筆趣閣 > 至尊農女:妖孽王爺賴上門 >第584章 另選一人來比試
    第584章 另選一人來比試

    今日醉霄樓來商談兩家各自承辦哪種席面的,只有劉雪松一人。

    與當初在夕影樓裏,高盛銘的趾高氣揚不同,劉雪松對他們這兩個合作伙伴,尤其是秦月瑤分外的和善客氣。

    進門後劉雪松也沒有立即跟他們商量關宴之事,就着韓永璋與鄒陽青當年同在御膳房,還常“稱兄道弟”之事與秦月瑤閒聊,聊完兩家師門的淵源,又聊起醉霄樓,這幾盞茶喝下來,君修遠和秦月瑤在他口中都變成賢侄了。

    拓跋弘默不作聲地在旁邊聽着看着,對他們這樣東拉西扯不談正事的舉動十分無奈,卻也什麼多沒說。

    到大齊做官一個多月,他已經習慣了這些齊人上桌談事顧左右言其他的習慣了。

    不止是官場應酬,就是私下宴請,那些齊人也能把一炷香就能談完的事情拉扯着談上一個晚上。

    在他眼裏,覺得這大概就是大齊的風俗了。

    今日他們來得早,可瞧着劉雪松這樣,只怕要聊到喫午飯的時候纔會談正事。

    秦月瑤此刻也很無奈,他們跟劉雪松本就沒有交情,要說有關係,那也該是有仇纔對。

    偏劉雪松上來就是一張笑臉,說話還頗有技巧,剛坐下沒說幾句他就已經把輩分給擺出來了。

    論年紀和在廚房的資歷,他的確是前輩了。

    古往今來,在廚師這一行裏,最講究輩分傳承,劉雪松成她的前輩她也認了,可過分的是,他藉着買了醉霄樓跟君修遠求教經營技巧的時候,攀扯着在君修遠面前也給自己漲了個輩分。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談話一開始他們就沒佔優勢,現在還都成晚輩了,接下來還要怎麼談

    “聽說自康掌櫃接手福照樓後,經營得當,這些年福照樓進項頗豐,劉大廚已經退隱多年,如今剛買了醉霄樓,又承接了關宴的事情,這其中多有生疏也是難免的,既然劉大廚說晚輩有經驗,願聽晚輩一言,這次關宴醉霄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劉大廚儘管開口,也不用跟我們客氣。”君修遠已經在心裏翻了無數個白眼,終於在劉雪松喝茶的空檔,找到了開口的機會。

    劉雪松拿廚行的輩分壓秦月瑤,秦月瑤自是無話可說,只能喫這個悶虧。

    可他又不是廚子,在生意場上也沒少見這般倚老賣老的人,哪能叫劉雪松這般一直壓制着。

    “老夫雖在御膳房當差多年,可這承辦關宴還是第一次,這件事上,君賢侄比老夫有經驗,往後的確得多請教纔是。”劉雪松放了茶盞,笑吟吟道,“想來二位賢侄也聽拓跋大人說了,咱們兩家今次要負責兩個席面,比起曲水臺裏官家的宴席,外頭接待百姓的席面更大,老夫隱退多年,這手頭上除了會做些討宮裏頭主子們喜歡的御膳外也沒別的本事,只怕應付不了外頭的大席面,也只能請兩位賢侄幫

    忙了。”

    “官家席面雖小,可講究頗多,小侄前些日子承辦過兩次,也領教了其中的繁雜,清楚這官家宴席不比外面的大宴好應付,我們做晚輩的,若是將這等難事推到劉大廚頭上,傳出去豈不是叫人說我們不敬前輩”秦月瑤坐直了身子,笑着道。

    輩分比不過,可他們經驗擺在那兒呢

    君修遠幾年前就承辦過一次關宴,她前幾個月接連辦了兩場官家宴席,在京中也算有點名聲,比起劉雪松師徒,本就更有資格辦曲水臺上的宴席。

    “秦賢侄說笑了,老夫在宮中多年,辦過的宮宴無數,每場宮宴都是君臣盡歡,這其中的繁雜又如何不能應付”劉雪松曲指輕輕敲着桌面,看着對面的兩人悠悠道,“兩位賢侄在京中開酒樓半年,就將秦記酒樓的生意打理得紅火,京中百姓談起秦記酒樓,都誇你們的菜色好,這次關宴若是秦記酒樓能承辦外面的宴席,對京中百姓來說也是一樁喜事。”

    君修遠挑了挑眉:“劉大廚在宮中當差已是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御膳房裏幾番更替,諸位主子和大臣們的口味喜好早就不似從前,再說了,秦記酒樓再火紅,哪裏比得上能在晉州稱第一的福照樓劉大廚既然稱我二人一聲賢侄,不如就憐惜一下我們這初出茅廬的小輩,將曲水臺的宴席讓給我們吧”

    君修遠說着,在桌下踢了一腳一直默然瞧熱鬧的拓跋弘。

    拓跋弘回過神來,正色道:“君掌櫃說得不錯,這流觴閣的宴席比曲水臺上的規模大數倍不止,秦記酒樓雖有越家做擔保,可比起家底和資歷來,還是劉大廚更勝一籌,陛下對此次關宴十分重視,鴻臚寺既然負責組織審覈之事,必然是要將每一個環節都打點妥當,不能有任何紕漏的,劉大廚既然願意出資出力爲關宴盡一份力,爲了保險起見,還是承接了流觴閣的宴席吧。”

    雖說他們這些官府不能插手關宴,可合理的建議還是可以提的。

    “你們如今是打定了主意要辦曲水臺上的宴席,還仗着在鴻臚寺有關係,要借鴻臚寺的口來欺壓老夫這個初到盛州的人了”劉雪松端了許久的笑終於沒了,皺眉看着他們。

    秦記酒樓跟鴻臚寺的關係,都不用他費心打聽,單看他們這幾個月在奇秀坊裏任意妄爲就能知道,何況這次給他們擔保的還是越家,這君修遠跟攝政王是什麼關係,整個大齊都知道。

    拓跋弘抿了抿脣:“劉大廚慎言,我們鴻臚寺只負責組織,可不敢違抗聖命插手,這宴席到底誰來辦,還是要你們兩家自己商議的。既然幾位意見難統,不如就按以往的規矩,請了公正之人來主持,先比一場,贏者先挑如何”

    “劉大廚若是不願退讓,便也只此一法了。”秦月瑤先答了一句。

    “兩位掌櫃咄咄相逼,想來也只能比上一場了,”劉雪松挑了挑眉,看向秦月瑤,“只是老夫若與秦大廚比,贏了也只會叫人說老夫欺負後輩,秦記酒樓若是要與醉霄樓賽一場,便另選一人來與老夫比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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