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枯潮紀元 >第六十六章 擒賊(1)
    法蘭尼科邸

    喬納森剛剛回到了自己的工坊,之後他發現自己的工具莫名其妙的少了一套,只不過在自己的工具箱的原處發現了雷奧哈德留下的紙條,這免去了他去啓動自己的監察法陣的麻煩。

    正當他準備走進自己的內部工坊,拿上一些東西離開的時候,雷奧哈德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喬納森先生”

    “您好,少爺。”

    雷奧哈德與這批剛剛聚集起來的手下們商量一下今晚的行動,估計要在三天內確定歐格爾的確切位置,之後直接出手把他給抓住,只不過喬納森回來的正是時候,艾吉爾的密探一定有些消息,雖然艾吉爾肯定不會告訴雷奧哈德全部,但是些許的信息加上已有信息的對照,雷奧哈德估計自己能夠更有把握在三天之內抓住歐格爾。

    喬納森對着雷奧哈德行了一禮,之後慢條斯理的說道:“請問有什麼事情嗎公爵對我還有事情吩咐。”

    “啊,當然。”

    雷奧哈德拿出了自己揣在兜裏的那張紙條,遞給了喬納森。老法師慢慢的展開了紙條,看見了上面的字跡,略微的皺了皺眉頭。

    “哪兒來的情報少爺。”

    “杜蘭的,議會議員。”

    “哦看來法蘭尼科的市民議會傷一陣子腦筋了,特別是杜克思。”

    “對了,他還給父親提出了條件。”

    接着雷奧哈德告訴了喬納森杜蘭提出的條件,老法師捏了捏鬍鬚,接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另外,我需要一點情報,能讓我拿走那隻小獅子嗎”

    “去找漢米爾吧。”喬納森從自己的腰包裏面拿出了一顆雕刻的十分精緻的阿斯加德水晶,橙黃色的水晶雕刻成了一個別致的小型獅子頭。

    “好的。”“

    麪包店的老師傅忙完了一天的事情,準備關掉自己的店面,只不過他眯了眯眼睛,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朝着他的店鋪走來。

    “喲,漢米爾先生。”

    “雷奧哈德少爺。”

    這位老先生慢慢的又打開了準備關上的門,留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空隙,對着雷奧哈德說道繼續問道:

    “您來幹什麼麪包店已經休業了。”老店主的木頭義肢蹬在地上嘎嘎作響,似乎是腿有些不舒服。

    “我有小獅子,快讓我進去。”

    “”

    漢米爾放開了門,朝着自己的店面裏面走去,雷奧哈德注意到,老店主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魔紋鋼做出來的擀麪杖。

    雷奧哈德無視了漢米爾手上的廚具,和他走進整個處於黃金地段的麪包房的工作間和漢米爾的家中。

    “小聲點,少爺,維德已經睡了。”

    “沒問題。”

    在漢米爾的帶領下,雷奧哈德進到了他的工作間,麪粉和香料的味道撲鼻而來,牛奶和蜂蜜的香氣充滿了他的鼻腔,雷奧哈德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十分喜歡這充滿着食物氣息的空氣。

    “那麼,少爺你想要了解哪方面的事情”

    “歐格爾。”

    “西區的黑幫頭領,經營麻藥和礦石生意,最近似乎染指了魔力水晶”

    “是的,就是那魔力水晶的問題。”

    “那麼請明天來店裏取麪包吧。”漢米爾卸下了自己的木頭義肢,坐在了自己的工作椅上,從一旁的你架子上拿下一根毛巾緩緩的擦拭着,“送去西區的匕首街,尤里的大鍋。”

    “好的,那我明天再來。”

    雷奧哈德果斷走出了這件麪包店,朝着自己的房子的方向走去。

    只不過一股異樣的感覺突然縈繞在他的心頭,在經過了幾個過道和拐角後,他冷不丁的朝着一個空無一人的方向看去,但是

    什麼也沒發生,隨着一陣夜風的吹過,帶來了幾塊城市之中的枯枝敗葉和一些垃圾之外,那個地方什麼也沒有。

    “”雷奧哈德捏着長劍的手緩緩的放鬆了下去,自言自語道:“錯覺”

    法蘭尼科城的小巷幽深而錯綜複雜,就如同一張雜亂無章的蛛網一般,同時又充斥着一些不好形容的怪味和說不清楚的聲音,而此時,一個衣着乾淨到與周圍的小巷格格不入的人正在原地喘着粗氣。

    “”他捏了捏自己發抖的手,似乎想要鎮靜下來,但是他的肺部仍然抗議着腦子的命令,不停的將渾濁的空氣從外界鼓動進入藍衣人的身體之中。

    兜帽完全遮蓋了他的臉面,他擡起頭,哪怕是正對着月光也看不清他的容貌,可以猜到這件披風一定有着十分可靠的附魔。

    “帝國的貴族少爺都是怪物嗎這是一個新晉不到三十年將軍的長子”

    藍衣人的聲音十分細小,只有自己能夠察覺到,最終在幾次急促的呼吸之後他調整好了自己的節奏,終於是安定了下來,搖了搖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頭也不回的步入了法蘭尼科城的夜幕之中。

    猩紅的地毯和黯淡的油燈,幽靜而空無一人的長廊,油燈的亮光甚至不足以照亮長廊之上那歷代宅邸主人的畫像,他們的臉龐被隱藏在陰影之中顯得分外神祕,一個老人杵着柺杖,摩挲着自己的手指上的戒指,在長廊上緩緩前行着。

    “噠~~~噠~~”

    柺杖杵擊在地面之上,由於地毯的緩衝發出沉悶的聲響,老人的似乎有着和他蒼老而佝僂的外表豪不一樣的力量。杜克思緩緩的路過一幅幅的先輩的畫像,周圍的油燈彷彿感覺到了主人的存在一樣,似乎是緩緩的旺盛了起來,點亮了一幅又一幅的畫像。

    杜克思摸了摸最靠近長廊之外的一副畫像,看了看下面那小小的名牌。名牌之上鐫刻着優美的鮮花,那精心雕琢典雅的枝蔓栩栩如生的悠然纏繞在那用美麗的花體沃斯登語鐫刻的姓名之上。

    杜克思那蒼老的手掌緩緩的拭過冰涼的金屬名片,引得周圍的火焰一陣懸動,彷彿被什麼神祕的力量給掐住了焰心,似乎就要熄滅。

    但是一個聲音打斷了杜克思的思緒。

    “父親,那位已經在裏面,我想,我們不應該讓它久等。”

    “走吧,去給我開門,恩維爾。”

    杜克思的那明顯已經步入中年的次子如同一個僕人的先一步朝着這條幽暗的長廊的深處走去,消失在了附近。

    “你常說,沃斯登就是你的一切。”

    杜克思自言自語道。

    “但,你又是沃斯登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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