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北宋大丈夫 >第1573章 某家姚兕(爲盟主‘油登登’賀,加更)
    李多仁急匆匆的趕來了。

    他看着那兩顆人頭,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遼人的使者沒了,你即可去請降。”

    王韶笑的很是歡喜,“興慶府有沈龍圖坐鎮,他親率大軍隨後就到,李多仁,你想做第二個李諒祚嗎?”

    李多仁的麾下將領有人拔刀呼喊道:“殺了宋人,咱們去投奔遼皇!”

    王韶冷笑道:“大宋如今收復了西北,下一步就是北伐,耶律洪基正在整軍備戰,等待大宋的大軍北上。你等去了是想送死嗎?大宋國勢煌煌,當世何人能擋?李多仁,斬殺此人,某爲你在官家的面前請功!”

    這是逼迫!

    李多仁睜開眼睛,又恢復了冷淡的模樣。

    王韶最後逼迫道:“沈龍圖的大軍近在咫尺,李多仁,你想做京觀裏的屍骸嗎?”

    這是他的最後一招。

    沈安對陣西夏從未敗過,面對李諒祚和梁氏的大軍依舊能從容不迫。而最關鍵的是他喜歡築京觀。

    用敵人的屍骸來搭建京觀,讓他們的魂魄永世不得迴歸。

    這等兇悍的舉動讓人心顫。

    而崇佛的西夏人會如何?

    王韶握緊刀柄,若是事不可爲,他準備拼死斬殺李多仁,讓敵軍混亂,隨後沈安的大軍前來,定然能一舉破敵。

    那將領喊道:“押牙,動手吧。”

    李多仁點頭,“好!”

    將領帶着心腹衝了過來。

    嗆啷!

    拔刀的聲音很快。

    長刀更快!

    那將領剛衝過李多仁的身邊,人頭就飛了起來。

    “殺光他們!”

    李多仁棄刀上前,單膝跪下,“罪臣願降。”

    他本想跟隨遼使去遼國,可遼使卻被王韶給斬殺了,他怎麼去?

    唯一的辦法就是重新聯繫遼國,把情況說清楚,否則他去了也沒好果子喫。

    可沈安就在興慶府啊!

    宋人現在的騎兵漸漸多了起來,沈安上一戰打的西夏諸將聞風喪膽,號稱是比閃電還快。

    沈安若是從興慶府領軍突襲,他怎麼辦?

    宋人的大軍源源不斷,而他卻並無後援。

    最後他很有可能會變成京觀最上面的那一具屍骸。

    想到這個,李多仁不禁就顫抖了起來。

    王韶只覺得身體一鬆,想起了沈安的一句話:面對兇悍的敵人時,你必須要表現的比他們更兇悍。

    這一刻他動心了。

    他在想自己以後是不是也跟着老師學習怎麼築京觀。

    京觀不是你想弄就弄的,這裏面大有講究,否則纔將搭建起來就垮塌了,那就是震懾敵人不成,反而墜了自家的威風。

    沈安的手下就有這等人才,搭建出來的京觀堅實無比,至今還未有倒塌的記錄。

    他穩住心神,過來扶起了李多仁,笑道:“某說話算數,你安心。”。

    李多仁心中稍安,問道:“沈安,不,沈龍圖果真就在興慶府?”

    “對。”

    李多仁鬆了一口氣,苦笑道:“竟然沒有大戰,大夏就滅了嗎?”

    不戰而屈人之兵,這便是武人的最高追求。

    此戰就完美的實現了這個戰略構想。

    隨後就是清理城中的反對者,人頭滾滾。

    王韶派出了信使去興慶府,自己就留在這裏監督,兼職人質。

    他依舊是喝的爛醉,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的下午了。

    外面斜陽昏黃,讓人心生蒼涼。

    “有大隊騎兵來了。”

    三千騎兵的到來徹底穩住了局勢,王韶帶着李多仁回去覆命。

    ……

    興慶府已經成爲了一個大軍營,河東路的援軍不斷進駐,最後竟然住不下,每日鬧騰。

    曾公亮每日的事情多的不得了,正在焦頭爛額的時候,外面來報。

    “相公,外面有人鬧事!”

    “何事?”曾公亮抓起毛筆就想扔,“都這個時候了還鬧,鬧什麼?”

    “是軍中有人鬧事。”

    “讓沈安去!”曾公亮咆哮道:“老夫一到興慶府,他沈安就做了甩手掌櫃,老吾老及人之老,包拯但凡有個風吹草動,他急的和什麼似的。如今老夫在此焦頭爛額,他卻坐視,不要臉!去,讓他去管!”

    等人出發後,曾公亮想了想,“罷了,最近興慶府的謠言不少,大多是關於沈安的,他這是避嫌呢,老夫去給他撐個腰。”

    沈安的日子很不錯,沒事就出門溜達,去給親人朋友尋摸禮物。

    “這是何物?”

    在完全控制住興慶府之後,沈安就放開了生產經營活動,那些西夏人開始還膽怯,後來第一個膽大的開門營業,店裏的貨物被蜂擁而至的大宋軍人一搶而空。

    這人還利用信息不對稱的優勢,跑去其他地方低價進了許多貨物回來販賣,賺的盆滿鉢滿,堪稱是興慶府迴歸大宋後最早收益的第一個西夏人。

    隨後此人就被衆商家聯手暴打了一頓。

    “這是老虎的……”

    鼻青臉腫的商人恭謹的道:“就是那個……”

    沈安看向通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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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通譯皺眉道:“他說是那個……”

    “那個什麼?”這是一截黑不溜秋的東西,沈安拿起來,覺着有些眼熟,但卻又想不起來是什麼。

    “究竟是什麼?”

    通譯怒了,“小心沈龍圖收拾你。”

    商人急了,“就是那個……就是下面這個。”

    他說着就解開腰帶,然後把褲子往下一拉。

    操蛋!

    沈安的臉頰抽搐着,“讓他穿好褲子!不像話!”

    竟然是老虎的傢伙事?

    商人一邊提褲子,一邊信誓旦旦的道:“告訴沈龍圖,小人原先就喫過一根,結果晚上……一夜沒睡,那真是一夜沒睡啊!隔壁的都在叫罵了,牀都塌了……小人的妻子事後在牀上躺了半月。”

    扯淡!

    沈安板着臉道;“胡說八道,虛假廣告!”

    他把那根東西一丟,就準備繼續逛。

    “郎君,西夏女人厲害啊!”黃春也勾搭上了一個貴婦人,整日快活的不行。他揉着腰道:“這東西……遼國那邊的也說好。”

    沈安罵道:“吃了沒地方用,小心噴鼻血。”

    他前世在某個人參之鄉喫過幾次人蔘,什麼刺身、拔絲、人蔘酒……一頓喫的人蔘數量有些嚇人,結果第二天早上就噴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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