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崽就不生崽,親熱總還是令人覺得快樂無比,迷醉無比的。”
犬句抱着蕭思思,回到內室,把蕭思思放在牀上,扯掉自己身上的獸皮裙,去揭裹在蕭思思身上的獸皮毛毯時。
蕭思思忽地翻滾了一下,離開了他的手下。
蕭思思一直滾到大牀的最邊上,回眸看犬句,喫喫地笑,“犬句,這房間裏別的雄性的氣味太濃了,咱們還是不要了吧?”
犬句哈哈笑着上了牀,捉住蕭思思扯入懷中,捧住她光彩奪目的小臉,狠狠地親了一口,“那咱們更得努力一下,把他們的氣味給蓋下去。
咱們纔是這裏的主人,他們只是這裏的客人而已。”
“咱們也是這裏的客人。
下次開學後,我去九宮八卦學院修煉,是不是就不能住這邊了?”
“怎麼不能?!不過,就是略有些遠,來回跑起來,不那麼方便而已。
到時候我看看,能不能找到更近的住處,免得你跑來跑去怪累的。”
“累點其實也沒有關係,我已經習慣住這裏了,一切都很方便。
對了,下學期又該交束脩了,我還得想想如何賺到束脩呢。”
“這事不勞你費心。交給我好了。
到時候,你只管過來修煉就對了。一切有我。”
蕭思思柔情似水地看了犬句一眼,柔聲輕語道,“可是,我不想依靠你呢,我想靠我自己的力量來做這件事。”
“這是怎麼說的?
上次夜玄給你交束脩,你就欣然接受了。
這怎麼一轉眼就嫌棄我了?我連替你辦個束脩的資格都沒有了呢?”
犬句仰面朝天躺着,蕭思思翻了個身,趴在他身邊,雙手支頤,笑得眉眼彎彎。
伸出指尖點了一下犬句的鼻子,格格嬌笑,“那時候夜玄給我交束脩,是我還沒有能力做這件事。
現在我有能力了,我就想靠我自己的能力做這件事,這怎麼就是嫌棄你了呢?”
犬句朝天翻了個白眼,悶悶不樂地嘀咕道,“雌性有了本領真可怕。
這雄性想獻個殷勤都找不到機會,啥事自己都能辦,雄性怕也就是個親熱的工具。
剛剛不久前還說親熱挺沒勁。怕是到往後,這雄性越發一點用處都沒有了。”
蕭思思聽着犬句賭氣的話,格格地笑着,笑得軟軟地趴在他的胸前。
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拍打着,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直打顫。
好不容易止住些笑,蕭思思笑罵道,“犬句,你看你那樣,哪裏有點情場浪子的風采。
等着你獻殷勤的雌性多着呢,你去申山走一遭,那裏的雌性怕不把你生吞活剝了?你還愁沒地獻殷勤?”
犬句伸手把蕭思思摟住,看着已然笑軟的蕭思思,嘴脣覆上蕭思思的粉嫩柔脣。
倆人纏綿悱惻地親吻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她,看住她秋水盈盈的明眸,認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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