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我犬句從前確實是情場浪子,但是自從認識了你之後,我就不是了,永遠不是了。.shubaodd.
我只喜歡你。我只想向你獻殷勤,別的雌性,我看都懶得看一眼。
有朝一日,若是你不喜歡我了,連碰也不讓我碰了。
我就不活了。我認真的。”
“啊?啊!”蕭思思再沒想到,一向嘻嘻哈哈沒有正形的犬句會因爲一個束脩的事,會這樣一本正經地同她說這樣的話。
她不由地笑嘆,“好了,好了,犬句,我知道了。
我明白了。束脩的事就交給你了,到時候備不好,我揍得你滿地找牙。”
“這還差不多。”
犬句收起認真的模樣,又是嘻嘻哈哈地沒有正形了。
又吻了蕭思思一波,這才溜下來,躺在她身旁,緊緊抱住她。目不轉睛,定定地看着她,一臉寵溺的笑容。
“犬句,你平時那麼忙,你哪有時間給我準備束脩,這事兒可是誤不得的。”
“這就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了,保證不誤你的事,你就一百個放心。
這個假期,你只需要考慮兩件事,一件就是如何開開心心地玩,一件就是天天跟我親熱。”
“什麼?天天都要親熱啊?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麼不太好的?你遠在千山萬水外,那是我夠不着沒辦法。
你放假了,守在我身邊,我再讓你閒着,那是不是太對不起你,也太對不起我自己了?”
蕭思思一聽,頓覺得身心俱疲,伸手掩住自己的眼睛,喃喃道,“犬句,我累了,我要睡覺。”
下來接一下我,我是追風。”
蕭思思剛要應聲,犬句馬上低頭吻住了她的脣,緊緊地吻住,根本不給她說話出聲的機會。
追風手裏還拿着一竹筒要送給蕭思思的明油汁液,在樓下叫了半天,見裏邊一點動靜也沒有,不禁十分惆悵地自言自語道。
“思思,你這一放假就走了麼?你是去赤果山了?還是去梁渠山了。
你這不聲不響,也不告個別就走了,假期這麼漫長,我該多麼想你……”
追風正自惆悵,不想浮白也來了,浮白一來,見追風這付模樣,有些奇怪地笑問,“你怎麼在外邊發呆,不進去?
思思,她嫌棄你,不要你了?”
追風正沒有好氣,被浮白這麼一調侃,便也怒了,瞪着一雙大眼,怒吼道,“說啥呢?!說啥呢?!
思思要嫌棄也是嫌棄你,怎麼會嫌棄我?
你看你那一雙綠油油的眼,賊兮兮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浮白毫不在意地一笑,“嘿!你是好東西,你怎麼在樓外待着呀,你快快叫思思把你這個好東西接進去啊。”
追風忽然就蔫了,垂頭喪氣地說,“思思是昨日考完的,她可能昨日就已經離開了。
我叫了好半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啊,這麼快就離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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