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人她現在還沒有學精,開鎖倒是難不住她。
誰知道剛剛纔走到牢房門口就聽到蕭澈說她蠢,她哪兒蠢了
葛天表示很喫驚。
鎮撫司的牢房出了名的守衛森嚴,雖說撤走了不少高手,但能夠堂而皇之地開鎖出來,也是技高人膽大。
蕭澈冷聲道:“身爲女子,就不能矜持些”
“矜持姑奶奶和這兩個字不熟”
葛天:白姑娘威武
蕭澈睨了葛天一眼,葛天趕緊一溜煙兒地走開。
“霍楠呢”
白羽就是出來找人算賬的。
蕭澈見死不救,霍楠爲非作歹,主僕二人沒一個好東西
“從牢房出來,第一件事就是找別的男人,你覺得這是身爲言王妃該做的”
本來蕭衍的事情,蕭澈現在還耿耿於懷,現在白羽一出牢房大門居然問霍楠。
“未來王妃你有看到過未來言王妃被關在鎮撫司的大牢嗎”白羽氣呼呼地看着蕭澈,“霍楠根本就是故意的”
說不定
“說不定霍楠在暗戀你”
白羽口不擇言,一句話讓蕭澈的臉沉了下去。
“胡言亂語什麼”
“本來就是”白羽氣的連頭髮亂了都沒有心情去整理了,“那你告訴我,明明霍楠知道我是未來言王妃,可他爲什麼要將我關了,還不讓我出去”
這不合邏輯。
蕭澈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不能回答。
因爲,那是他下的令。
在讓白羽出來之前,他需要將蕭衍這個定時炸彈給拆掉,也要化解楚玉佈下的局,好在他有後招。
先帝皇子凋零的事,從來都令太皇太后耿耿於懷。
“你是不是也在想這個問題我同你說呀,就算是你喜歡男人,我也沒所謂的,反正名義上我是你的妻子,你的財產也是我的,所以,你和霍楠只要不在我眼皮子下面搞三搞四的,我全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白羽的語氣陰陽怪氣,可越是這樣說,蕭澈的臉就越黑。
“你再說一次。”
蕭澈往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將白羽籠罩在內。
身上寒氣森森。
“那個”
白羽想着,雖然赫北皇朝貴族之中有豢養男寵的風氣,但畢竟男人有男人的尊嚴,於是換了個說法:“其實這種事也不算什麼登不得檯面的,我記得我們那,還有個龍陽君十分得寵受重視呢”
“你的意思是,本王看起來像龍陽斷袖之人”
蕭澈又往前近了一步,他眸光涌出一股說不出來的寒意,讓白羽心中更是生出畏懼來。
這傢伙的目光就好像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眼。
“難到本王做的還不夠明顯”
蕭澈再一次往白羽靠了過去,就差沒有臉貼臉了。
他的呼吸撲打在白羽的臉上,薄脣好似就要落下那般。
白羽想要往後退,可蕭澈的手卻十分不要臉地環住了她的腰身,讓她退無可退。
甚至
某一處還更加不要臉地抵住了她。
白羽瞬間紅了臉,她自然知道下半身的那塊東西是什麼。
“你,你挪一挪。”
白羽的聲音都有些顫,舌頭都快要捋不直了。<
蕭澈就像個沒事人一樣:“你讓本王將什麼東西挪一挪”
他的聲線曖昧,讓白羽更是老臉一紅。
白羽咬着牙,從臉頰一直紅到了脖子根,甚至連耳垂都紅到要滴血了。
蕭澈伸出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耳垂,觸感一瞬間從耳垂蔓延到四肢百骸。
“你,你唔”
熱吻落下,白羽猝不及防。
蕭澈按住她的後腦勺,迫使她避無可避。
他彷如攻城略地的將軍,讓白羽繳械投降。
熱辣的呼吸,在兩人之間蔓延。
“怎麼,現在還覺得本王有特殊的癖好”
蕭澈鬆開白羽,可偉岸的身形卻不肯挪開一點點。
他箍着白羽的腰身,不讓她退後。
做的這麼明顯了,這個女人,真是腦袋裏面少了一根弦。
怎麼會以爲他有斷袖之癖呢
白羽嚥了口唾沫,她的臉還是紅霞飛,她指了指下面:“你可不可以挪一挪。”
“你要本王挪什麼”
白羽的太陽穴都抽了抽,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
下面那東西一直都抵着她,難到他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那個東西正抵着她的小腹
按照身高差異來說,應該是
蕭澈忽然抓住白羽的手腕,眼底涌出一絲戲謔:“你是說”
手漸漸地往下挪
“這個嗎”
白羽掙扎地想要將手給抽出來,可是蕭澈力氣太大了。
她很抗拒,她不要去摸到那個
恩
這是什麼
白羽往後一退,目光卻落在自己剛剛握住的東西上
“你腦子裏面在想什麼”蕭澈睨了一眼白羽,可眼裏卻是滿滿的笑意:“沒想到你的腦子裏面,全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什麼亂七八糟了。”
白羽看着她手裏握着的一柄短刀。
剛剛就是這柄短刀掛在蕭澈的腰部,然後在蕭澈靠進她、貼近她的時候,尷尬地抵住了她。
她真的以爲是
白羽好想找條地縫鑽進去,好丟臉。
“馱國的彎刀,值錢。”
蕭澈的聲音淡淡的,卻在下一刻化解了白羽的尷尬。
白羽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值錢的彎刀給吸引住了,她看着彎刀上面刻繪出來的精緻圖騰,手工精良,的確是一件極好的藝術品、不過這上面的圖騰倒是有些眼熟。
“是不是覺得圖騰有些眼熟”
“恩。”白羽想了想,忽然
“暗夜”
“說對了一半。”蕭澈指着圖騰的一部分,“這一部分是暗夜的,但這一部分卻很奇怪,本王都沒有看到過,兩者必定是有聯繫。”
“這刀,是怎麼來的”
“馱國太子隨身物。”蕭澈的聲音很涼,“本王取了他的項上人頭之後,就將這刀給順了。”
白羽嘖嘖兩聲:“看人家的刀漂亮,就順了,你可真會說。”
“本王什麼時候說這刀漂亮了”蕭澈指着上面的圖騰,“盍族在十六年前就已經被滅到了,但是馱國太子手裏居然有兩族圖騰的融合物,你覺得這意味着什麼”
“你問我一節女流之輩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