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王妃捲款潛逃了 >第405章 激怒
    “既然你們有了對策,那我就先走了。”

    黑衣人正打算往外面閃,帝君卻是道:“你且站在。”

    “還有什麼事麼”

    “你不打算來幫忙”帝君反問,“剛剛我聽你的語氣,大抵尊上是十分看重那個叫蘇溪的小子,你就不搭把手”

    “他們此番對付的人是誰,你可知道”

    “雲宗。”

    黑衣人點點頭:“我和雲宗的關係,能夠面對面地對付麼”

    帝君冷笑一番:“自從盍族全族覆滅後,你就這副死樣子,瞧了也覺得心煩。”

    “那你別瞧呀。”

    “不過”帝君的話剛剛轉了個彎兒,“你不覺得你有變化嗎”

    “我一直都這般,哪有什麼變化。”

    黑衣人不耐煩地哼了一聲,“你別在這兒和我裝高深莫測,大家都是同一個山上的狐狸,你和我說聊齋呢”

    帝君是在覺得心中有疑惑:“四年前你就開始不一樣了。”

    人都是差不多的,剛剛纔自怨自艾過的帝君在發現八卦味道的時候,都變得神采奕奕。

    “我很好奇,是什麼能夠讓你從一個哀莫大於心死的行屍走肉又復活起來。”

    帝君的眼底帶着濃郁的八卦味道,黑衣人不由得皺起眉。

    四年前

    四年前的那一夜,他本來是打算找個地方將自己活埋了,活太久也覺得累了,可沒想到,居然在那個時候,讓他遇上了一朵絕地求生的懸崖菊。

    如雪般白

    似火般烈

    蜿蜓伸展到最深最深的谷底

    他都很好奇,那個女子,是如何從亂葬崗掙扎出來的。

    也就是在那一瞬間,他的求死欲,徹底消失了。

    緣分這種事,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道的明白。

    他就這麼活下來了,活的比以前更好。

    “喂”

    帝君的聲音不耐煩了,他瞧了一眼還在回憶過往的黑衣人,就差沒有用手肘去撞擊對方了,明明是他提出來的,怎麼就不能同他說了,還要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發現似得。

    太小家子氣了。

    黑衣人回過神來,面巾之下的臉是讓人看不清楚的表情。

    他淡淡地咳嗽了下:“你想知道什麼”

    “你知道我想知道什麼。”

    “身爲帝王,當有平淡之心。”黑衣人付之一笑,並不打算再繼續和帝君瞎扯。

    帝君卻像個小童似得,一把將他的衣袖給抓住:“你信不信,下次抽籤坐這個位置的時候,我不會讓你了”

    “上一次,是我讓你。”

    黑衣人掌心爆發出武力,趁着帝君稍微走神的時候脫身,果斷一晃消失在殿中。

    帝君看着手中的空空蕩蕩,心裏也是空空蕩蕩的。

    當年,若不是他想要坐這個位置,現在應該能夠明白生活的真諦吧。

    多子多女,榮華富貴,權傾天下,可最缺的就是一顆真心。

    他頹然地坐回了鑾座,看着面前的一堆小山似得奏摺,心中更是鬱悶了。

    當年他腦子怎麼就抽風了,居然讓那傢伙讓他。

    如果可以重來,他一定不會做這等傻事

    他本來只是

    想要坐上這個位置過過癮來着,可現在,騎虎難下。

    天知道他是有多麼想下來,當然,下來的姿勢是不能夠太難看。

    驛館之中,一盤包子正散發出熱氣騰騰的誘惑。

    十個包子已經被 、幹掉了三個了,白羽手裏捏着第四個,砸吧着嘴:“喂蕭澈,你再不來,我就快將包子喫完了。”

    她食量很大,可卻不見長肉。

    她那個心情喲

    這身子是怎麼補都補不好了麼。

    白羽咬了一口熱乎乎的包子,十分滿意。

    不管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喫飽了下黃泉也要當個飽死鬼。

    帝都就是不一樣,包子的水準都是超讚的。

    她咬着包子,眼角的餘光往外面瞟,明明說好了,去去就回,怎麼就還沒有回來。

    “蕭澈”

    她就像喊魂似得,沒咬一口包子,就喊一聲。

    剛剛走到門口的蕭澈額上浮現出三條黑線。

    “咳咳”

    他表面上還是風輕雲淡,可實際上還是拿白羽沒有什麼法子。

    白羽從盤在裏面捏起一隻包子,朝蕭澈小跑着過去:“你快點拿着”

    蕭澈從她手裏接過包子,似懂非懂地看着她:“你一大早喊冤似得,就是讓我快些回來喫包子”

    他出去之前可是說了自己要去哪兒的。

    事情已經在發酵了,他們也要行動了。

    帝宮的侍衛已經浩浩蕩蕩地去了使臣的墳地,這種舉動無異於是在告訴全天下的人,有人在打使臣屍體的主意。

    只要雲楠在雲帝國,那就會知道現在帝都的情況。

    而在雲帝國唯一會、唯一想打使臣屍體主意的人也就只有他們了。

    雲楠不會袖手旁觀的。

    只要雲楠有所動靜,他們就能夠找到蛛絲馬跡。

    再完美的犯罪,也會有線索的。

    “我這不是怕我一個沒剋制住,就喫完了呢”白羽心裏還是念着他的。

    她知道自己的食量,就算再放一盤子包子在她面前,她都能夠繼續喫,可如果她再繼續喫,蕭澈就沒有。

    蕭澈的心中涌出暖意,他咬着包子皮,竟然覺得包子都是甜膩膩的。

    在白羽喫下第七個包子的時候,她終於是想起來蕭澈剛剛出去做什麼來着了。

    “對了”白羽果斷地將尚未喫完的包子給放下來,然後飲了口茶水,讓自己的腦子靈活起來:“外面的風聲如何”

    “帝君應該是安排了人特意去了墳地。”蕭澈很認可地說道,“你的想法不錯,但我更好奇你的手段,你是如何讓雲帝國的帝君配合你演這麼一場戲”

    白羽呵呵一笑:“我只是告訴他,殺使臣的另有其人。”

    “就這麼簡單”蕭澈很好奇,“雲帝可不是這般好說話的。”

    “那是因爲說話的方式沒對。”白羽又繼續喝了一口茶水,“我只是先將事情簡單地同他說了下,然後又告訴他,其實我們在使臣遇害的案發現場找到了些許東西,如果想要證明兇手的身份,只能夠剖屍。”

    “你在激怒他。”

    蕭澈毫不客氣地就點了出來。

    白羽誠懇地點了下頭:“不將他激怒,又怎麼知道他的底線。”

    “太冒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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