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眼之咒 >殭屍疑雲第五十四章嚮導和保鏢
    胖子不依不饒,說:“到底多少?你給個準信。”

    鮑牙金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說:“這個數。”

    胖子激動地說“靠,十萬?”

    “錯,是每人十萬,一共四十萬。”

    胖子聞言呻吟了一聲,差點沒跌下椅子去。

    鮑牙金管我們喫午飯,這一頓酒不但是慶祝我們四個人達成“銷贓”協議,還帶慶祝我和胖子從此擺脫貧困進入小康,席間鮑牙金天南地北地海吹鬍侃,他走南闖北見多識廣,說得我們幾個都一楞一楞的,最後二狗將秦金生的死訊如實相告,鮑牙金唏噓之餘,拍着胸脯說:“三位小爺放心,我與秦爺是兄弟,他走了,我作爲長輩,當盡心照應你們,你們只管放手去幹,後面一切有我。”

    這一行裏的規矩,付現金,不轉賬,以免留下什麼蛛絲馬跡。拎着裝了四十多萬現金的帆布包,我和胖子不由對二狗的先見之明五體投地,找了家銀行,每人辦了張卡,再把錢存了,三個人一下子空虛下來。

    二狗在秦金生家裏設了個靈堂,左右沒事,我們都過去給他老人家磕了個頭。秦金生家裏也沒什麼人,偌大個四合院,就二狗一個人住着,況且這裏離研究所也不遠,我和胖子便一起住了下來。B市的四合院已經很少了,這裏地處鬧市,秦瞎子很有眼光,早年間應該沒花多少錢,就買了這一院子,放到現在,價格已不知翻了多少倍。

    我和胖子每天到研究所打個卯,便天天往潘家園裏跑,倒騰古董這玩藝兒確實來錢快,但你總得學會識貨斷代不是?幹盜墓這一行的,一般的金銀玉器都認識,碰上瓷器雜件就難說了,要是你費了半天勁,從墓中抱了個大瓷瓶子出來,給收東西的人一看,說這玩藝兒不值錢,你拿回去當鹹菜甕子用吧,那不得雙腳跳啊?這一來二去的,就同鮑牙金混熟了。

    這一天,鮑牙金約我們聚在一起喝酒打屁,酒至半酣,鮑牙金說:“小杜,我看你們三個閒得蛋疼,我這裏有一樁生意,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

    胖子最來勁,說:“什麼叫閒得蛋疼?老金你這是什麼話,我們忙得要死還差不多,前幾天還在一小攤上撿了個漏,掙了五百多。說說,什麼生意?是倒什麼大斗吧?”

    我嘴上雖然說可以偶爾爲之,但畢竟不是靠這個喫飯的,有點提不起興趣。倒鬥這種事吧,一次兩次還新鮮,次數多了,容易厭倦,身上有了點錢,夠用就行,犯不着用身家性命去冒險。

    鮑牙金說:“光撿漏可不行,又不是天天有漏可撿的。這回不是倒鬥,我認識一朋友,臺灣來的,說去C市尋根認祖,要找一熟悉當地的嚮導,外加兩個保鏢。他80多歲了,是49年的時候逃出去的,以前做過***的情報官員,被限制出入,現在放開了,說趁還活着時回來看看,死前也不帶着遺憾。”

    胖子“去”了一聲,說:“原來是做三陪啊,還是陪一老頭子,沒勁。”

    鮑牙金笑笑,說:“先別忙着回嘍,這人祖上是當大官的,家裏巨有錢,當年外逃的時候,只帶了些細軟,聽說在祖墳裏面埋了不少東西。這次過來,除了尋根認

    親外,主要目的是想把東西取出來,卻又不壞風水不驚動旁人。人家到處打聽人手,許下的報酬也不小,說每人一萬美元,我看你們三個正合適,就答應幫着問問。”

    胖子聽見一萬美元,立即精神頭上來了,說:“不就陪着挖個墳嘛,還包喫包住,興許還能撿着點落,瘋子,答應他。”

    我轉頭看看二狗,問:“你怎麼看?”

    二狗說:“你看着辦。”靠,這哥們除了這一句,估計就不會說別的了。

    我喝了口酒,說:“金爺,我們不是職業摸金的,也不接導遊保鏢這種活,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鮑牙金有點急了,說:“小杜,這事我跟人家拍了胸脯打了包票了,你們就算幫我個忙,報酬什麼的還可以商量嘛。”

    這老小子,估計早收了人家的錢了,滿打滿算地把我們當苦力來使。

    見我不通口,鮑牙金一咬牙,說:“三位,我也不瞞你們,司馬老先生已經答應把取出來的東西交給我處理,這樣吧,這單生意算進我們合作協議內,除了報酬另算之外,東西賣了得的利潤,我們五五開。”

    胖子眉花眼笑,對我翹起大拇指,用口型說:“你行。”

    五五開什麼的,我倒不在意,但是鮑牙金剛剛那句話卻引起了我的注意:“你說那個老先生姓什麼?”

    “司馬,他叫司馬瑞文,怎麼了?”鮑牙金有些摸不着頭腦。

    我和二狗對了個眼色,說:“沒什麼,我隨便問問。”

    鮑牙金面露喜色,說:“那你是答應了?”

    我點點頭,說:“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喔,你們要是有事,後天也可以。”鮑牙金討好地說。

    “那就後天吧,總還要買些東西作點準備。對了,金爺,你跟人家司馬老先生說說,酬金先付一半,你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風險大,到時別有錢拿沒命花。”

    鮑牙金臉色有點尷尬,說:“杜爺,瞧您說笑了不是?行,這事我安排。”

    回到住處,我跟二狗說:“司馬?此司馬和司馬青蓮家不知道有沒有關係?”

    胖子接口說:“天下姓司馬的多了去了,哪裏會有這麼巧?”

    二狗說:“不管有沒有關係,看看再說。”

    一夜無話。第二天跟教授請了假,又去買了些必要的東西,主要是一些必須的藥品和戶外裝備,遺憾的是不能帶武器,現在乘坐交通工具安檢嚴格,就連刀子也不能帶。至於其他的鏟子繩索之類,只能到當地再行採購。

    晚上,鮑牙金約我們到西單一家賓館碰頭,說司馬老先生說了,今天先喫頓飯,大家見個面,明天一早就一起出發。

    餐廳很高檔,四十多平方米的包間,我們四個人坐定半天,才見一年輕女孩挽着一干瘦老頭走進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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