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他的樣子來看,他竟然剋制住了這個慾望。可他究竟爲什麼要這樣做
“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爲了不泄露自己任何信息。而這最根本的,恐怕是爲了保命吧。”葉晨天說道。
我愣了一下,想到了什麼,吐口而出道:“也許他就是因爲得知徐老師的死訊,才自願來到這裏的。”
“我去問問。”葉晨天轉身走了出去,一會他回來了,眼神興奮道:“你說的一點都沒錯,老戴就是去年來到這裏的。之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
“我明白了。”我看向監控,微笑道:“如果我猜的不錯,那麼他來到這裏,恐怕是受到了徐老師的死。又或者,徐老師臨死前的通話,就是跟他打的。”
“有這種可能性。”葉晨天點了點頭,目光看向監控說道:“這個傢伙,故意封閉自己,讓自己處於絕對的顧忌當中,甚至不允許自己一絲一毫信息傳遞出去,究竟是爲了什麼”
“應該是爲了防止,自己說出什麼話吧。”我看着眼前的一幕說道。
“沒錯,他爲了防止泄露機密,寧可將自己置身於如此境地。他打算這輩子,就這樣度過。不與任何外人接觸,永遠這麼孤寂的活下去。”葉晨天感慨道。
“這樣做,真的值得嗎”我震驚說道。
“不知道,但是毫無疑問,他肯定跟徐老師一樣,知道些什麼。”葉晨天說道。
就在我們討論的時候,監控裏的老戴,突然放下了書本,他看樣子有些困了。只是他並沒有着急睡覺,而是拿出一塊膠布,將自己嘴巴粘住。
在這個時候,他才安然躺在牀上,很快就睡着了。
“他這是爲了什麼”我詫異問道。
“他應該有說夢話的習慣吧。”葉晨天突然說道。
我猛地醒悟了什麼,讚歎道:“哪怕睡覺的時候,都爲了防止自己說夢話,而用膠布把自己的嘴巴封上。到底是什麼天大的祕密,不能讓人知道”
“他們能從三年前那場噩夢當中活下去,絕對不是偶然。他們在那之後,內心就隱藏着一個天大的祕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葉晨天說道。
“恐怕不只是這樣,他似乎在害怕一個人。”我說道。
“沒錯,就跟當初的徐老師一樣,他們一直都在恐懼着一個人,即便是死亡,也沒有讓他們解脫。”葉晨天說到這裏,看了看攝像頭說得:“這個祕密,肯定太過於巨大,讓他們根本不敢說出來。因爲一旦說出來,恐怕就是死亡。”
“徐老師的死,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因此老戴爲了避免跟他一樣,寧可過這種孤寂隱居的生活,恐怕就是防止,這個祕密被他泄露出去。因此他連一支筆都不允許有。”
“這個祕密,說不定就跟黃泉貸有關係。”我眼神閃爍着,手掌伸出,撫摸着屏幕,喃喃說道:“如果能從他口中得到真相,那麼我們就能知道,三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是的,他們內心中的祕密,肯定是一個驚天之祕。因此他們恐懼說出來。爲了不讓自己說出來,老戴寧可拋棄家庭,過着一人不見的生活。”我搖了搖頭,無奈說道:“我們還是別去問了,如果我們知道了那個祕密,那麼還會有人被我們害死。”
“不,無論如何,我也要知道,這個祕密究竟是什麼。”葉晨天看向我,認真說道。
“可是他極度防範,根本不可能相信任何人。”我說道。
“別擔心,我有辦法。我們不驚動他就好了。”葉晨天說道。
於是,我和葉晨天來到了老戴所住的病房面前。
女人悄悄打開了房門,低聲說道:“你們最好不要進去,他不允許任何人進去。一旦有別人進去,他就會大發脾氣。甚至會爆發。”
“我知道,不過別擔心。我們有手段。”葉晨天揮揮手,手掌握住門把手,打開門之後,躡手躡腳走了過去。我也跟在他身後,悄悄走進了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只有老戴一個人居住,當我們兩個人來到他牀邊的時候,他正在睡覺。
只是他睡得很不安穩,不時搖晃着腦袋,同時口中還嘟囔着。但因爲他的嘴脣有膠布,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
我的目光看向四周,房間的設施很簡單,除了傢俱之外,就是各種各樣的書,甚至還有一張張白紙。但是卻沒有一支筆。也沒有手機,但是卻有一個老舊的收音機。
這下我明白了,老戴並不想脫離外界,他只是爲了隱瞞什麼,才故意這樣做的。從很多已經翻爛的書本,還有破舊的收音機可以看出。
他實際上一直關注着外界,只是不跟外界接觸而已。
葉晨天伸出手,輕輕將他嘴巴當中的膠布撕了下來。老戴在這時,突然猛地坐起來,然後目光看向了我們。
“你們是誰”老戴惱怒問道,臉色陰沉下來,就要開口怒罵。
葉晨天伸出手,阻擋了他的動作:“我們來這裏,只是想詢問你一個問題。”
老戴臉色微變,想到了什麼,看向我們的目光滿是忌憚。他冷冷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別問我了”
“我知道,你內心隱藏着一個巨大的祕密,這個祕密讓你寧可裝瘋賣傻,不惜住進瘋人院。也不願意透露半分。”葉晨天看向他,眼神不屑道:“我說的對嗎”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快點離開,你們是要害我嗎”老戴說到這裏,已經滿臉的恐懼。
我看着他說道:“別裝了,你根本沒有什麼被害妄想症,你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爲了防止在無意之間,將那件事情泄露出去吧”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老戴滿臉的冰冷,卻全然沒有剛纔恐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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