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溫燃陷入思考的時候,找來乾柴,還有一小束鮮花的段豈鴻回來了。
他看了看沒見過的人,然後看向月綺歌,“認識的”
月綺歌搖了搖頭。
段豈鴻見她這樣,直接把溫燃當做了路人,走到昨天用來生火的小土坑邊,開始生火。
溫燃見段豈鴻的出現,心中就知道自己的那個計劃行不通了,當即就沉了一張臉,轉身走人。
被無辜瞪了一眼的段豈鴻看着溫燃的背影,轉頭問月綺歌,“我得罪他了”
“鴻哥你長得太俊俏,人家瞪你,那是嫉妒”
段豈鴻挑眉,摸摸自己的臉,耳根有些發熱的說道:“綺弟真會說話”
“哪裏哪裏,我說的都是大實話。”
月綺歌擺擺手,開始幫忙生火。
“鴻哥,你說的三色花長在哪兒啊離這裏遠嗎”
“小半天的路程讓風狼揹着你,不怕。”段豈鴻一點也不介意月綺歌把自己的風狼當坐騎,反正那頭狼也挺喜歡她的,揹着她走一路應該也不會有意見。
她還什麼都沒說呢
喫好不算豐盛的早飯,段豈鴻就提着月綺歌,讓她坐到了風狼的背上,“花期還沒到,我們可以慢慢走過去,欣賞一下風景,順便看看有沒有你用得上的藥草。”
“好。”
跨坐在風狼背上的人小心翼翼的揪着它背上的一撮毛用來保持平衡,風狼感覺到那輕微的拉扯,起初有些不習慣的緊繃了一下,隨後又放鬆了下來,亦步亦趨的跟在它主人身後,看似漫不經心的走着,實則有在警惕着四周,預防周圍可能會突然衝出來的東西。
一路上月綺歌收穫了不少藥草,開心的摸着儲物戒,對段豈鴻說道:“回去之後我會把這些藥草都給煉了,到時候給鴻哥你均一點備用。”
“啊還有我的份兒”
“是啊,這樣鴻哥你還能省一筆買丹藥的錢,我現在還只是聖級煉丹師,煉不了特別好的,還希望鴻哥你別嫌棄啊”
“哇聖級煉丹師煉出來的丹藥那可是千金難求,對我來說已經特別好了,那就先謝謝啦”
段豈鴻也不跟她講客氣,若是講了客氣,反倒覺得奇怪。
“嘿嘿。”
月綺歌笑了兩聲,“三色花會有其他人拿嗎”
“應該有,不過不要擔心,我有辦法解決的。”段豈鴻走在前面,頭也不回的說道:“到時候如果有人搶的話,我就先下手,把花丟給你,你直接把花丟到你的儲物戒裏面去,然後我們讓風狼揹着我逃跑,簡直不要太完美”
她很想問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身後那把氣場特別大的重劍的感受。
兩人一狼走走停停,夕陽西下落在遠處的山尖尖上,纔到了三色花盛開的沼澤外圈。
“帶着這個。”
段豈鴻給她遞過去一個香囊一樣的東西,“這東西的香味能綜合沼澤裏的瘴氣,沒想到變成半獸了,身體都弱了不少啊”
“沒辦法”把香囊掛在脖子上,抓着嗅了嗅,發現裏面有一種味道很特別,剛想問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就見不遠處竄出了一頭犀牛。
這裏爲什麼會有犀牛
段豈鴻順着月綺歌滿是驚訝的視線看了過去,發現是熟人的妖獸後,笑道:“喂大喜,你主人呢”
“在刨坑。”犀牛朝段豈鴻走了過去,看了眼月綺歌,道:“你竟然會帶一隻半獸到這裏來。”
“是我朋友,月綺歌,綺弟,這是我朋友的妖獸大喜,別看它長得醜,性子還是挺嗷”
犀牛不滿段豈鴻這樣介紹自己,頂了他後腰一下,然後纔對月綺歌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主人賜名大喜,你叫我大喜就好,剛剛是不是嚇到你了抱歉。”
月綺歌深吸一口氣,面對犀牛的客氣,她也非常客氣的說道:“不,是我自己膽小,不怪你的。”
大喜覺得這個坐在風狼背上的半獸比段豈鴻要順眼很多,“等我主人刨完坑回來,我讓她送你幾樣東西吧。”
“啊”
“大喜你說啥呢”一道嬌嬌氣氣的聲音從不遠處響了起來,順着聲源看過去,發現是一名穿着很大膽的少女。
月綺歌帶着純欣賞的目光看着幾乎要白到發光的少女,真漂亮啊
少女身着特別能襯膚色卻又不是那麼好駕馭的深藍及膝裙,不難看出那參差不齊的下襬是被她自己親手給撕的,大約是嫌長裙在沼澤地裏不好走,沒有方便於行的褲裝,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撕了裙襬,露出了潔白的小腿肚。
她看到段豈鴻時,跑了過來,很嫌棄的說道:“你還是這麼醜啊”
段豈鴻翻了個白眼,“沒你醜。”
月綺歌看着她。
感覺到有道視線一直落在自己的胸前,少女朝那道視線看了過去,發現是隻很可愛的半獸時,挑眉道:“段豈鴻,你換口味啦上次不還說遇到了個很溫柔的女孩兒嘛這次怎麼”
“快住口吧你。”段豈鴻只是跟她提了提自己是怎麼撿回的一條命而已,怎麼到她嘴裏就成這樣了
少女聳聳肩,對很得她眼緣的半獸說道:“你好啊我叫曲飛雪,你叫我雪姐姐,飛雪姐姐都可以哦”
“飛雪姐姐”月綺歌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刷好感的機會,更別說對方還是個白嫩嫩的大美人
在家中排行最小的曲飛雪聽到這聲軟乎乎的飛雪姐姐,心都要被融化了,二話不說的推開擋路的段豈鴻,直接把人抱在了懷裏,“真可愛”
唔
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