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元嫿的動作,眉頭緊緊蹙起:“不用聞了,白米粥裏什麼都沒有,有問題的是那一碗安胎藥。”
“安胎藥”
“準確的說,那一碗根本不是什麼安胎藥,而是墮胎藥。”
蘇暖暖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的虛弱。
元嫿聞言,臉色立刻變得更加凝重。
看來白靳騏已經開始動手了,而他的第一個目標,居然是暖暖。
“喜兒,你留在這裏照顧暖暖,且不可讓任何人靠近。”
“公主放心,奴婢會寸步不離的守在攝政王妃的身邊。”
“嗯。”
微微頷首,元嫿看了一眼躺在牀榻上的蘇暖暖,而後轉身離開房間。
白靳初看見她出來,忙不迭的迎上前去:“攝政王妃如何”
“大人沒事,小孩兒”秀眉微顰,元嫿的臉色忽而沉了下來:“沒想到白靳騏想要對付我們,不惜與西涼國爲敵。”
白靳初微微頷首:“這倒的確像是他的作風。”
“賢王”
白靳初的聲音剛落下,一道熟悉的聲音忽而傳入耳裏。
循聲回頭,只見南宮無塵快步而來,臉色陰沉得嚇人。
看着快步走來的男人,白靳初眉頭微蹙,大概猜到了男人的來意。
白靳初轉頭看向元嫿,輕輕握住她的手:“小嫿,你先回去,我與攝政王有話要說。”
“還是我陪着你吧。”
“你若在這裏,我想攝政王就算想說什麼,也會礙於你的面子,不好說出口的。”
元嫿看了看南宮無塵,又看了看白靳初,知道他是擔心自己夾在他們之間,會感到爲難。
可他擔心自己,自己又何嘗不擔心他呢。
微微蹙眉,元嫿站在原地未動。
白靳初轉頭看向她,發現了她眉宇間的擔憂:“放心,這點小事,我能夠處理。”
聽見他如此說,元嫿也不再堅持,微微點了點頭:“好。”
在白靳初的目光下,元嫿轉身離開。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白靳初這才擡起頭來,將目光落在南宮無塵的身上:“關於攝政王妃的事情,我很抱歉。”
“難道賢王以爲,這件事情是一句抱歉就可以解決的麼”
對上白靳初的目光,南宮無塵眼眸微眯,眸底寒光乍現。
“這件事情既然是在我賢王府發生的,本王一定會給攝政王一個交代。”
“交代”南宮無塵的臉色沒有絲毫緩和:“哼,賢王打算如何交代”
兩個人的爭執,引來了王府中的下人。
所有人遠遠的站着,臉上均是溢着擔憂。
“完了完了,攝政王發火了,看來賢王府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應該不會吧,王妃不是跟攝政王夫妻的關係極好麼,攝政王不會爲難賢王府吧”
“關係再好,能比得過自己的親生骨肉麼攝政王妃在賢王府裏出來事情,西涼國要是追究此事,第一個遭殃的便是賢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