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nb;&nb;&nb;賢王府裏,下人們全都憂心忡忡。
&nb;&nb;&nb;&nb;若是賢王府真的出了事情,他們作爲賢王府的下人,自然是一個也逃不掉。
&nb;&nb;&nb;&nb;在人羣裏,一名女子嘴角微揚,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nb;&nb;&nb;&nb;她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白靳初與南宮無塵的身上,似乎在等待着一場即將來臨的好戲。
&nb;&nb;&nb;&nb;在女子的目光下,白靳初十分鎮定的看向南宮無塵:“請攝政王給我三天時間,本王一定會抓到兇手。如若本王做不到,便隨攝政王處置,絕無怨言。”
&nb;&nb;&nb;&nb;“好,本王就給賢王這個面子。若是賢王在三日內抓不到兇手,本王必定要拿整座賢王府,給我兒陪葬”
&nb;&nb;&nb;&nb;撂下一句話,南宮無塵轉身走進蘇暖暖的房間。
&nb;&nb;&nb;&nb;看見他憤然離開,下人們也全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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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nb;&nb;&nb;夕陽西斜,天色漸沉。
&nb;&nb;&nb;&nb;一名男子坐在一家酒肆裏,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桌面。
&nb;&nb;&nb;&nb;他在這裏呆了整整一下午,面前酒碗裏的酒,卻是一口也沒有喝過。
&nb;&nb;&nb;&nb;酒肆老闆看了看男人,頗爲無奈的搖搖頭。
&nb;&nb;&nb;&nb;老闆埋下頭繼續撥弄着算盤,一名女子不疾不徐從他的面前路過,將一張紙條往男人的懷裏一塞,很快又轉身離開。
&nb;&nb;&nb;&nb;女人剛離開,男人也緩緩站起身來。
&nb;&nb;&nb;&nb;他往木桌上丟下一串銅錢,邁步離開酒肆。
&nb;&nb;&nb;&nb;“王爺,線人來報,攝政王妃的孩子沒了。整座王府亂作一團,攝政王因爲此事,要求賢王給他一個說法。”
&nb;&nb;&nb;&nb;白靳騏坐在前廳上方,眼眸微垂。
&nb;&nb;&nb;&nb;“此事的確進展得太過順利了。”
&nb;&nb;&nb;&nb;白靳騏眼眸微蹙,眉宇間透着一絲擔憂。
&nb;&nb;&nb;&nb;但僅是一瞬,他緩緩擡起頭來,緊蹙的眉頭也緩緩舒展開。
&nb;&nb;&nb;&nb;“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們疏於防範,纔會中計。”說着,白靳騏轉頭看向鎮遠候:“你一會兒去聯繫張大人,讓他寫一道奏摺,呈給父皇。”
&nb;&nb;&nb;&nb;“可萬一”
&nb;&nb;&nb;&nb;“沒有萬一”白靳騏臉色一凝:“倘若真有萬一,一切後果,由本將軍一人承擔”
&nb;&nb;&nb;&nb;見白靳騏胸有成竹的模樣,鎮遠侯微微蹙了蹙眉。
&nb;&nb;&nb;&nb;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話還未出口,卻又打住了。
&nb;&nb;&nb;&nb;離開王府,鎮遠侯立刻讓張大人寫了一道奏摺,呈給皇帝。
&nb;&nb;&nb;&nb;皇帝看到那道奏摺時,臉色忽而沉了下來。
&nb;&nb;&nb;&nb;待到第二日早朝時,皇帝的臉上依舊陰沉得可怕,沒有絲毫緩和的跡象。
&nb;&nb;&nb;&nb;大臣們發現他的臉色不好,均是微微垂着腦袋,個個安靜得猶如鵪鶉一樣。
&nb;&nb;&nb;&nb;皇帝的目光快速在他們的身上一掃而過,最後落在白靳初的身上。
&nb;&nb;&nb;&nb;“賢王,聽聞西涼國的攝政王夫婦久居你的府中,不知道攝政王妃可還好啊”
&nb;&nb;&nb;&nb;皇帝的聲音,傳入文武百官的耳裏。
&nb;&nb;&nb;&nb;衆人面面相覷,臉上皆是一片茫然之色,他們不明白皇帝爲何會突然問及攝政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