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記者 >第1030章 你跟我獻媚是假
    彭長宜說:“我本來就是一隻家禽,別人願意怎麼看就怎麼看,如果非要把我想成是飛鳥什麼的,那是他們的事。我說,你這馬屁拍得也太別具一格了,想要貶損我,就直接一點,別用什麼飛鳥打比喻。再說了,我低調一點怎麼了總比有些人不小心的高調要強吧,不像有些的人,因爲自己的快意放縱,提心吊膽了好幾天”

    吳冠奇知道彭長宜說的是自己,就又“哈哈”地笑了,他趕忙說道:“得得得,我投降,你這人,說話真不留面子,再次領教了。”

    彭長宜和他約定了時間後,就掛斷了電話。他剛掛了吳冠奇的電話,羿楠就敲門進來了。

    自從鄔友福和葛氏兄弟倒臺後,羿楠出入縣政府就沒有了那麼多禁忌。

    彭長宜也不再拒她千里之外,儘管如此,彭長宜跟羿楠接觸還是有顧忌的,畢竟羿楠的性格跟丁一完全不同,丁一的性格沉靜而內斂,你要是不招呼她,她永遠都不會無緣無故來招呼你。

    羿楠則不同,羿楠的性格里有那麼一股子天生的衝勁,有點像鬥士,儘管彭長宜少了許多顧忌,但是每當羿楠火辣辣地看自己的時候,他還是不敢正視她的目光。

    羿楠很不見外,進門就說:“縣長,我聽說你明天去錦安開會”

    彭長宜說道:“是啊,你有事嗎”

    羿楠站在彭長宜桌子的對面,說道:“我明天也去錦安,去看個人,我想搭你的車。”

    彭長宜想了想說:“我也沒有車,是借的車,你要是有別的辦法”其實,彭長宜這話就等於是在拒絕。

    沒想到羿楠說:“縣長,你如果沒有不太方便的話,我就搭你的車吧,坐公交車太浪費時間了,因爲明天我跟人家約好了。”

    聽羿楠這樣說,彭長宜也就不好說什麼了,他說:“那好吧,那你明天早點在單位等着。”

    羿楠說:“我明天直接來這裏吧。”

    彭長宜是不想讓人看到他和羿楠接觸太頻繁,就說道:“你就在你們單位等吧,到時我給你電話,你再出來。”

    羿楠說道:“好的,那就一言爲定。”

    彭長宜點了一下頭,就拿起一份文件看,其實,那份文件他早上已經看過。他只是想以這種方式告訴羿楠自己很忙。

    羿楠果然說道:“彭縣長你忙,我回去了。”說着站起就走。

    她快走到門口了,彭長宜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等一下。”

    羿楠立刻停住腳步,看着他。

    彭長宜指了指沙發,羿楠重新坐到了沙發上,彭長宜說道:“羿楠,那個你拍的膠捲還在嗎”

    羿楠一愣,想了想說道:“在,你現在要嗎如果要的話我馬上去取來。”

    “沖洗過了嗎”彭長宜問道。

    “沒有,不說是讓保存着,先不沖洗着嗎”

    “哦,這麼說,現在還是以膠捲的形式保管着呢”

    羿楠納悶地說道:“是啊,你不發話,我哪敢去衝這個卷啊”

    彭長宜點點頭,說道:“好,明天你帶着吧,到時交給我。”

    羿楠說:“不用沖洗了嗎”

    “不用。”彭長宜說道。

    “好,那我明天帶給您。”

    羿楠走了以後,彭長宜陷入了沉思,看來,羿楠的膠捲沒有用處了,但是,必須他要親手曝光那個膠捲,不是他不信任羿楠,是事情必須得這麼做。

    郄老這麼大年紀,不但又恢復了鰥寡孤獨的生活,還要忍受妻子給他戴綠帽子的打擊,鄔友福已經完蛋,就是不完蛋彭長宜都不想把照片拿出來,畢竟這種打擊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何況那麼大年紀的老人。

    他之所以沒有跟羿楠解釋自己要這個膠捲幹嘛考慮的就是膠捲最後的安全性,唯恐羿楠不同意曝光而提前將膠捲沖洗出來,那樣就麻煩了,等膠捲拿到手後,確信無疑後,再告訴她不晚,那個時候,怎麼做就不是她說了算的了。無論如何,他都不容許這個膠捲見到天日。

    第二天六點整,吳冠奇開着他的軍牌奧迪車準時等在政府樓下。他沒有上去,而是給彭長宜打了電話。彭長宜接通後問道:“車子來了”

    吳冠奇說:“早就在你們樓下等呢,勞駕您親自下來吧。”

    彭長宜說:“下來不會是你親自開車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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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吳冠奇一本正經地說道:“正是小民吳冠奇。”

    彭長宜笑着掛了電話,很快就下樓了,他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着手包。當他坐進車的時候,衝着吳冠奇說道:“看來,你是成心想燒我吧,不是房車就是老總當司機,我可是這輩子都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啊。”

    吳冠奇笑了,說道:“你別忘了,我是商人,作爲商人,怎麼能失去這麼一個拍官員馬屁的機會,與其說是給你出車,不如說是給我一個巴結你、討好你、向你獻媚的機會。”

    彭長宜樂了,說道:“別這麼生動地刻畫自己了,你就不刻畫,我也知道是事實,對了”彭長宜突然想嘲弄一下自己這個昔日的老同學,就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跟我獻媚應該是假,假公濟私是真,需要你真正獻媚的人不是我,而是兩個多小時後”

    吳冠奇知道他指的是誰,就狠狠地給了他一拳。

    彭長宜揉着被他捶過的地方,說道:“嘿,你怎麼還跟我動手動腳的了是在跟我撒嬌啊”

    吳冠奇哈哈大笑,說道:“彭長宜啊彭長宜,你這張嘴啊”

    彭長宜大聲說道:“好好開車注意安全。”

    吳冠奇一邊笑着,一邊說道:“繫上安全帶,我可是習慣開快車,快車才過癮,可惜,你不讓我開新車來,唉,說到這裏,我手都有些癢了。”

    “你手癢了就來打我別轉移話題,我告訴你,商人也是要講究政治的,不講政治的商人,也是活不久的,在中國,從來沒有隻低頭拉車不擡頭看路的商人。所以,你最好小心一點。”彭長宜警告道。

    吳冠奇又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你說這話我倒是萬分欣賞啊,說得太對了,商人,有的時候他不光是商人,還是政治家,社會活動家。關於你說得另一層意思,我可以明白無誤地告訴你,根本就不存在,也不可能,還是那句話,我是商人,懂嗎,商人是不會拿自己的事業和生命開玩笑的,更不會感情用事。”

    “哼,得了吧,還不會感情用事我又不是不知道,用一個沙石料供應商換得一夜風流,這難道不是感情用事嗎”彭長宜說這話的時候,嘴就撇到了腮幫處。

    吳冠奇知道自己因爲這點事,這輩子都別想在彭長宜面前擡頭,就說:“我說,你不會一輩子都拿這事寒磣我吧,我跟你說,這是你們官員的思維方式,我們商人卻從不這麼看問題。”

    “呦呵,還你們你們的了這你們裏,是不是這邊和那邊的人都包括”

    吳冠奇有笑了,說道:“我說彭大縣長,迄今爲止,你難道就沒有過一兩個女人”

    “沒有沒有。”

    “呵呵,誰信呀”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不像你,有的事錢,就是用錢砸,也能擺平,我不敢冒險。”

    “你活得太累了。其實,我和夜玫小姐儘管有一夜風流,但仍然是屬於交易範疇的商人往來,沒有其它的東西存在,人家也不會跟你動真格的,那個女人啊”吳冠奇想到了夜玫腹部的那塊刺青。

    “看來你真是奸商。”

    “哈哈,當奸商可不是容易的事,沒有一定造詣的人是達不到這個高度的。”吳冠奇說道。

    “那你到了幾段”彭長宜問道。

    “哈哈,我的目標不是幾段,而是沒有段。”

    “奸雄也就是說你現在還奸得不夠”

    吳冠奇說:“是啊,差遠了,連你都能看出我的奸,我奸得也太沒有水平了。”

    彭長宜笑過後又說道:“去錦安,你沒安排什麼奸雄會之類的活動嗎”

    吳冠奇笑了,說道:“在你眼裏,我是不是那種愚蠢至極、膽大妄爲,就是天鵝落地也敢撲上去咬兩口肉喫的主兒”

    彭長宜說:“這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吳冠奇笑着說:“這麼說吧,爲了維持我那一點尚存的自尊心,我打個比方吧,你說世上最有可能走不到一起的是哪種男人和女人”

    彭長宜想了想,說道:“應該是焦大和林妹妹。”

    “哈哈。”吳冠奇大笑,說道:“最有可能走到一起的恰恰是焦大和林妹妹,還有窮小子和富家女、王子和灰姑娘,還有癩蛤蟆和白天鵝,最有可能走不到一起是什麼人呢是那些知識、愛好、情趣,甚至目標都完全類似的人,甚至你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你拉什麼屎的人,彼此幾斤幾兩都非常清楚,無法糊弄對方,也無法讓對方產生神祕感,更無法讓對方產生依戀和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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