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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廖言城不見了

    保安把手電筒往他們兩人身上掃射,一臉疑惑:“發生什麼事情了”他是聽見剛剛禾歡的慘叫跑過來的。禾歡搖頭,隨口胡謅:“沒什麼事,剛剛是被一隻老鼠嚇到了,抱歉。”聞言,保安若有所思看了他們幾眼,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保安離開以後,禾歡臉上的笑容也僵了下來,她看向眼前的男人,抿脣:“又給你添麻煩了。”她停頓了下,眼神還有些呆滯:“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男人沒有直接攻擊她,可能目的不是爲了傷害她,而是想把她帶去什麼地方。譯暮默了兩秒,沉吟:“報警吧。”他說完就打算上去了,可是被禾歡攔了下來,她眼裏淚水未乾,楚楚可憐。“我害怕”她的聲音有些顫抖,解釋:“我辭職之後就一直待在家裏,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譯暮看着她,眉目不動。禾歡又說:“而且這兒也沒有監控器,沒有拍下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就算報警了,警方也只會敷衍了事,隨便打發。”男人沒說話,眼眸深沉。禾歡其實是希望他能夠留下來陪自己,可是看樣子,他是急着趕上去見蘇眠了。想到這,她心裏就是一陣堵。本來前些日子沒有見到他,也沒有那麼的想念,禾歡還以爲自己可以忘掉過去的事情了,誰知道今晚一見面,堆壓了那麼久的想念如同潮水排山倒海而來。禾歡壓抑着自己的情緒,僵硬的扯脣,試圖跟他搭話:“我知道蘇眠遇到麻煩了,現在都解決了嗎”“還沒。”譯暮言簡意賅,目光深沉:“你爲什麼會在這裏”禾歡一僵,眼神躲閃,胡謅:“我、我過來找紹祁。”末了,還補充一句:“我有點事情要找他。”譯暮看出了她有些心虛,懶得戳穿她,走回住院部了。禾歡默默跟在他的身後,途中,她猶豫了幾次,最後還是佯裝好奇:“你和蘇眠已經在一起了嗎”前面男人沒有應她,頭也沒回。禾歡低聲:“放心吧,我不會再對她做什麼了。”她已經遭到報應了,禾家和譯氏集團的合作也因爲自己糊掉了,現在禾家的人對她的態度都特別冷淡,一直在怪罪她,她現在回去都還要看人臉色,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加上她跟歷於成先斬後奏離婚的事情,她的父母更是震怒,雖然沒有攤開面來說,但是她現在對於禾家,算是可有可無吧。以前和禾家鬧矛盾的時候,還有歷於成護着她,現在沒有人再護着她了。想到這,禾歡心裏五味雜陳。她居然在這個時候想起了歷於成,真的是瘋了。譯暮走進住院部大堂,在電梯前停下了腳步,身後禾歡也停下了腳步,看着牆上電梯層數的移動,識趣的沒有再說話了。她還在想着剛剛自己的遭遇,細想過去得罪過什麼人,臉上憂心忡忡。叮電梯門開了。禾歡收回思緒,準備邁開步子進去的時候,看見了電梯內的人,倏地一怔。歷於成。她差點忘記了,歷於成也在這間醫院裏,只是,他怎麼還沒有出院歷於成看到電梯門外的兩人,漆黑的眸子暗了幾分,他不動聲色掃了一眼譯暮,後者面色毫無波瀾,見到他也絲毫不意外。他走出了電梯。譯暮準備進去的時候,聽見了他的聲音:“聊聊。”禾歡一頓,皺眉,她看向歷於成,想說什麼,但是她現在的身份根本沒有任何立場去阻攔什麼。譯暮停住了腳步,顯然是打算跟歷於成聊一聊了。禾歡看了他們兩人幾眼,其實有點不放心,兩人水火不容,總感覺很容易打起來。她遲疑了幾秒,跟譯暮說:“那我先上去了。”電梯門關上以後,歷於成雙手滑入褲袋,一臉淡漠地開口:“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在這裏說吧。”譯暮轉過身,看向他。歷於成語氣含着譏諷:“我以爲上次的事情已經給過她教訓了,沒想到今天還能看到你們走在一起。”“怎麼,嫉妒”“”“比起這個,或許你應該把重點放在今晚發生的事情上面。”“你在說什麼”歷於成皺眉。譯暮不打算跟他兜圈子了,開門見山告訴他:“她今晚險些被綁架了。”話落,歷於成難得一怔,面色沉了下去,他就知道,那個人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最後還是高估了他。譯暮看他的神情,大概明白了什麼。“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歷於成提醒他:“我跟她已經離婚了。”“是麼,那我下次注意點。”“”歷於成被他一句話堵得無語凝噎。這時,電梯已經下來了。譯暮看了一眼:“我想你應該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那我先上去了。”歷於成看着他走進電梯裏面,薄脣緊抿,其實他還有幾個問題想問,但是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急着上去找蘇眠,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眼睜睜看着電梯關上門。電梯門合上以後,他轉身朝門口走去,邊走邊掏出手機。“幫我查一下我父親最近的行程。”走廊裏很安靜。譯暮剛從電梯裏走出來,看到了對面走廊上的蘇眠,她一臉倦態,臉色有水珠,像是剛洗了把臉。兩人都朝着廖言城的病房走去。上午醫生在給廖言城處理傷口的時候,廖言城不知道發什麼瘋,十分不配合,手術縫合的傷口被這麼一折騰也大出血了,無奈之下,醫生只能給他打了鎮定劑。到現在人還沒有醒過來。蘇眠今天一天都待在醫院裏,聽說網上到現在還鬧得沸沸揚揚沒有消停,她也沒有精力去管了,現在只想把蘇星的事情解決了,然後再弄清楚蘇程燁去世那天的來龍去脈,至於其它的,已經都不重要了。“你去哪了”蘇眠走到病房門口,等着譯暮走到自己跟前,才問道。譯暮看着她,想到今天下午的事情,易騫和蕭衍的事情其實早該告訴她了,可是她一臉疲倦,還是等事情都解決了再說吧。這件事情本身也與她無關。“公司有點事情,已經解決了。”譯暮轉移話題,問道:“廖言城呢”“還在裏面沒有醒來。”蘇眠說着,已經推開了病房的門,還想說什麼時候,一眼看見了空蕩蕩的病房,眼睛倏地睜大。譯暮跟在她後面進去,看到病房裏面空無一人的時候,瞳眸驟縮。“人呢”蘇眠看着病牀上被扯下來的針管以及氧氣罩,跑進了洗手間去看,發現裏面也沒有人的時候,臉色十分難看。她跑去按牆上的呼叫鈴,詢問護士。譯暮皺眉,已經轉身走到了走廊上,看了一眼兩側靜悄悄的走廊,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廖言城跑了,查一下他的手機定位還有醫院的監控,人已經沒有跑遠。”廖言城才做完手術,如果不是有人接應的話,根本跑不出去。誰會接應他掐斷了電話,蘇眠已經從裏面出來了,臉色緊繃:“護士也不知道人去哪了,這麼個大活人,難道還能憑空消失不成”“可能還在醫院裏。”譯暮沉吟:“你離開病房多久”蘇眠想了一下,皺眉:“應該十分鐘左右。”她語氣緊繃:“十分鐘,他連站都站不穩,怎麼可能走得出去”“那要問問這裏的監控了。”譯暮掃了一眼走廊盡頭那臺監控器。很不湊巧,走廊的監控器早在幾天前已經壞掉了。警方晚上來找廖言城問話的時候,得知了廖言城跑走的事情,已經派人去找了。他們在監控室裏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廖言城離開的身影。從監控室出來後,蘇眠憂心忡忡,回頭看向身後的譯暮:“你有沒有覺得今晚發生的事情似曾相識”譯暮示意她把話說下去。蘇眠繃脣:“我爸去世那天,走廊上的監控器也剛好壞掉了,醫生和護士都不知道有誰進過他的病房。”“你是在擔心廖言城”“如果我父親的死真的跟他有關,蘇星不可能一直裝作不知道。”蘇眠遲疑:“或許裏面還有隱情”地下停車場,一輛黑色麪包車內。廖言城捂着又裂開的傷口,喘着微弱的氣息,擡眼,瞪着駕駛座上的人。“你們是什麼人”駕駛座的人壓低了帽檐,帶着口罩,聲音粗啞:“別緊張,我們是來幫你的。”“幫我”廖言城扯脣,譏諷:“你打算怎麼幫我”“反正比你主動認罪的結局要好。”男人透過後視鏡看了他一眼:“你還沒有跟警方說什麼吧”廖言城皺眉,他躺在後座的座椅上,胸膛不停的起伏,額頭冒着冷汗。“什麼意思”他質問:“你到底是什麼人”男人發動了車子,沒說話。廖言城坐直了身體,警惕盯着他的後腦,總感覺有點眼熟。“我們見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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