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公子,你好你好,你來參加酒會真是增色不少,這邊請。”
陶宇只當沒事,就拋下兩個女人,準備帶甄公子離開。
“我還有朋友在那邊呢。”
“要不一起去荷葉廳吧,留少他們也在呢。”
甄梓夫對陶宇的表現還是挺滿意的。
說實在話三興的這種酒會,甄梓夫並不喜歡,不過這種某某某和某某都參加的酒會,他不去就等於是缺席一次展現地位的機會。
更何況這是文化口的,不去的話不是讓人懷疑他缺乏這方面的底蘊嗎
所以甄梓夫來了,還帶着一個說得上話的朋友。
美其名曰是來捧場的。
所以陶宇必須給面子。
可是範春月不樂意了,這算什麼。
這事就過去了
她並不認識甄梓夫。
其實是沒到這個層次。
範春月沒意識到這點,皺皺眉頭,小聲的說,卻讓所有人都聽到了:“她是混進來的,就這麼算了嗎”
甄梓夫皺皺眉頭看看範春月,你不也是混進來的,大家都是混進來的,說這個有意思嗎
“小嫂子,我請她做我的酒會伴侶,我向你道個歉行不”
甄梓夫和顏悅色的看過去,整個人跨出一步,走向八十分。
這種女人是外圍女無疑,不過是比較出色的之一,在這樣無聊的酒會上,帶着這樣一個女人也算不錯,待會自然會喝一點紅酒,再展示一下身份地位。
甄梓夫自信這個女人是逃不掉的,晚上可以直接上樓開個房間,深入瞭解一下,代價也就是一萬到二萬。
這個價碼在滬江是很正常的價碼,稍高。
甄梓夫看人很準,基本不會看錯。
他出頭的目的也就在此。
之前他以爲這個外圍女是別人約好的,也就是趙飛揚。
所以他只是試探一下,沒有別的想法。
紈絝有紈絝的境界,每一種境界有不同的玩法。
到了甄梓夫這樣的境界自然不會是強出頭,搶資源,砸錢拉人。
一來美女不是他的。
要是他定下的,別人截胡他會出手段,很溫柔的以德服人。
不是他的,截胡就是玩,好玩才玩,玩不着也沒事,他甄梓夫又不是每晚上非御女不可纔行的變態。
大可以喝酒聊天,三五好友夜宵之類的。
能活動下前列腺也可以。
二來這個美女是外圍女無疑,而且不是最頂級的。
一見面要是讓甄梓夫心潮澎湃,甄梓夫會爭取,用合理合情的手段,比如互相試探下,擠掉競爭對手,或者是和對方聊聊。
然而這個女人也就是八十分,雖入的眼,也拔得出來。
沒必要爲她惹事生非。
之所以站出來,是因爲甄梓夫突然發現他趙飛揚退了。
既然如此那就我來好了。
陶宇和範春月的爲難她並不能讓甄梓夫覺得有什麼不好解決的。
範春月他是早就知道這個麼人,陶宇這種文化人玩玩女人什麼的,都不會讓紀委盯上,因爲博物館那種單位就是個清水衙門,總不能吧全年的撥款全部貪走,及時貪走也不急別人隨便籤個字撈得多。
即使鬧起來,也是小事。
就是個小話題而已的女人。
甄梓夫纔不會放在心上呢。
倒是八十分,進來覓食還能起衝突,甄梓夫有點興趣了。
他很紳士的擋了一下,給足了陶宇和範春月面子。
看範春月有點想傻缺方向發展,陶宇連忙拉住她,小聲說了句。
範春月立刻紅着臉點點頭,連話也不敢接。
甄梓夫笑着點點頭,隨即就無視他們兩了。
“這位女士,可以做我今晚的伴嗎”
八十分有點爲難的四處看看,終於看到了趙飛揚,心中雖然有些怨憤,還是忍着說道:“不好意思,我是來找人的。”
“你什麼意思”
說這話的是甄梓夫的朋友。
他出來打抱不平。
甄梓夫總能夠有這樣的朋友,因爲他是甄梓夫,他沒說話只是盯着八十分。
八十分非常爲難的摸出一張名片來:“甄公子,我是張薇薇,這是我的名片,今天實在不方便,要是可以的話,改天您打我電話,保證隨叫隨到。”
甄梓夫瞳孔一縮,這個表字認識我也就算了,居然還拒絕我是幾個意思
他並沒有接名片。
倒是他的朋友一伸手接過來讀了兩句:“張薇薇,平面模特,演員呵呵,這名片倒是做的不錯,張薇薇,你確定要得罪甄少信不信你今晚出不了這個門”
朋友爲甄梓夫不值。
這種貨色很少見,但是不是沒有,卸了妝也能八十纔行,更何況還不知道真實的情況,有沒有用墊子,有沒有開過闌尾的疤,整過形沒有
甄梓夫這個級別的公子玩你,還推三阻四的,朋友真心看不下去。
“她要是真留下,纔是得罪甄少呢。”趙飛揚走過來,拉住張薇薇。
這時候,趙飛揚的出現纔像是截胡。
原本張薇薇早一點到招飛揚身邊也就算了,現在出了事,趙飛揚沒出頭,甄梓夫出手之後,趙飛揚纔來拉人就顯得不地道了,事情不是這樣做的。
甄梓夫的臉色很難看。
朋友的臉色更難看。
一邊的陶宇臉色陰晴不定。
範春月也算明白了,一臉的幸災樂禍。
張薇薇聽出話音,身體都有些顫抖。
朋友氣樂了:“朋友,一邊歇着去,這裏有你什麼事啊”
甄梓夫覺得自己好像個傻瓜一樣被愚弄了,陰沉着臉終於說話了:“你是什麼人”
“我是個什麼人不重要,甄公子爲點小事攔着我的病人就不對了。”
“病人”甄梓夫和朋友異口同聲的問。
什麼情況
這是藉口嗎
啪
陶宇終於認出來趙飛揚,他一拍額頭:“我想起來了,你是趙飛揚。”
趙飛揚在滬江聲名不顯,看陶宇認出來,也不過是點點頭。
“趙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