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館主他是那個”平時無聊很八卦的範春月倒是聽說過,不過亂喊把陶宇喊成老館主令陶宇立刻失措,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幹嘛不讓我說。”
被拖走之後,範春月憤憤不平,不過看向張薇薇的眼神裏多了一絲恐懼。
陶宇尷尬的回來說:“女人不懂事,實在不好意思,我來介紹下,這位是之前國寶展的籌委會的委員趙飛揚委員,也是飛揚醫院的董事長,著名中醫。”
然後他看向甄梓夫:“這位是甄梓夫甄公子,這位是”
確定趙飛揚的身份之後,甄梓夫也就接受了趙飛揚截胡的合理性,他大度的揮揮手:“行吧,就這樣。”
總不能不讓人看病跟你去上牀是吧。
甄梓夫能幹這樣的事嗎
答案是否定的。
他和朋友又坐回去了。
朋友笑着說:“梓夫,真有火氣,咱們也不在這裏鳥他了,直接去泡吧吧,我聽說東湖路有一家新開張,有幾個不錯的良家經常出沒,怎麼樣”
朋友手裏的名片已經出現在甄梓夫手裏。
“名醫啊,怪不得這麼傲氣。”
“傲氣嗝屁,有毛用,改天教訓教訓他。”
這時,朋友和甄梓夫突然聽到範春月在另一邊和陶宇嘀咕呢。
“李在上三興的事情沒鬧大啊”
朋友笑了:“陶宇那貨也太”
突然他的臉色僵住了。
同樣甄梓夫也僵住了。
他們面面相覷,好像在用眼神詢問對方是不是想起來什麼。
朋友先開口:“不會這麼巧吧,趙飛揚的那個飛揚醫院是石城的那家”
甄梓夫想被菸頭燙了一樣,將手裏的名片直接扔到桌子上,再也不敢去碰。
朋友哭喪着臉問酒保:“這裏有沒有醫務室”
酒保是熟人:“東頭的監控室旁邊是我們的醫務室。”
甄梓夫和朋友立刻想被踢了一腳的兔子直接蹦過去。
沒到門口就大喊起來:“快快,給我們消毒”
自此之後,別說是外圍女,他們連良家也不敢碰,成天混雜在自己的圈子裏,玩的也是安全的女人。
這事再沒有提起過。
這廂,張薇薇臉色微紅的被趙飛揚拉到角落裏。
“說吧,這麼染上的這毛病”
“你知道我是什麼病”張薇薇有些喫驚和彷徨,她連白琳琅都沒怎麼說清楚。
“不衛生的生活習慣,你自己沒注意的情況下感染了,而且久病諱醫,造成頑固皮膚病而已。”
張薇薇神色尷尬的說:“其實那個不是也是還是就是”
趙飛揚笑了小聲的說:“需求比較旺盛不是什麼大病,你的體質好,有年輕沒有生育過,自然有需求,每個人都不一樣,就和飯量差不多,有的人很瘦卻能喫一斤多,有的人只能喫半兩米飯。你每天要十次嗎”
張薇薇羞紅了臉:“哪有那麼多,就是反正要兩三個小時折騰才能睡着。”
趙飛揚推了杯熱咖啡給她:“那羣毆請你喝咖啡豈不是害你”
張薇薇白了他一眼。
風情萬種,可以加五分。
“好吧,我告訴你實情,不過你不許笑話我,也不許告訴白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