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武域靈主 >第114章 奇襲真武
    咬了咬牙,蘇牧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相助司馬烈!

    如今他與司馬烈可以說是被綁在了一條繩子上,若是司馬烈一旦落敗,蘇牧也難以在真武強者手下逃脫,因此他哪怕爲了自己那一線生機,也不能在風行帆上坐以待斃。.

    雖說蘇牧如今的修爲只有培元后期,根本就沒有辦法插手真武境之間的戰鬥,不過他手裏握有一門強大的武學,那便是如今已經被蘇牧修煉至生印大成的《兩道印》!

    雖然蘇牧也知道以如今自己的修爲,即便拼着反噬的後果全力施展《兩道印》,恐怕也很難在根本傷動搖真武境分毫,但蘇牧要的並非是《兩道印》能給枯瘦老者帶來多大的傷害,他要的只是一個機會,一個給司馬烈能出手的機會!

    蘇牧眼神微眯,他知道這個機會只有一次!那便是在司馬烈玉佩防禦破碎的瞬間突然出手,只有那個時候枯瘦老者纔會有所鬆懈,而一直未被對方放在眼裏的自己,方纔有可乘之機。

    心中有了這般思緒後,蘇牧雙眸間露出決絕,一股生生不息之力,隨着蘇牧掌心內元力的快速運轉,一枚蘊含着極其恐怖氣息的光印,正在悄然間不斷的凝實。

    與此同時,蘇牧周身的氣息以一種旁人難以察覺的狀態快速收斂,能做到這一點,完全是得益於他的《神力訣》突破至第四重的緣故,邁入《神力訣》第四重前期的蘇牧,他對力道的把控,更爲精進,與之前相比,可以說是達到了一個近乎“入微”的層次,也正因爲蘇牧的刻意收斂氣息,這纔沒有令得他手中正在凝聚的那枚生印散發出之前那般強烈的波動。

    如果是換做尋常的武修,即便是明悟了收斂氣息的入微之法,恐怕也不敢做出像蘇牧這樣瘋狂的舉動,畢竟這樣的刻意壓制極其強大的武學,對自身的反噬也是極其強烈的,何況這樣的壓制,就如同蓄勢待發的火山,稍有不慎,恐怕第一個倒黴的就是自己。

    可此刻的蘇牧已經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了,何況他如今《神力訣》已經邁入了第四重,肉身力量比起先前更爲強大,雖說在這樣刻意收斂的情況下,生印帶來的反噬是翻倍的襲來,不過以蘇牧如今的肉身之力來說,在這樣的狀態下施展一次生印,他雖說會受到因反噬而帶來的接連傷勢,但這傷勢,卻是在蘇牧可承受的範圍之內,

    其實,讓自己承受這樣的負荷,蘇牧心裏也不想,但他卻不得不這麼做,他知道,他的一切動作必須要瞞住枯瘦老者,這樣最後的計策奇襲纔會有效果!

    按照常理來說,依枯瘦老者那真武境的修爲再加上二界銘紋師的造詣,若是此刻神識向蘇牧掃去,必然會一眼看出端倪,蘇牧的手段雖然夠隱祕,但最多也就能在武道境後期武修之前隱藏一番,但面對枯瘦老者這樣的人物,任他再挖空心思,這樣的隱藏也是徒勞。

    之所以枯瘦老者沒有發現,是因爲此刻的枯瘦老者,全身心的都在想着如何滅殺司馬烈,蘇牧這邊就很自然的被他遺漏了,再加上蘇牧的修爲僅僅是培元期,在枯瘦老者眼中,簡直是猶如螻蟻一般的存在,若非是司馬烈在場,他一個巴掌過去,就能讓蘇牧死個十來回,故而枯瘦老者根本就沒把蘇牧當回事,他可不相信,一個修爲僅是培元的小輩,能在真武強者面前,翻起多大的風浪。

    在蘇牧掌心的那枚生印逐漸醞釀之時,兩大真武強者的戰鬥,仍舊在繼續,枯瘦老者周身衣袍無風自舞,手杖纏繞着滾滾的黑氣,勢如破竹,將司馬烈的最後防線死死的壓制。

    而反觀司馬烈,雖說有着玉佩所帶來的防禦之力,可明顯就能看出,司馬烈愈發的喫力,且那玉佩形成的防護罩,在枯瘦老者幾番接二連三的攻勢下,與之前相比,變得暗淡了許多,雖說以司馬烈的修爲,不至於命喪於此,但其敗象已定,如此下去,必然撐不了多久。

    蘇牧望着天空的大戰,心中焦急的同時,掌心內的元力也在瘋狂的運轉,緊接着一道若隱若現的白色光印,便在蘇牧的掌心內,緩緩浮現出來,與蘇牧之前凝聚而出的半道印法不同,如今蘇牧掌心內這道生生不息的印法,是一枚完整的生印!

    這樣不顧一切的狀態勢必會加重反噬所帶來的成倍負荷,但在生與死的問題上,容不得蘇牧有任何的猶豫!

    雖說蘇牧能看得出,司馬烈是真心邀自己進入玄劍宗,也是真心的賞識自己的武道天賦,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司馬烈能夠自保的前提之下!一旦連司馬烈自己都陷入了僵死之局,他到底是會選擇拼着不顧一切的後果來救蘇牧,還是會撇下蘇牧,爲自己爭取那一線生機,這一點蘇牧不敢去賭,故而他必須爲司馬烈創造一個機會,也是爲自己創造破開死局的唯一機會!

    風行帆上,蘇牧拼命的凝實掌心內的印法,而半空之上與枯瘦老者交手的司馬烈,情況也愈發的糟糕。

    接連的交手,使得司馬烈發現,枯瘦老者手杖上纏繞着的黑色氣團,彷彿帶有着腐蝕的效果,使得他玉佩原本帶着碧綠色光澤的防護罩,到得此刻,只剩下淡淡的一層淺綠色的光澤,且那層光澤若隱若現,彷彿隨時都可以瞬間的破碎消失,而先是調動了大範圍元力施展《天雷馭劍訣》,而後又爲能讓玉佩苦苦支撐下去,而向其注入元力的司馬烈,此刻嘴角也是溢出了一絲鮮血,這樣大量的消耗,即便是一個真武強者也負擔不起,尤其是當他的對手,還是一個修爲與自己相當,可戰力卻遠勝同階的強者!

    枯瘦老者死死的盯着司馬烈,嘴角猙獰一笑,他彷彿已經看到了,即將手刃玄劍宗鎮峯長老,以祭奠血衣門亡靈的快感。

    相比之下,出於劣勢的司馬烈則是老牙緊咬,眉宇間更是露出了少有的猙獰之色,暗道:“此人手杖上鑲嵌的銘紋,對我極強的壓制,如此下去,此戰我怕是凶多吉少,只可惜現在無人能助我,若是有人能助爲我,哪怕是爭取一絲的機會,我就有辦法轉危爲安,即便這辦法所付出的代價,很大!”

    在想到機會之時,司馬烈心中曾經有那麼一瞬間想起的是蘇牧,可這麼念頭轉瞬便消失了,蘇牧在他看來,未來必然是一位巨擘般的存在,可現在的他還沒成長起來,尤其是他現在的修爲,僅僅是培元后期,縱使他天賦再強,手段再多,怕是也很難再真武強者面前,爲自己爭取到什麼機會。

    “可惜……我司馬烈好不容易爲宗門發現了一位絕世天驕,卻無法將其帶回宗門,我恨啊!”

    司馬烈嘶吼一聲,枯瘦老者桀桀一笑,手杖之上,頓時黑芒大盛,勢如破竹,在枯瘦老者二界銘紋師強大將精神力的的攻勢下,司馬烈的玉佩明顯出現了一絲恍惚,但這樣的恍惚僅僅堅持了幾秒,那玉佩所形成的防護罩,再也無法承受來自對方恐怖的攻勢,幾個呼吸後,便是在司馬烈陰沉的臉色下,轟然破碎!

    見司馬烈最後的手段被自己攻破,枯瘦老者忍不住的想發出一聲狂笑,可這笑聲還沒等發出,一道聲音便是從風行帆上傳出,彷彿要撕裂蒼穹。

    “司馬長老,今日,我蘇牧來助你!”

    “嗯?”

    枯瘦老者聞聲,下意識的向着風行帆上那道少年身影撇了一眼,開始是有些愕然,隨後眉頭一皺,但片刻後,當他看到少年那掌心深處,那一道帶着毀滅氣息的光柱,朝着自己迎面而來的時候,他的臉色,在這一刻,終於陡然一變!

    “怎麼可能!”枯瘦老者滿臉驚怒,他最開始只當這少年說出的話,是口出狂言的一句笑話,目的是想給司馬烈爭取一絲絕地反殺的機會,故而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裏,可當他感受到那道毀滅性光柱的威力後,他卻不得不承認,蘇牧做到了!

    雖說這道光印落到自己身上,以自己真武境的修爲,不至於有多大傷勢,可那是放在平時!如今他正與修爲與自己相當的司馬烈交手,他還真的不敢無視!若是自己無視這道攻擊,稍後自己哪怕出現一絲對蘇牧武學威力判斷的失誤,司馬烈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同樣的,若是自己選擇接下這武學,同樣也給了司馬烈喘息的機會!

    枯瘦老者心神巨震,死死的盯着下方的蘇牧,滿臉的不可思議,同時心中也燃起了遠超誅殺玄劍宗門人更甚的強烈殺機!以培元期修爲,能阻止真武強者一瞬,這份戰績,看似普通,可真正能阻做到的人,整個武極大陸絕對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在加上蘇牧懂得隱藏武學波動,扮豬喫虎,不動則已,一動驚人,這樣的戰力,如此的心機,一旦成長起來,就連枯瘦老者都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可以說,在這一刻,枯瘦老者對蘇牧的殺心,已經遠遠超過了司馬烈!

    “小輩,老夫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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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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