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大:“想讓我爲你幹些什麼”
金滿倉:“想你和童三靈去安徽宿州一下。”
鄧大:“具體怎樣操作”
金滿倉悄悄在鄧大的耳邊如此,這般地了老半。
鄧大突然大笑着:“不錯,可行的。不過對方叫什麼名字必須要搞清楚,搞錯了不好。還有煉把式的原名。還有準確的地名等。”
金滿倉:“準確的地址及姓名的確沒有問,我想你們如果要去安徽的話,肯定得和練把式的碰頭。”當下他們談妥,鄧大隨程作頭和金滿倉一起來老林的村上。練把式的見程作頭和金滿倉領着鄧大過來。急忙停了手中的活計,領着鄧大到傍邊的空房子裏坐下,開始講述這禍事的始末:
我是安徽宿州王家莊人氏,練把式的着。叫王五斤。王家莊是大族,煙竈二千。
我在家辦有一個防身武舘,雖非什麼真宗武術,能上戰場。但我所教的是練身健體增強體質,亦能防身禦敵。深得民衆喜爰。收有十幾位學徒。
那是去年年初的事,舘裏來了個叫鄭隱的十六七歲的姑娘來學藝。這姑娘長得清秀,我未見過沉魚落雁之容是什麼樣子,更沒沒看到過閉花羞月是何等的美麗。但她卻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姑娘。
這姑娘好學會喫苦。深得在舘子裏習武的師兄師弟們喜歡。大家都喜歡和她一起練武。
武舘裏來了個美貌的女學徒的消息,很快傳遍了王家莊。
卻王家莊有一財主,叫王百萬。財大氣粗,據他有個親戚在朝庭裏做大官呢,是真是假倒也無從考查,但從知縣對他的巴結勁來看,人們背地裏議論着:怕是真有其事也未可知。
王百萬有個兒子,生肖屬虎,於是就叫虎子。這虎子從嬌生慣養,後來年長成人,喫、喝、嫖、賭樣樣精通,坑、蒙、拐、騙件件在行。那,他一聽到我的武舘來了一位美若仙的學徒,頓時兩眼放光,來了精神,心想:要想搞到這女子先決條件必須要在一起,不在一起,這事怎搞於是他糾集了十來個狐朋狗友,都要去我的武舘學武功。
那王虎子帶了十來位狐朋狗友,來報名。我想他們學武功是假的,衝着那美女學徒鄭隱來倒是真的。這幫子人學也肯定學不出啥明堂的,一下子來了十個學徒,自已感到忙不過來,而且這幫人散慢慣了,不受管束。要是不帶吧,與自已一個地方人,進相見出相見的,情面上過不去。他正犯難着,
兒子:“爸,我們來個先登記,後目測,隨便找個理由,這事也就解決了”
我想,也只能這樣搞了,於是我們通過登記、目測,我發現有不是我們王家莊的,就跟他們講,緩一步學,等等。好不容易淘汰了三分之二,反正關鍵的是王虎子,他要是沒問題了其他都好辦。其他的聽是緩一步學,正中下懷,他們原是不想學的,硬是被王虎子拉在一起,老實,他們對漂亮的美女很喜歡。但這個又苦又累的練武不感興趣。
那,大家都在練站樁,而王虎子似站非站,一會兒喝茶,一會兒撒尿。當他走過鄭隱前面時突然抱着她親了一口,鄭隱大怒,順手給了他一記耳光,罵道:
“滾不瞧瞧自己是啥東西,”
沒想這王虎子非但沒生氣反而笑嘻嘻地:“寶貝,別生氣我就是這東西,你不願意我今偏就把你給辦了”
他着招呼他的另外三個夥伴,讓他們把鄭隱按在地上,自已脫掉衣褲:“媽的,你還敢打我,我玩死你讓你嚐嚐我的滋味。”
王虎子着爬到鄭隱身上。這時,我的大兒子外出從門外進來,我大兒大怒趕到他們前面,一腳踢翻王虎子在他的臉上打了一拳。
王虎子連聲:“師兄饒命。師兄饒命。”
這時,我的大兒子見王虎子的幫兇個個顫顫慄慄。他一回頭頓時也嚇壞了,只見那美貌絕倫的鄭隱變成了七孔流紅,青面獠牙的女鬼。只見女鬼:“二年前,你爹姦污了我,今你也來姦污,這帳我只好算在你的頭上,今我饒不了你”
這鄭隱一步步走近王虎子,王虎子躺在地上,他好幾次想爬都爬不起來。只見鄭隱一步一步走上前去,一把抓王虎子的胸脯拉了起來,一口咬住了王虎子的脖子。王虎子急喊:
“師兄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大兒子硬着頭皮,對鄭隱:“行了,行了饒了他吧”
鄭隱:“看在師兄的面上我饒了你,你滾吧”
王虎子和他的夥伴個個抱頭鼠竄,飛也似的跑了。
他們走後,鄭隱對我大兒子:“二年前,他的老爹姦污了我,我上吊自盡了,但我心不甘那,於是我化成美女,跟你爹學武功,只指望他日武功學成,報仇雪恨,沒想今日卻連累到你了。他們肯定不會善干休,我既已敗露,留下亦無益,只能就此別過。”罷走了。
我當時,只當此亊已過,沒想到三后王虎子死了。王百萬將此告到宿州知縣那裏。
知縣認爲:<1〉這事發生武舘裏面引起,因此武舘脫不了干係。
<2>武舘老闆的兒子打過他一拳,因此武舘老闆兒子也負有主要責任。
於是大兒子就被抓進牢房裏去了。知縣認爲大兒子打過王虎子一拳,現在王虎子死於非命,王五斤的大兒子負有責任,既然有責任,那麼就得一命扺一命,那麼王五斤的大兒子就得判處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