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叫崖往事 >四十七、王五斤逃亡、
    四十七、王五斤逃亡、

    那王百萬見王五斤的大兒子死刑己判。安理一命抵一命該收手了。但王百萬不這麼想,他想:“王五斤一介賤民,怎能和我相提並論呢一命抵一命虧死了,他六個八個就是十個人,也沒我王虎子一個人金貴就讓他這麼便宜了,我可不願意”

    於是,他開始實施了更惡毒的計劃:“斬草除根”

    一早晨東方纔露岀魚肚白,王百萬帶着上百家丁,個個都拿着刀槍,砸開了我家大門,殺將進去。那正好我在朋友家幫忙。沒有在家裏。我兒子見情況不對,跳後窗出來向我報告:

    “家裏出事,王百萬領人殺進來了。我是跳後窗逃出來的。後來被

    他們發現隨後追來,眼看就要追上了,突然刮來一陣飛沙走石的狂風,吹向他們。他們被吹得睜不開眼,我才得以逃脫。”

    兒罷放聲大哭。我頓時怒火中燒,召集十幾個朋友操起刀向王家莊奔去。半路上我們被鄭隱攔住,她跪在我面前:

    “這禍因我而起,而使你造成家破人亡,我對不起你了,倘若有來世,我定當報答你的大恩大德。但是今,你們絕不能去,他們人多,再一個,你的家裏人都已死了,人死不能復生。你兒子在快要被他們抓住時,我颳起飛沙走石的狂風,使他們都睜不開眼,才使你兒逃脫,你現在要是趕去那是自投羅。老話講: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我:“這句話確實也是實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是事情沒那麼簡單。家人的後事也總該料理吧否則,百年之後,怎有臉面見自已家人”

    鄭隱:“你家人的後事由我來搞,你儘快跑吧,能跑多遠就跑多遠。他們來的惡,想來個斬草除。你是我師傅,雖然我是陰間人但是,理卻是同一個理,一日爲師,終爲父,你是我親人,師母和師兄師姐也是我親人。他們和我在一起,我會照顧好他們的。我也是有大仇在身的人,本來我想學些武功,報仇雪恨但是被王虎子一攪,學不成了。報仇只能等待機會了。你也聽我的快跑吧。”

    我聽了鄭隱的話,帶着兒子一路向南逃去,王百萬派人,一路追來,好在鄭隱沿途幫忙省去了不少麻煩,但是,一進入了江蘇地帶。鄭隱:“師傅,進入江蘇已超出我的活動範圍之外了,以後我不能再陪你們了。你倆路上要心行事,”

    進入了江蘇地帶,我失去了鄭隱的幫助,如同失去了雙眼,那我倆碰上了一個王百萬派來追殺我們的,跟他一交上手了,好在兩打一,也不至於讓他佔了便宜。那傢伙看看奈何不了,也只好灰溜溜地走了。我父子倆不敢久留,急匆匆地向前奔去,漸漸地黑下來了,我倆不敢進客棧住宿,既然能在此地碰到一個殺手,他肯定還有同夥,進了客棧肯定凶多吉少。我們只能連夜行走。那夜裏他倆走着走着又飢又渴,漸漸地心力交瘁,兩眼皮漸漸支撐不住,想睡。

    到處一片曠野,睡在那裏但不睡也不行,走着走着竟睡着了。蘇北的初春氣還很寒冷,我們找了個背風的地方,看草長得還茂盛,儘管經歷寒冬摧殘,但厚厚枯草給我倆造就了不可多得的然牀墊就在這裏睡一會吧。

    我倆剛一躺下,我感覺不行,我的四肢關節扺擋不住寒冷的氣的光顧,開始發硬,我急叫醒兒,兒子也四肢凍得變僵硬了。我心想:“絕對不能睡了,搞不好一睡着,明就起不來了。但是就這樣站着,又不睡,而且氣又那麼冷,等不到亮可能也是不凍死也會凍僵的。而走路也不行,走着走着,會邊走邊睡,路上出現坑坑坎坎,在所難免,要是栽到那個坑裏,睡在裏,就這麼在坑裏凍一晚上,也可能等不到第二就把這輩子玩完了。這樣一來,報仇雪恨將成爲一句空話。”

    我倆一邊慢慢活動關節,揮舞着手腳,身體似乎暖和一點,但是手腳各個關節還是有點僵硬。爲了抵禦寒冷,手腳只能加速運動。我倆正在舞着,突然發現四周圍着十幾對綠光。我驚出一身冷汗:四周己被啥動物包圍了還不時傳來來鼻息,跑絕對是不能跑了,一跑肯定會有危險的,只能對峙着,待到明一切或許會有轉機。我倆背靠着背,我一手握着大砍刀,一拿着木棍;我兒子手握着寶劍,一手拿着三節棍。我倆雙手亂舞,那十幾只東西有點等得不耐煩起來了,發出低沉的咆哮。但那東西似呼也有點多疑,也不敢擅自發動攻擊,只是兩隻前足刨地,無可奈何地低鳴。就這樣,我們與它們對峙着,我們的心懸到了嗓眼上了。媽的,人在落魄的時侯,喝涼水都塞牙。我想哭,想放聲大哭但哭解決不了問題,也不是時候。

    東方漸漸地露出魚肚白。它們才倖倖離開。我和兒子終於鬆了口氣,我們忍飢餓,拖着疲憊的身體,向前方奔去。

    大概奔了十來裏了,我們發覺手腳也開始活絡起來了,身體也漸漸地熱呼呼了,但是,兒子直叫喊着要睡。經夜的折騰,別是孩子,我也感到受不了,是該找個地方睡一下了。

    初春的太陽緩慢地升起來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這裏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大批的土地荒蕪着,長滿了茅草和不知名的雜草,偶也有人墾出來一塊種上玉米或紅薯的。雖然都己收穫了,但紅薯地裏的兩跺稻草跺,我想裏面一定藏着紅薯種,種田人一般都這搞,就地方便。我感到肚子餓得慌,就路邊找了個木棒,挖了兩顆紅薯,拿這大砍刀削了皮切了一半給兒子,一半給了兒子,然後狼吞虎嚥地啃了起來。一邊不斷地念叨着,讓兒子嚼細一點,一面自己卻大口大口地咀嚼,肚子實在太不爭氣了,一直在咕咕地叫。現在裝飽肚子和睡覺一樣重要。我們各吃了半個紅薯後肚子覺得舒服多了,於是又向前走了兩三裏地,前面有個村莊,我想進去要些喫的。

    村子不大,才五六十戶的樣子,村的盡頭有座廟,是將軍廟。已破爛不堪了,房頂上還破了個大洞,廟裏的菩薩、神像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油漆有些已剝落,顯得斑斑駁駁。菩薩和神像粘滿了灰塵和蜘蛛,廟的右裏角鋪有一堆稻草,看來原是有人用作牀鋪的,從佈滿了的蜘蛛和粘滿灰塵上來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

    兒子走到稻草堆邊,倒頭便睡,稻草堆散發出一陣發黴的草氣和噴散出灰塵。實在太累了,管不了那麼多然而,稻草堆裏突然發出淒厲的吱吱的尖叫,一隻碩大的老鼠被兒子壓着了,倉皇地逃竄。

    我拿出看家的本領,想捕殺這隻老鼠,它能下不少肉呢兒子想起自己,哭着:“爸,讓它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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