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叫崖往事 >四十八、老公公話破廟,
    四十八、老公公話破廟,

    我想捕殺這隻老鼠,這老鼠真的大,能下不少肉呢,可兒子想起自已境況,於心不忍,哭着:“爸,讓它走吧”

    這隻老鼠明顯是被壓傷了,是兒躺下時壓的。

    既然要在這裏睡,少不得也要向廟裏的菩薩、及諸位神像禱告,他看着粘滿塵埃和蜘蛛的菩薩和諸位叫不出名的神聖,不覺浮想聯翩,他們當年也曾有過香火旺盛的歲月,而今卻成破敗不堪的冷廟,這多象人生我看着熟睡的兒子,從兒子身邊抽出一把稻草,拂去了菩薩及諸神像身上的灰塵和蜘蛛,擦去了供桌上的塵土。然後,在廟外撿了兩塊石頭在供桌上一放,權當蠟燭,從地上抓了兩把土權當香,跪在菩薩和神像前禱告。訴自已蒙受不白之冤,現將遭滅門之禍,我罷哭,哭罷,磕頭如搗蒜。然後又對菩薩:

    “我兒子睡在這裏,全憑你們關照了,我要去村裏要點喫的了”罷不覺嘆了口氣:人家要飯還帶口碗來,自竟卻連口碗都沒有

    嘆罷機靈一動:不是還有一顆紅薯嗎拿去找個人家煮一煮,讓兒子喫。於是,我拿那顆紅薯,帶上大砍刀,向村內走去,沒走幾步,不知從那裏竄岀兩條黃狗,狂吠着,緊跟在腳後,好在我帶着大砍刀它們追的太緊了轉過身來拿刀晃一下,那兩隻狗往後退幾涉,但嚎叫得更兇,附近的四五條狗又聞聲趕來,前後左右夾攻着,其中有隻膽子大的,準備發起攻擊,我揮舞着砍刀,我也只能嚇唬一下它,要是真的砍傷它,它的主人肯定會來找麻煩的。但是不動真格,狗這東西鬼精,它們不會把你放在眼裏的,可是根據眼下自己的境況,多一事的確不如少一事。事情難就難在這裏,我一蹲下它就跑,我一站起來,它們狂吠着準備前後夾攻。正在這令人尷尬情境時,路邊的房子裏走出一位老婆婆喝退了這羣狗,招呼我進屋。

    老婆婆見我灰頭土臉,三分象人七分象鬼,:

    “我家附近家家養着狗,有幾家的狗真的很兇,經常有要飯的被咬傷。”老婆婆着,看了看我的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又問我:“這位客官,我看你風塵僕僕,想必是來自外地,是家裏遭難了吧”

    我沒有回答,可是,不爭氣的眼淚,象決堤了似的直流淌,我:“婆婆,眼睛粘上塵土了。”

    着,拿隨身帶着用來擦汗洗臉的破布捂在臉上,任兩眼的淚水流淌着,兩邊的肩膀禁不住顫抖起來。

    老婆婆:“客官,不要這樣,哭壞了身子以後咋辦做人一輩子那能沒有磕磕碰碰,坑坑坎坎的就蒙冤受屈,也是很正常的,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也是過來人,這一切都慢慢地會過去的。”

    老婆婆着盛了碗粥,對我:“客官把這碗粥喝了吧,”

    我:“老婆婆,你那麼大年紀了,我怎麼好喫你的粥呢我只想把這顆紅薯煮熟,給我兒子喫。”

    老婆婆:“你先把這碗粥先喝了,待會兒,我會給你兒子也盛上一碗。哦,你兒子現在在那裏呢”

    我:“在村頭的破廟裏睡覺呢”

    老婆婆聽,頓時大驚失色,急忙去叫她的丈夫:“老頭子,老頭子,你來一下,去和這位客官一起,到廟裏把他兒子叫來哎,真是罪過啊,罪過”

    一會兒,她的老頭子來了。一個滿頭銀髮慈祥的老公公走了進來,看見我:“家裏來客人了”

    老婆婆:“這位客官落難至此,他有一兒子還在破廟裏睡着,你跟客官一起去把孩子領家裏來睡”

    “怎麼會在廟裏睡呢哎,”老公公大驚,急忙在中堂的家堂佛壇上點燭焚香,然後向釋迦牟尼及觀世音菩薩磕拜,口中唸唸有詞,然後,讓我也在菩薩面前磕拜,企求得到菩薩的庇佑。

    老公公和我一起去廟裏把兒子叫醒,帶到老公公家。老公公先讓我兒子在中堂的菩薩前磕了幾個響頭,接着讓我也在菩薩前磕頭禱告着。黙默地向菩薩訴自已的冤屈。未了老公公跪在菩薩前口中唸唸有辭,然後磕了幾個響頭。接着畫了張符,燒成灰,再從家堂佛前的香爐裏取了些許香灰加在一起泡成茶讓我兒子喝下去。

    老婆婆捧着一碗粥讓我兒子喫,喫好後,老婆婆舖了張牀讓他睡下。老婆婆:

    “這位客官,碰上我,是你運氣好,看來我們還有點緣份,要是沒碰上我,在這破廟裏住上一宿,那麼搞不好就慘了”

    “此話怎講”我問。

    老公公接下話頭:“許多年前,一個流浪漢死在這廟裏。在這以後,這廟裏經常發生靈異事件,後來,廟裏的道士也怕了,跑到其他地方去了。香客去燒香,也時時碰到靈異事件,更奇怪的,香客們到這廟裏燒香回去後都要生場大病,或者病。所以,這些消息一傳出去,這廟裏的香火就慢慢地少了。到最後,再也沒人來燒香了。到現在廟也倒了一個大洞了”

    正着,老婆婆,捧來了一碗粥,:“客官你把這碗粥喝了吧好好睡一覺。”

    老公公也:“這碗粥你喝了吧,我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浪跡江湖,碰到這樣的事實在太多了,別不好意思了,你主要的是怎樣活下去,餓壞了,沒一個好身體,以後的日子怎過喫吧,吃了好好睡上一覺。”

    我看倆位老人,把話都到這份上了,喝就喝吧。我喝完粥後,就和兒子躺在一起睡了。

    太陽下山的時侯,我醒來。叫兒子起來,叫不醒他,用手一探,額頭滾燙滾燙,他身體發燒了。我想起一定是昨夜的嚴寒,凍壞了兒子。可能是傷風感冒了。

    我向老婆婆要了塊生薑,準備燒點生薑茶給兒子發發汗。

    老公公:“這不是感冒,就是去了廟裏所得的那種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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