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和昭遊對視一眼,搖頭。
他們從來沒注意過冉工匠是北域人。
這回還是第一次知道。
我“你昨天半夜三更不睡覺,爲什麼去破壞屍體”
冉工匠“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北域人。”
我“知道這個做什麼”
冉工匠“我只是好奇”
我出考題“簡述一下雲梯的製作步驟。”
冉工匠不假思索地回答了。
看起來真的是他。
如果是剛來的北域臥底,恐怕不會那麼容易就將這種步驟回答出來。
但如果
這個北域臥底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埋伏在身邊了
我看向夏天冷。
夏天冷若有所思,迎上我的目光,對我搖了搖頭。
我路過冉工匠,繼續往下觀察。
幾乎每一個人都能找到藉口和理由,而且聽起來還特別有道理。
“既然這樣,那就只好拿出殺手鐗了。”我看向小碗。
北域的易容術和蕭五花教給我的不太一樣。而晗的易容術,卻和北域的非常相似。
他的配方,我是知道的。
昨天晚上連夜命人收集了材料,早些時候讓小碗替我準備好,我配置好了卸去易容的溶液。
如果對方是以殺掉人,再用易容的方法混進來的。那麼只需要觀察他們是不是易容過,就能判斷他們是不是臥底了。
這些人排成一排,一個個走進帳子,並被要求不許對任何人講在帳子裏做了什麼。
士兵們好奇地等在外。
直到冉工匠進去後,屋中傳來一聲小碗的尖叫“是他抓住他”
帳子中傳來鬥毆的聲音。
而昭遊則在外拉住我,不讓我進去看熱鬧。
我“要不,你去幫一下夏天冷”
“不,我還是在這兒看着你比較好。”昭遊攔在我跟前。
我“怎麼覺得分開這麼些日子,你都變得不聽我的話了呢”
“我一直很聽你的話,但我不想你受傷。而且”他聽了聽帳子裏的聲音,“夏將軍現在處於上風。”
我“我都差點忘了,你聽力過人。”
就這樣,第一個北域臥底被夏天冷抓到。
即使我跟夏天冷講過北域人可能有毒囊的事,還是被他得逞了。他受了點輕傷,小碗則在脖子上被劃了一刀,有些兇險,但沒有致命。
其實在軍中這樣大張旗鼓地搜索北域臥底有些危險,很容易就會動搖軍心。如果連自己身邊的兄弟都開始懷疑上,怎麼敢在戰場的時候,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他呢
當天晚上,我在夏天冷的軍帳中,問出這個問題。
夏天冷“只能這麼做。”
我“爲什麼”
夏天冷“因爲他們開始懷疑你了,只有將北域臥底殺給他們看,看才知道你和北域人沒有勾結。”
我搖頭“真麻煩”
夏天冷突然開始寬衣解帶“行軍從來都很麻煩。”
“你要做什麼”我站起來退到一邊。
夏天冷輕扯軍衣的結繩,露出帶着幾條傷疤的胸膛“你不是要看我身上有沒有傷麼”
我老臉一紅,竟然開始慌張“那是說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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