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辣妻:傻夫,吹燈上榻 >第69章 隱瞞的事
    從縣裏回來之後,白錦荷將文昱松的情況告知文家老兩口,安慰他們說和縣老爺有過交情,縣老爺不會重判的,聽到要被判刑,所有人都沉默不語,王氏低頭拭淚;如果文昱松沒有招供,情形會好一些,可這慫貨一見衙役竟然什麼都招了,現在想完好無損的救出來,真是白日做夢。

    這幾日文家老二被抓的事情,全村人都知道了,有來文家問候的,有來文家詢問的,當然也有落井下石的,白錦荷聽着這些話語,心裏也唏噓不已,王氏天天以淚洗面,雙眼都腫的像紅棗,難道大家真的是鐵石心腸,好意思在她們面前說這些危言聳聽的話,難道不覺得這母子三個可憐嗎

    文仕貴乖巧的伺候着文昱槐,現在文景磷和楊氏一顆心都放在文昱松的事上,甚至有時候楊氏會忘記做飯,每日總站在上房門口對望着院門,所以現在家裏真的靠着三個小鬼,洗衣、做飯、收拾庭院,而且這些時日,文仕貴和大丫頭二丫頭的關係明顯的比以前好多了,這纔是一家人的關係,親密無間、互相扶持。

    在九田村的莊子上,文昱楓等着小春再過來,就將墨塊還回去,白錦荷跟他說過,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便宜,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好,所以小春送他墨塊,肯定有什麼企圖或者打算;但是一連等了三日,小春卻再也沒有過來,文昱楓急得在院子裏轉來轉去,誰知此時,前院傳話說徐叔回來了,文昱楓就趕緊去了前院,他這裏還有事情要向徐叔交代,到了前院,徐叔正在喫飯,英哥正在分配徐叔從齊府給大夥帶回來的東西,王嬸桂嬸招呼着跟徐叔一同到莊子上的人,看到前院人多,文昱楓便沒有開口,一直等到徐叔進了賬房,纔跟進去將最近的事情做了交代,臨出門時徐叔好意的告訴文昱楓,文昱松出事了,被抓進縣衙了。

    文昱楓聽了這話,心裏倒沒感到難受,出了門心裏卻想,文昱松被抓,文昱槐又下不了地,秦氏也沒在,家裏能辦事的不就只剩白錦荷了嗎王氏肯定會求白錦荷,而且白錦荷和縣老爺好像關係很好,想到這裏文昱楓的心亂了,要是白錦荷去找縣老爺,他沒跟着,縣老爺會不會對白錦荷做出什麼事情文昱楓又折頭回去,跟徐叔說了想回家一趟,徐叔知道文家出事,便點頭答應。

    吃了晚飯,白錦荷收拾屋子,文昱楓氣喘吁吁的跑進門,一下子將白錦荷抱住了,羞得白錦荷滿臉通紅,現在院子裏還有人在,這傻貨今天又犯了什麼病,而且還抱的這麼緊,她推了好幾下都推不開,直到文昱楓呼吸平穩了,才鬆開手,白錦荷看了院子,還好這時院子裏沒人,不然可怎麼見人啊文昱楓知道自己唐突了,撓撓頭笑着說:“媳婦,我好想你。”

    白錦荷盯着文昱楓轉了兩圈說:“看你精神飽滿的,我纔不信你想我”

    文昱楓沒想到白錦荷這麼說,急得張口便說:“我天天想你,你看我最近都瘦了。”

    白錦荷細細端詳文昱楓,那裏瘦了,她怎麼看不出來,不過最近好像白了,沒以前那麼黑了,白錦荷轉身就往外走,文昱楓急忙跟在白錦荷後面,弱弱的問了一句:“媳婦,你去縣衙了嗎”

    白錦荷頭也沒回說:“都回來了好幾天了。”

    文昱楓一聽白錦荷去了縣衙,而且他還不在,不由得心裏一陣難受,然後酸酸的說:“媳婦,那縣老爺有沒有爲難你啊”

    白錦荷搖了搖頭,文昱楓這才稍微好一點了,白錦荷端了碗碟往進走,文昱楓眼尖的瞧見白錦荷腰間的荷包,然後又酸酸的說:“媳婦,你都沒送我什麼東西”

    白錦荷停下步子,好像在一起這麼久,還真沒送他什麼東西,白錦荷試探的說:“那你喜歡什麼呢”

    文昱楓高興的指着白錦荷腰間的荷包說:“媳婦,我也想要這麼個荷包。”

    白錦荷一聽荷包,知道文昱楓看見了,便開口說:“這個是我在縣裏買的,下次去縣裏也給你買一個。”

    文昱楓心想着,買的荷包雖然好看,但是怎麼能和白錦荷親手做的相比呢想到這裏,文昱楓就跟在白錦荷身後,小心的說:“媳婦,你給我做個荷包嘛,就做一個。”

    白錦荷不由得滿頭黑線,心想你以爲我願意戴這個荷包啊還給你做一個荷包,有那時間還不如多做件棉衣,都馬上要到冬天了,一人才做了一身棉衣,哪有時間做什麼荷包,不由得壞心情的吼了:“滾”

    文昱楓本想着白錦荷一定會答應的,可是白錦荷卻讓他“滾”,難道他的要求過分了嗎好像他也沒有送媳婦什麼東西啊怪不得媳婦讓他滾,看來得抽空問問大林哥,送什麼禮物合適。

    白錦荷進進出出的,發現文昱楓沒有跟着自己,一個人站在屋子裏發呆,是不是自己剛剛說重了,應該不會的啊文昱楓的臉皮可是很厚的,怎麼會爲一個“滾”字生氣呢白錦荷進去看了眼文昱楓,發現文昱楓正在偷偷的樂着,就說麼,自己還擔心他會生氣,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

    白錦荷又問了一句:“今天回來有什麼事情。”

    她纔不信,文昱楓想她然後不顧一切的跑回來看她,文昱楓突然聽到白錦荷的話,然後說:“徐叔從齊府回來說,二哥出事了,我回來看能不能幫什麼忙”

    白錦荷失望的想着,原來文昱楓是擔心文昱松啊要是不是文昱松的事情,估計他也不會回來,文昱楓看着白錦荷臉上露出哀傷的神情,着急的說:“我怕你一個人去縣衙,那縣老爺欺負你,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聽了徐叔的話,我立馬就往回趕,可是你都從縣衙回來了。”

    白錦荷疑惑的說:“真的”

    文昱楓更着急的說:“真的”,但是卻有些心虛,是不是小春送他墨塊的事情媳婦知道了,那他要不要給媳婦說了,可是要是媳婦生氣了走了怎麼辦啊可是要是不說,媳婦知道了胡亂猜測又如何是好。白錦荷盯着文昱楓的臉,這貨是怎麼了,剛纔還喜笑顏開的,這會子怎麼像死去了爹媽似的,白錦荷心想,一定有事,他一定隱瞞了什麼事,白錦荷坐在炕沿上說:“說吧老實交代,我聽你解釋。”

    文昱楓一聽白錦荷這麼說,臉色一下子變了,額頭上都出汗了,白錦荷心想,難道真有人欺負他了,白錦荷心裏很是生氣,臉上露出了陰狠的表情,文昱楓一看白錦荷臉上表情變了,看來媳婦是知道了,狠狠地抽了自己兩個耳光,然後一下子跪到白錦荷面前着急的說:“媳婦,那墨塊我不想要的,是小春硬塞給我的,我本想還她,可這幾天她沒來莊子上,媳婦,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白錦荷聽糊塗了,什麼小春,什麼墨塊,難道說還真有人惦記上了文昱楓,白錦荷下了地,站在文昱楓身後,然後用手擰住文昱楓的耳朵說:“小春,小春,你不對人家做什麼,人家會硬塞給你墨塊”

    文昱楓由於耳朵被白錦荷拽着,順着白錦荷的勁,歪着頭蹲坐着說:“媳婦,我真沒做什麼,莊子上的人都能作證的。”

    然後文昱楓將小春的事情細緻的說了一遍,白錦荷嘆了一口氣,鬆開文昱楓的耳朵,文昱楓一手捂着耳朵,痛心疾首的說:“媳婦,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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