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昱楓顯然不知道白錦荷的想法,看到白錦荷看向他,還向白錦荷露出了笑容,也不知道媳婦原諒他了嗎回莊子上一定要把那墨塊還了,不過昨天媳婦說他很沒“節操”;文昱楓不知道“節操”是什麼,但是白錦荷在氣頭上,也只能笑着點頭,沒“節操”就沒“節操”吧只要媳婦不生他的氣就好。
兩個人各有所思,慶叔進了文家的門,直接向着上房走去,顯然是去找文景磷了,應該是關於文昱松的事情,果然慶叔進去沒多久,文仕貴就出來叫文昱楓和白錦荷去上房,白錦荷和文昱楓兩個人去了上房,讓文仕貴幫着看下火;原來明天縣衙要審理文昱松的案件,讓文家去人,文景磷的意思是讓文昱楓、白錦荷和王氏去,他可不想在縣衙丟臉了,白錦荷倒沒說什麼,文昱楓點頭算是應下了,王氏聽了慶叔的話,又開始哭起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錦荷帶了點喫的喝的,就和文昱楓準備出門,王氏也已經收拾好了,看樣子王氏是打算帶着大丫頭和二丫頭去,白錦荷皺着眉說:“大丫頭和二丫頭也要去嗎”
王氏紅着眼睛說:“我帶着她們,到時候求求縣老爺,或許縣老爺看在孩子的面上,還能輕判些。”
白錦荷不由得鄙視着王氏,感情他把判刑當成買賣,還能給個親情價文昱楓看着白錦荷皺眉,對着王氏說:“兩個丫頭就別帶了,我們得趕緊趕路,誤了時辰可就麻煩了,帶着孩子趕路趕不及的。”
王氏爲難的看着白錦荷,白錦荷無語的說:“就別讓她們去了,審理案件也不是好事,我們三個在哪裏丟人就行了,別帶着孩子,省得以後她們有心理陰影。”
王氏聽白錦荷都這麼說了,只好讓大丫頭和二丫頭留下來,三個人就急匆匆的出了門,往縣衙趕去。
趙家趙榮生的身體也慢慢的康復了,心裏想着那日和巧姑道別後,自己卻病倒了,這幾天一直沒出去,也沒見巧姑,本想問問姐姐,但是想着姐姐也快成親了,事情也很多,也就沒問,下了牀換了衣服,趙榮生就準備去白楊村一趟,好好向巧姑解釋一下,讓下人備了禮品,趙榮生就出了府門,伺候的下人看趙榮生出了門,便急急的向趙老爺彙報,趙老爺嘆了一口氣,揮揮手讓下人下去,他知道趙榮生去找誰了,趙家和竇家結爲姻親的事情,鎮上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去白楊村也好,這件事情總歸是要有個了結的。
趙榮生急匆匆的趕到巧姑家裏,巧姑正坐在院子裏和她嫂子繡花,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突然看到趙榮生闖了進來,巧姑的哥哥衝出屋子,將趙榮生往外推去,趙榮生笑着說:“大哥可是惱我這一陣子沒過來,我這一陣子有些事情耽擱了。”
趙榮生疑惑的說:“我和誰定親啊,我怎麼不知道”
巧姑的哥哥將趙榮生推出門外,沒好氣的說:“你和誰定親,你能不知道趕緊滾,以後別讓我看見你,見你一次我揍你一次。”
趙榮生着急的說:“我要見巧姑。”
巧姑的哥哥推了一把趙榮生說:“巧姑不想見你。”
巧姑看着哥哥將趙榮生推出門外,對着趙榮生說:“我們之間沒什麼了,以後你也別過來了,和竇xiao jie好好過日子。”
趙榮生聽着巧姑雲淡風輕的說着,好像這些事情不是關於她的,而且自己和竇映雪沒什麼啊,就是見過一面,他當時高燒糊塗了,隱約記得竇映雪來過趙家,趙榮生向巧姑喊着:“巧姑,你聽我解釋啊。”
巧姑轉過頭看着趙榮生說:“解釋你解釋什麼,把我當傻子一般對待,你覺得心裏很舒服啊趙榮生我告訴你,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有給我解釋的時間,還是陪陪竇xiao jie吧”
然後巧姑放下繡活,就轉身進了屋子,巧姑的哥哥也關了大門,趙榮生眼睜睜的看着大門關上,如同巧姑關上了她的心門,沒想到她將自己拒之門外,可是誰能告訴他,他和竇映雪定親是怎麼一回事
怒氣衝衝的趙榮生,將帶來的禮品摔在門外,就急匆匆的往家裏趕,回到家裏,趙榮生連衣服都沒換,就衝進趙老爺的院子,然後一臉怒氣的盯着趙老爺說:“我和竇映雪定親,是怎麼一回事”
趙老爺轉過身,放下手中的算盤說:“你不是都知道了嗎就是這麼一回事,這個月底我們兩家結爲親家。”
趙榮生生氣的將手邊的茶具摔到地上說:“和竇家定親,你們有沒有問過我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
趙老爺看着被趙榮生摔碎的茶具,沒好氣的說:“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讀這麼多年的書,卻連這個都不懂”
趙榮生無力的坐在椅子上,這番話竟是從父親口中說出來的,如同冰冷的bi shou直接刺進他的胸膛,原來在父親眼中自己什麼都不懂,怪不得巧姑對他說了那些話,原來這一切竟然是真的,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有他纔剛剛知道,趙榮生慢慢的走出了父親的屋子,趙榮華看着趙榮生癡呆的樣子,確實嚇了一跳,看來趙榮生還是知道了那件事,她本來希望老夫人能幫幫趙榮生和巧姑,可誰知老夫人也覺得巧姑配不上趙榮生,覺得竇映雪挺好,如果老夫人都滿意,趙老爺和趙夫人也滿意,誰還敢反對呢只是卻苦了趙榮生。
趙榮生從趙榮華身邊經過,沒有說一句話,進了他的院子,將屋子裏能砸的的東西都摔的稀爛,然後又讓人拿了酒,喝了個醉死,只有醉了他才能看到巧姑,只有醉了巧姑才能聽他解釋,也只有醉了他才能和巧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