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每一年這些皇室中人都是祕密前來,就像我同你說過的三王爺一般,當年他也是祕密的查訪。”
聽着他這麼說戴青顏緩聲輕笑,這一次大乾皇室中人應該不會前來了,畢竟被宮御整的都自顧不暇了,誰還能顧得上嶺南的文鬥會。
“也就是說五層那些人只是舉行辯論賽的文人雅士”
她說的時候眸光輕輕地瞥了一眼高層的位置,剛開始的時候她一直以爲這些三國貴胄們會在五層的位置,如今看來不然,由於文鬥會的慢慢逼近尾聲戴青顏忽然想起了上一世一些零星的片段。
上一世宮御水淹三軍之後嶺南也發生了一件大事情,那便是很多文人被暗殺,宮御甚至死因追查了很久都沒有一點頭緒,而今看來這裏面的貓膩着實的不少。
“都是嶺南享負盛名的郡望才流,也是一些視書如命之輩,在嶺南他們的名望應該說與他們的才學是齊平的。”
王子凌笑着又解釋了一句,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祕女子其實他也是頗爲好奇,她身上帶着的神祕好似有一股天然的影響力,讓人不斷地靠近。
聽着他這麼說戴青顏輕輕頷首,看來這嶺南的確如傳聞中一般,是一個大多數人識文斷字,是一個以書香爲家鄉的地方,可上一世的血案又是因爲什麼呢各國之間的人才暗殺不是沒有,可那一次絕對是前所未有,是大坤還是大鳳或者說是宮御呢
畢竟依照宮御的能力,查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也着實可疑。
而就在她慢慢思慮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衆人都騷動了起來,面對這樣的變故她迅速向文鬥會的場地望去,只見一抹翠綠色的衣衫影影綽綽地出現在自己的眼簾,容顏算不上絕美,可卻難得的婉約清麗,而那手中的笛子戴青顏總覺得有些熟悉。
“是她”
王子凌的話讓戴青顏和一旁的王瑕兒都微微將眸光瞥向了他,甚至連王家子弟都微微的一愣,不知道他爲何會識得此人。
“額自然記得。”
她猶記得那個女子一聲白衣決然,而自己也問過瑕兒可她卻並不知情,原本是準備給自己去打聽的,可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當日瑕兒來詢問過我那女子的事情,可我並沒有告訴她,因爲她便是星月嶺月氏一族的繼承人月靈兒,雖然不是大寨主,可星月嶺她能當半個家。”
“她就是月靈兒,這麼好看”
在王瑕兒的眼裏這盜賊自然都是面目可憎之輩,卻沒有想到今日會看到如此嬌顏似花的女人,而且還是賊匪頭子。
而王家一衆人也不去搭理她,反而將眸光都投向了平臺上的女人,不清楚她上臺想要幹什麼,嶺南一帶雖然鼓勵女子讀書,可卻鮮有拋頭露面的,她而今這是爲何而來呢
“你一女子爲何登臺,還不速速退下。”
站在中央位置的執事本來是調解辯論的人員,可卻不料會碰到月靈兒這樣棘手的事情,這文鬥會的場合豈是一個女子可以參加的
月靈兒像是沒有看到衆人訝然中帶着凝重的表情,對着他們淡淡地輕笑之後才道:“嶺南這文鬥會的習俗已有百餘年,可有明文規定女子不能登臺辯論”
“你這是詭辯,文斗大會成立百餘年來換從未有女子登臺的事情。”
五層的地方傳來一淡雅卻頗具威嚴的聲音,而很多嶺南文士都認識他,是嶺南有素有威名的文雅之士南山先生。
而聽到這聲音所有人都看向了五層的位置,畢竟南山先生一向不理俗事,今日能出現在這裏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