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常,我這人典型的聲控,早就搭話了,可現在我沒半點力氣,便象徵性的點點頭。
“這是糖,你嚐嚐,吃了就會好點。”
他的話說完,我便感覺到自己脣邊被人遞了一顆糖過來。
我本能的直接一口喫掉,等喫進去後,便聽男子低沉的笑聲:“你也不怕這是毒藥,就隨便喫”
他這話一出,我藏在嘴裏的糖便吞下也不是,吐出也不是了。
也許是我糾結的表情娛樂到了對方,他笑的很是高興:“放心吧真的是糖,我這人也是暈血,抽血的時候,便只能喫糖轉移注意力。”
一邊這樣,他還一邊跟我說:“說話也能減少一些恐懼感。”
我一個女生暈血也就算了,一個大男人暈血,還大咧咧的講出來,這男人也真是夠心大的。
“好了,這些血就夠用了。”
我聽到護士跟他說話,然後他長長舒了一口氣道:“可算是抽完血了。”
而後,他跟我揮手再見:“再見了小姑娘,我去看看我表妹去。”
說完,腳步聲便已經走遠。
而我也只能模糊的看到他的身影,具體長相,到底是沒看清楚。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糖真的能夠轉移暈血的症狀,沒多大會,我的眼睛便能夠看清周圍的事物了。
我拿起手機,上面有好幾條喬良的微信。
我翻看了幾條,後又問他:“你妹妹好點了沒”
他跟我說:“已經輸了血了,應該不要緊了,我今天晚上留醫院,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下面還附送了司機的電話號碼。
我看了眼,終究是沒打出那個電話。
對於我這樣的平民百姓來說,專車司機奢侈的就像是童話裏的南瓜馬車一樣。
我拒絕了喬良的提議,自己在網上約了車,然後出了醫院。
我的身體從流產後就有些貧血,這些天來,也是喬良幫忙養起來的,再經歷過那次的家暴,真的只剩下外強中乾這一點了。
車開在半路上的時候,我就忍不住睏意睡了過去。
那司機一臉擔憂的看着我問:“你不用住院嗎你這臉色也太嚇人了。”
我拿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才發現自己的一張臉白的跟鬼似的,真的是沒一點血色。
我搖搖頭,拒絕了司機的好意,硬是撐着身子下了車。
一路上,腿軟心慌,讓我身體難受的不行。
回到了家後,我就撐着身子,給自己衝了一杯紅糖水。
等我喝完後,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到晚上再醒來後,發現家裏一片漆黑,而喬良還沒回來。
我打開手機,看到喬良給我發的一條短信,說晚上先不回來了,讓我鎖好門,照顧好自己。
看到這個消息,心裏有些失落,整顆心都感覺一片空寂。
夜裏更是孤獨的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有名中年阿姨來敲門,說是喬良讓她過來的,她是專門的營養師,這段時間負責我的飲食,照顧我的生活起居。
我拿出手機問了喬良,他說這些天他有事情要忙,便找了人過來照顧我。
我心想他作爲一名總裁,之前能夠抽出時間照顧我,已經算難得了,真要他爲了放下工作照顧我,我也做不來。
可這一次,喬良連着四五天都沒有露面。
而我的身體,也逐漸有些不對勁。
本來該來例假的時候,延遲了兩天還沒來。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第一反應是不是懷孕了,便買了測試紙來測試,可是測了幾次,顯示都沒有。
又過了兩天,還沒來後,我便忍不住去了醫院檢查。
等檢查結果出來後,是中度貧血,所以才導致月經延遲。最後醫生囑託我多喫點補血的東西,不然的話,等來例假都也受罪。
我撐着身子剛離開門診室,便聽到了不遠處熟悉的說話聲。
我擡頭看去,就見喬良伸手攙着一個年輕的女孩。
那親密的一幕,刺的的我眼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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