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怎麼也解不開,她抱歉的說道:“顧伯伯,對不起,取不下來。”
她用剪刀剪過,甚至用火燒過,然而都是徒勞的。
顧修傑頓時面露失望之色。
陳青雨問:“顧伯伯,您認得這條項鍊”
顧修傑低低有、若有所思的說道:“我的一位故友,有一條與你一模一樣的。孩子,可不可告訴我,這條項鍊是怎麼來的嗎”
陳青雨的臉上黯然一片,她低低的說道:“這是我曾經愛過的一個男人,他的母親送給我的。只可惜,伯母她已經”
她的眼眶忽然就紅了。
“孩子,很抱歉。”顧修傑輕聲道,他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四周,隨即壓低了聲音,“孩子,千萬要記住,往後,這條項鍊,不可讓他人看見,要把它藏好,知道嗎”
陳青雨意外:“爲什麼”
顧修傑沉默,似是在考慮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幾秒鐘後,他說:“因爲,這條項鍊,它是無價之寶。如果有人認出了它,或許會給你帶來困擾,說嚴重些,它可能是災難。”
陳青雨嚇了一大跳,隨即垂下眼簾,這只不過是一條看上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項鍊,怎麼可能會變成災難
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但看老人一臉嚴肅的表情,並不是在開玩笑。
難道,這條項鍊有什麼可怕的祕密不成
她還想問什麼,但老人似乎並不想再多說什麼,離開前他說:“孩子,記住我說的話”
顧修傑離開後,陳青雨呆站在原地,忽然覺得越來越不安。
想起老人的話,她急忙將披肩裹緊,將項鍊掩蓋了去。
顧修傑走後不到五分鐘,一個英挺的男人來到她的面前,站定。
陳青雨認得他,他是顧氏集團當家掌門人,顧雲凡,一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長得十分英俊,可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非常冷,讓人不敢靠近。
“顧先生,您好。”
顧雲凡點點頭,直接切入主題:“剛剛我父親,在與你說什麼”
陳青雨道:“就隨便聊聊。”
顧雲凡問:“只是聊聊”
“嗯。”
男人不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她的身邊。
陳青雨摸不着頭腦。
由於喝了不少酒水和果汁,她站起來往洗手間的方向去。
豈知,剛出了會場,她便覺渾身燥熱不已,她擰了擰秀眉,怎麼回事
過道里沒什麼人,陳青雨按着洗手間指示的標誌一直往前走,身體的燥熱越來越明顯,身體深處傳來越來越明顯的空虛感,她只當,是自己不勝酒力,也因此,並沒有往心裏面去。
洗了一把臉,腦袋清醒了不少,她從洗手間裏出來,一股力量忽然襲擊而來,她來不及作出反應,人已被推進了旁邊一間空房裏。
“啊你是誰,想幹什麼”她驚叫,想要逃出去,又被甩了回去。
“想幹什麼當然是想幹死你”陰森森的男音。
房間裏沒有開燈,幾乎伸手不見五指,陳青雨根本看不清男人的長相。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她膽戰心驚,脖子處一涼,卻是一把匕首抵了上來:“只要你是陳青雨,就不會有錯不許反抗,也不許叫,否則我做了你”
男人猥瑣一笑:“小雨兒,叔叔不要錢,叔叔只要你。一會乖乖的,讓叔叔好好愛你。”
男人說着,一隻大手已經摸了過來,在她的身上胡亂摸着:“長得真不錯。叔叔老早就喜歡你了”
陳青雨腦子了裏“嗡”的一聲響,剛纔緊張害怕,居然沒聽出來,這個男人,是她和小曼的表叔
他怎麼
陳青雨全身立即起了雞皮疙瘩。
“表叔,你不能這麼做。你走開,要不我會報警的”她顫聲道。
“小雨兒乖,你會需要叔叔的。”男人哄道,旋即又罵道,“我靠,你他媽的意志力也太強了,那女人不是說給你下了藥麼居然還沒起效乖,再等等,一會,你會求我的”
陳青雨震驚:“你說什麼誰給我下了藥”
男人喘着粗氣道:“乖,讓叔叔滿足了就告訴你”
他已等不及了,扒了褲子,扯壞陳青雨的裙子,扶起就要撞進去。
房間裏的燈光乍亮,男人頓住了動作。
忽然間男人雙手捂住下、身,在地上滾來滾去,嘴裏還嗷嗷的慘叫着,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他昏死了過去。
陳青雨擡眼看去,一個英俊的男人面色平靜的坐在輪椅上,他沒有看她,而是認真的用一塊白手帕擦匕首上的血跡
她又看了一眼已經昏死過去的男人,他的下半身汩汩流着鮮紅的血液,而一截屬於男人的東西靜靜的躺在一旁。
那是
陳青雨胃裏忽然翻江倒海,她蹲下來,狂吐不已。
段逸辰他居然把這個男人給閹了
這時,從另外一扇門推門進來一個男人,是秦落影。
段逸辰道:“把這裏處理一下。”
“是,少爺。”
段逸辰轉動輪椅生那一扇門的方向去:“還不快跟上想讓人發現麼”
陳青雨虛弱的站起來,腳步不穩的跟了上去。
她沒想到,這扇門後,居然是通往另外一個房間的,而是一個套房。
段逸辰把她拖進了浴室裏,動手剝除了她身上的衣裳,再把她扔進了浴缸裏。
陳青雨驚叫着跳了出來,這混蛋,居然把她扔進冷水裏
“不進去躺着,是想我給你解藥麼”段逸辰面無表情的問。
被冰冷的液體浸泡了會,陳青雨的意識又清醒了些,聞言,她咬了咬牙,鑽進了盛滿了冷水的浴缸裏。
她閉着眼睛,張大嘴巴喘氣,誰知,段逸辰卻拿過花灑,對着她的口腔就是一陣狂沖水。
“啊你幹什麼”她猛然睜開眼睛,對上的是男人一張憤怒的臉。
她想要躲開,卻被他死死制住,使勁往她嘴裏噴水,又用力揉搓她的嘴脣。
陳青雨終於明白過來,會場門前和洛承宇那一吻,深深的刺激了他,他在嫌棄她的脣被別人碰過,所以
她放棄了掙扎,任由男人爲所欲爲,直到認爲洗得差不多了,他便扔下蓬蓮頭,繃着臉,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