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看清被打的人是容飛之後,心裏的那點同情心早就煙消雲散,這可是她的大仇人
看他被打得這樣又狠又兇,心底格外舒坦,臉上不時流露出不可覺察的笑意。
心裏樂開花
你也有今天
活該被收拾
默默在心底爲打他的三個人加油喝彩
打他打死他
這個天殺的她整個心情大好,最近籠罩她的不悅一呼即散
看着電視裏容飛那已經給被打得嗷嗷直叫的扭曲的臉,溫陽越看越期待,使勁啊
湊他打往死裏打
嘴型也也由地碎碎小聲念:“揍他打狠狠打”
看着那三個人不停歇地足足打了十分鐘後,其中背影有個偏胖的男人脫下衣服把擀麪杖和火鉗綁在一起,吩咐另外兩個人控制容飛,並且把他的左腿擡高懸空到臺階上。
看到這裏溫陽心裏一沉,該不不會是要
電視裏發出一聲“咔”地重響,容飛臉上的表情痛苦地擰巴在一起,整個面孔都發生了誇張地變形
當然是因爲那個胖子手上綁在一起的兩樣東西夾帶着一塊磚頭的重量狠狠砸向他的左腿起的效果。
看容飛那臉上跟豬肝一樣,他疼地又哭又喊,那條左小腿大概是被打折了
“他腿斷了”溫陽默默分析着,不知不覺說出來。
守着他們的一個獄警遺憾地說:“左小腿骨頭斷裂,這事發生在兩個小時前,人已經送到醫院去了。”
容許側頭對陳晨會意一笑,兩人不約而同揚眉微笑。
容飛的左腿就是容許讓他賠給溫陽受傷的補償,他敢打他容許的女人就該有個說得過去的下場,一條左小腿只是一個友好的警告。
“送醫院了那他腿是不是廢了”溫陽纔不管他斷沒斷,她只關心他殘沒殘。
“走着。我們去看看他殘沒殘”陳晨直接關了電視。
看到這裏,溫陽應該已經解氣了,雖然是通過電視來看到這場好戲,但效果是一樣的,有了這樣一個直觀的場面,親眼看到容飛被人痛打哀嚎,被廢了左腿,她會高興嗎
容許試圖在溫陽的臉上捕捉一絲高興的笑容。
還真被他看到了,不過是轉瞬即逝那種。
但是足以
在這個地方,溫陽總不能放肆大笑,讓人誤會她沒有同情心,沒有人性之類的,那就不好了。
三人告辭離開,上了車,陳晨發出豬叫一般的笑聲:“看到了吧哈哈,容飛被打成那樣,腿也殘了,看他以後還怎麼在社會上囂張
以後他會多一個外號,跛飛還別說,他們找這三個人功夫還可以,快準狠,下手夠重,我喜歡”
溫陽聽明白了,激動地笑着問陳晨:“你找人打容飛的”
“不是我,別瞎說,我是一個守法公民,怎麼會做這種事呢”他對溫陽擠眉弄眼,意思一看就懂。
溫陽笑着點頭,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都笑出來:“我懂明白哈哈”
容許看她笑得這麼開心,看來不白費他的這一次安排。
容飛這個小崽子就是欠教育
陳晨打着火,摸着方向盤問:“怎麼着喫宵夜還是去二院看看那半殘廢要是現在我們去看他,真是無法想象到他的表情。你兩想不想去”
這時候已經夜裏十一點多,開車回城得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