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一直冷笑地看着,不時回頭看溫陽一眼,這場面第一次見吧
容許打人也是第一次見吧
帥不
溫陽從他眼神裏讀出了這幾個意思,頓時白他一眼,別打擾我看戲
容飛不負他們所望,咬牙堅持了不到一分鐘,就哆嗦地張口結巴:“求你擡腳我腳剛做完手術放開”
他的語氣滿是哀求和熱切地盼望,容許怎麼可能讓他如願以償
他們三個大半夜趕過來慰問他,怎麼能不好好關心照顧他呢
容許右脣角微揚說:“溫陽你過來告訴我,他打你哪裏”
溫陽愣愣地走近,指着他的脖子說:“他掐我脖子,我差點喘不過氣死了,還有他用瓷瓶砸我,後來砸傷了爸爸的頭,瓷片劃傷了我的左手。”
容許瞭然,衝她一笑,然後伸出右手一把扯過容飛的左手扭過身後,只聽到一聲“嘎吱”響聲。
容飛繼續哀嚎地聲音更大了
他的左手被容許一下扭斷了
溫陽清清楚楚地聽見以及看見了
“好疼啊”容飛發出一連串嚎叫聲,痛得只差沒昏死過去
“記住,以後你要是再敢打我家人一下,我就廢你身上一處”容許扭完他的手腕,狠狠呸了一口在他臉上,才驀然起身。
“這個教訓記清了,不要命的話,你可以試試。”
容許一個優雅轉身,大搖大擺地走出去。
溫陽冷漠對容飛只說了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她的眼神中有了一種釋然,或者說大仇得報地喜悅,這一刻,她真正覺得容許是替她着想的。
心裏或許有她的一席之地
隨即衝溫陽點一下頭,兩人一起走出病房。
等他們離開後不久,容飛終於撐不住緩緩閉上雙眼。
而這時,一直等在衛生間押送容飛的兩個人才不急不緩地從衛生間走出來,相視一笑。
兩人把容飛就那麼往病牀上一擡,什麼也不管了。
第二天醫生查房時發現容飛昏迷不醒,小腿上腫得老高,左手也斷了的時候,以爲他昨晚糊里糊塗摔下牀摔斷手,可惜過了一夜。
現在做手術已經不能幫他恢復到原來的狀態。
而且他很虛弱,虛弱地連呼吸都很困難,沒有體力支撐做手術,又等不到他的家人,醫生爲難了。
容飛的狀態很危險,沒家屬簽字同意,他們根本不敢幫他做手術。
此時,容家正在其樂融融地喫午飯,時鐘顯示十一點四十,陳晨昨晚沒回家,他吃了三大碗飯,拍着肚子放下碗莫名其妙笑起來。
奶奶一看樂了:“飯菜這麼好喫笑什麼呢”
“對什麼都瞞不過奶奶的眼睛。”
飯桌上的人漸漸放下碗筷,一陣談笑風生,忽然聽到密密麻麻地高跟鞋疾步走進來的聲音,有人嘴裏喊着:“我兒子都快死了你們還笑得這樣大聲真是毫無人性”
容山河擡眼一看客廳走進來的竟然是蕭詩琴
她怎麼回來的
她不是因爲故意傷害唐詩寧被提起訴訟進去了嗎
蕭詩琴走近飯桌,擡手就掀飯桌
她兒子躺在重症監護室要死不活,看見這些人好好的坐在這裏喫香的喝辣的,她怎麼不鬼火
真是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