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靈鑑之重重夢魘 >第二十五章 有這樣的隊友和老爹我也很絕望啊,我能怎麼辦
    我們回到工作室裏,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二字,蕭澄東去廁所洗了個冷水臉,希望能夠讓自己好好清醒一下,我們也都是拍了拍自己的臉龐希望自己能夠清醒一點不要太過昏沉。

    蕭澄東從洗手間走出來看着我們說:“來吧,我們去工作的地方,要開始正式上班了。”

    蕭澄東帶我們走進一個客房,客房內的窗簾遮擋住窗外的光芒,房間顯得有一些陰沉,房間內擺放着各種各樣的機器,還有許多的供神祭品。不太透光客房裏擺放着一張圓桌,椅子擺放在圓桌的四周,圓桌正對着一個大大的白色畫板,畫板旁是一張大型的本市地圖,地圖上畫着各種各樣的圈圈叉叉,還有不少的相片被釘在地圖上。

    乍一看之下這裏還真像一個辦案室,蕭澄東打開點燈,燈泡傳來滋啦滋啦的聲音,不一會光芒就散發出來,不過電燈的瓦力不是很強,燈光顯的有點微弱,但總比沒有的好,周圍的一切顯得更加清晰了。

    蕭澄東走到圓桌前拿出一個檯燈,他將檯燈固定在桌面上,又跑到窗戶下開啓了一個就像是發電機的機器,機器傳來嗡嗡的聲響,聲音有一點刺耳,聲音響起後還讓人心生燥意。

    何皓不耐煩的說道:“老哥,吵死人了,你開的是個什麼機器,怎麼響的讓人這麼心煩。”

    蕭澄東在徽章的背部打開一個開關說道:“這個機器是強幹擾電磁波,主要是防止有靈體監視我們,偷聽我們的談話,他會放出干擾電波,對人體會有一定影響,只要打開徽章背面的小按鈕就可以開啓微型電波保護儀,這樣對身體就不會有影響了。”

    我們大家早就注意到了徽章背後的按鈕,我們小心的取下胸前的徽章,從背面看去一個顯眼的紅色開關呈現在我們的眼前,按下開關後,果然腦袋裏沒有了嗡嗡的聲響,心裏也不再那麼心煩。

    邱管家從門外取來一個黑色的布袋還有幾杯咖啡放在我們的桌前,我和肖逸謙還有何皓三人隨意的坐在椅子上,蕭澄東則是將咖啡遞到我們的身前,然後從黑色的布袋中取出好幾張相片和紙張,這都是在現場拍攝的證據和對於一切情況的記錄。我提起相片看了看,相片上還有一絲溫熱顯然是剛剛洗出來的,照片包括了馬立明的屍體,以及操場的情況和第一兇殺現場的情況。

    蕭澄東將照片固定在畫板上,然後取出紅色的畫筆,分別在馬立明下顎印記的照片以及教室中央的那根麻繩照片上重重的畫上了圈。他坐在我們的正對面,背對着畫板指着相片說道:“現在可以肯定這個印記是來自於一個神祕組織,那就是南華巫派,我昨夜在監視時在不少得地方見過這個印記,尤其是在每一個教徒身上都印有這個印記。”

    “其二就是關於作案時間的問題,他們在作案時我也正在他們的據點內監視他們,但是我並沒有發現有人外出這種情況,甚至連以靈魂去作案這種情況我也沒有遇見,這是一個很大的疑點。所以這就證明他們在那個比較明顯的據點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甚至更多的隱藏性據點。”蕭澄東在照片上狠狠的敲了敲,又在畫板上也下了時間兩個字。

    最後蕭澄東慢慢的提起了畫筆,沉重的在畫板上寫下了兩字“人數”。蕭澄東緩緩開口說道:“最後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在於人數,當時我們來到教室時,血跡朝四周濺射卻受到了阻斷,阻斷從四面八方呈現出一個圓形,而從現場的情況來說肯定是有一羣人將這裏給包圍住了那麼,他們從哪裏調集了這麼多的教徒呢,足足的將一個教室給包圍住了,最少得有二十人以上纔有可能辦到。”

    蕭澄東在教室的照片上狠狠的猛戳了幾下,我們大家都陷入了沉思,所有的人都盡力的去抓住了每一個疑點,不光是說那個案件,我們還回憶了昨晚的那個小女孩,也就是我們曾經的那位同學劉玲玲。如果真按蕭澄東所說的她已經被南華巫派給操控,那麼當初她又經歷了一些什麼呢。

    何皓思考了一會後率先開口說道:“我覺得他們所辦理的教會只是一個幌子,或者說是煙霧彈,他們其實只是派遣了一部分的核心成員去迷惑世人,造成一種假象,然後還可以隱藏另外一大部分的成員,在市裏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很有可能就藏在那一堆去朝貢的信徒裏,我不是說蕭澄東有多麼的弱,但是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他有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對付幾個人還是可以,可是這麼龐大的一個組織,被他隨隨便便的潛入了,這是非常奇怪的一點。”

    蕭澄東一聽立馬就不樂意了,但是事關重大他也不敢隨意亂說,還是沒有再反駁,畢竟何皓的分析還是非常理智的,如果說這裏的一切都只是一個幌子的話,那麼南華巫派的教會只管交給警察去解決了,這個教會很有可能就是一個誘餌,到時候應該會成爲棄子,他們的目標應該還

    是靈鑑,畢竟對於一個會法術的人來說這種教派不管在那個城市都是可以想建幾個就建幾個。

    我繼續說道:“還有一點就是,對馬立明造成攻擊的應該就是劉玲玲,我感覺到她被某種東西給操控住了,按照東東的說法,那應該就是那個布娃娃,但是這個南華巫派爲什麼要攻擊馬立明,畢竟靈鑑可是在我手裏啊,如果對我下手不是應該有用多了嗎。”

    蕭澄東搖了搖頭說道:“馬立明的靈魂被取走了,而且對方還留下了精神影象,這對我們應該就是一種挑釁和宣戰了,昨天晚上你們都聚集在一起,我和邱老伯都在外調查,唯有馬立明落單,而且馬立明和那隻小女鬼還處於一種精神鏈接的狀態,就算被靈鑑給壓制住了,只要對方捨得,肯定可以強行控制馬立明的思想狀態,到時候再下手容易的多。”

    肖逸謙走上前去,拿起教室的照片,仔細的看了看臉色難看說道:“其實我想這一切都沒有那麼簡單,蕭澄東你對靈魂瞭解很多,可是論死人你卻不如我,現場的血跡太多了,還有許多時間甚至達到了乾枯深紅的顏色,在那裏所死亡的人絕對不止馬立明一個,很有可能有許多個,血跡來說,一個人失血超過兩升左右是必死無疑的,對方的目標明顯不是鮮血,馬立明的身體沒有被抽乾,但是哪裏的血跡基本染紅了大多數地方,這最少需要十升乃至更多的鮮血纔有可能辦到,因爲鮮血乾枯的速度比水要快,血細胞在沒有氧氣和水之後很快就會死亡,不過這只是我的分析,希望不要真是這樣。”

    肖逸謙越說下去,臉色越變越難看,到最後他居然勉強的苦笑起來,如果真像他所推理的那樣這就不僅僅是爲兄弟報仇了,這個組織簡直就是罪惡滔天,他們根本就是在視法律爲無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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