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案頭香 >第九十二回
    給姜糼容和季唯識破心事後,李逸表示會隱藏起心事離開京城回原籍隱居一輩子,暫時穩住了姜糼容和季唯。

    事實上,李昂是他自肖想的人,心魔根植在胸臆間,哪有可能斬斷。

    柳真真出現的恰是時候,李逸當今立斷利用柳真真甩掉皇帝。

    皇帝會不會遷怒自己的家人李逸殊無把握,他只能拼死一搏,他沒有時間慢慢佈局了。

    姜糼容和季唯會死盯着不給他接近李昂,而李昂服食瞭解藥後,很快會有男人的意識,他得趕在李昂動念前引`誘李昂喜歡自己,在那之前,他得先甩掉皇帝,讓自己有資格和李昂在一起。

    與皇帝的較量李逸贏了,皇帝無可奈何讓步了,看着皇帝失落悲傷,被下藥迷`奸的恨使李逸心中沒有負疚。

    一行人迴轉京城,柳真真按事先約好來到李府,李宗權聽李逸已辭官又是失望又是憤怒,李逸坦言自己是皇帝男寵一事,只隱去皇帝是女兒身的祕密。

    “爹,孩兒現在若不退步抽身,事情敗露了,我們李家不僅身敗名裂,還會遭抄家滅族之禍。”

    李宗權震驚又無奈,李逸輕易解決了來自己父親的壓力,南安州離京千里,不需李逸提起,李昂便要護送他前往。

    成敗在這一路上了,李逸讓白氏和柳真真坐馬車裏,自己與李昂騎馬,出了京城後,住宿時李逸讓柳真真與母親一間房,自己我李昂一間房。

    出京城兩天後,李昂身體正常了。

    看着李昂糾結得皺緊眉頭,李逸很想主動開導,但是,他死死憋住了,他緩緩地一步一步不動聲色引`誘。

    李昂從就是個有擔當的人,疼着寵着讓着弟弟表妹,習慣了關愛人照顧人,誰有困難都是他來解決,這一回自己遇到難題了,霎時間無措起來。

    他不知自己得的什麼病,以前一直好好兒的那個突然就會在早晨成了棍棒,裏面血液奔突着想衝出體外,他急急起牀解,卻尿不出來。

    李昂想問李逸,又感到有些難爲情。

    李逸又等了三天天夜,李昂不來跟他提及,他主動出擊了,這一晚睡覺時假裝熟睡,一隻手無意中就搭到李昂那東西上。

    李昂拔他的手他也不鬆開,咕噥着收攏手指,隔着褲子故作無意地又攏又松的,把那個整弄得在他手心裏瘋了似成長。

    大哥並不討厭男人的碰他,或者是不討厭自己的碰,李逸喜悅不已。

    還有五天到南安州柳真真家了,這日中午停下打尖時,李逸下馬時足尖一歪故意葳了足。

    馬車裏擺放着提親要用到的禮物空位置不多,再坐一個人太擠了,李昂不出所料讓他和自己同乘一匹馬。

    兩人同乘,不需刻意便身體緊貼在一起,李逸又假借上馬上話聽不清,不時把嘴脣湊到李昂耳話,啓脣間暖熱的吐息絲絲縷縷往李昂耳中吹。

    覺察到後臂有一物頂着自己時,李逸又驚又喜。

    李昂並不排斥他的親密舉止,並且因他的撩`拔有了反應

    “大哥,你那個頂着我了。”李逸不避不閃,還伸手到背後從兩人身體的縫隙鑽進去抓住李昂那物。

    “子揚,我”李昂尷尬不已,待要開口解釋,不知是馬兒奔動還是李逸的手在動,奇異的感覺涌現,李昂一句話卡在喉嚨裏,腦子混亂迷茫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大哥,你這個好像比我的。”李逸低得一句,身子往前傾倒呈了趴伏之勢,又將李昂朝前帶帶。

    李昂先前是迷糊茫然,現下卻只餘了能的衝動,李逸那一根也已經有了反應,熱切切的兩根挨在滑動着,李昂一手握繮繩,一手不自覺地撫上李逸腰側,開始是在腰側遊移,後來失了神,緩緩來到腰腹,動作裏帶上了暖`昧的愛`撫意味。

    李逸沒料到這麼順利,一時間血氣逆行抑制不住了,看看路邊是密林,遂揚聲對前面馬車裏的柳真真道“柳姑娘,我和大哥有事慢走一步,你到前面先找客棧住下等我們。”

    又悄聲對李昂道“大哥,拉馬進林子裏去。”

    拉馬進去要做什麼李昂朦朦朧朧有些知曉,略一遲疑道“要不別進去了。”

    “我很不舒服。”李逸包着兩人器物的手動作更快,側了臉眼角潤溼看李昂。

    這一眼如春波盪`漾似秋水涌動,李昂心魂俱醉,不反對了,勒轉馬對進了密林。

    密林裏葉繁枝茂,李逸迫不及待扭轉身體,探手進李昂褲中,那一物沒有阻礙地握在手裏,李逸先動了幾下,又用食指中指夾住勾壑處,拇指指腹在頂端擦來颳去。

    李昂剛甦醒,跟李昂偉岸的身材不同,又滑又嫩十分可人,渴望了許多年的東西終得不是在夢裏輾轉作弄了,李逸情難自禁,花樣百出。

    李昂初有男人變化,一切都陌生着,突然間就被如此技巧高超地豆弄,當下整個腦門都是汗,除了張大嘴喘氣,別的都想不起也做不了。

    一時事畢,李昂呆怔怔看着李逸拉汗巾子善後,迷糊裏想,方纔那樣子是不行的,給人知道會笑話他們兄弟倆的。

    李逸見他不話,勾住他肩膀湊近過去,聲問道,“大哥,不舒服”

    “不是。”李昂搖頭,哪是不舒服,舒服得靈魂都出竅了。

    李昂不敢深想,視線轉動間看到李逸那裏還高`聳着,那物兒這樣子會脹得痛他也知道的了,便低聲問道“你這樣子不舒服吧”

    第一次李逸來不敢太過深入的,李昂主動關心,忍不住就拉了他的手按住自己的逸,隔着褲子緩緩動作。

    李昂愣了愣神後,不待李逸要,就拔拉開李逸褲子來了零距離接觸。

    他只是性情耿直,卻不笨,不只不笨,還聰明的很,學着李逸方纔在自己身上做過的動作一一施展回去。

    李逸啊地一聲急吼,探了手去摸李昂的,李昂那個已活力十足,當下再不遲疑,湊近過去,兩根並作一處,兩人的手一上一下,你起我落,你輕我重,醋暢地取悅對方。

    一人是初識滋味,一個是渴盼許久,經脈磨擦着,血脈流淌到一處,氣息迭合到一起,真個骨肉相融了。

    兩人這一番停留似乎時間很短,出了密林時卻夕陽西斜了。

    柳真真和白氏在前面不遠的一處鎮上等着他們,若是以往,李昂定會向她賠禮的,這回卻一聲不吭,喫晚膳也一反常態不話,李逸隱約猜出他的反常的原因,腦子裏飄飄然還不敢相信。

    他早已不顧什麼倫常道德了,李昂纔剛面對,糾結了便證明他在想兩人的關係了,而他對柳真真態度驟變,則應是喝醋了。

    晚上住宿時還是兩人一間房,以往都是李昂準備了一切給李逸洗漱的,這一晚他進房後卻隨即倒到牀上一動也不動。

    李逸輕手輕腳走出去擡水,其實他力氣也不,只是一直裝着虛弱,一大木桶水提進房時,李昂眼角掃視了一下,霎地起身奔了過去,薄責道“怎麼不喊我出去提”

    “一直都是大哥照顧我,我也要學着服侍大哥。”李逸淺淺一笑,就俊雅無雙,這一笑更如落英繽紛般絢麗燦爛惑人,李昂看着癡了,林手去接木桶提手的,沒接住,李逸以爲他接了又鬆了手,木桶咚地一聲巨響落到地上,桶裏的水濺了兩人一身,而李逸的足板也給木桶狠砸了一下,疼得哎喲一聲眉頭緊蹙。

    砸在他腳上,李昂卻疼得心口抽搐,抽了自己一巴掌,急急打橫抱了李逸坐椅子上,蹲下去給他脫靴子襪子檢查傷痕。

    滿滿的一木桶水那麼沉,這一砸委實不輕,李逸足板上青紫裏透着淤紅,面上還有點點血珠,李昂摸摸了臉色微變。

    “可能骨折了,我去請大夫。”

    “不用,包袱裏有大內斷骨贖玉膏,拿來貼上便可。”李逸一把攔住他。

    此時氣氛正好,便是腿骨折了他也不想給外人來打擾。

    貼藥膏得把皮膚洗淨擦乾,李昂把那灑得只剩半桶的水提過來,扶了李逸的足幫他洗足。

    這種事他以前經常做的,先把褲腿高高挽起,接着把足放下去,足底輕輕按壓,腳趾兒一個一個揉,以往看着光覺得李逸長得好看,一雙足也勁秀美好,如今心情不一樣,感覺便不同,洗着洗着,周身的血一齊往下路涌去,日間那種激盪的情緒又涌起,越揉越輕兩隻手緩緩往上伸去。

    “大哥”李逸低叫,臉頰微泛霞光,眉梢眼角浴念盡染。

    “以前染衣問我,她和糼容誰好看,我覺得她倆都好看,不過,你最好看,子揚,你真的是最好看的,糼容和染衣加起來都沒有你好看。”李昂低喃,眼神迷離癡狂若醉。

    原來有感覺的不只是自己,李逸再不遲疑,握住李昂臂膀把他往上帶,面對面了,閉了眼拉着他的臉湊向自己,滾湯的兩片脣迎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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