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修邊走邊嚼着肉乾,順便給白狼餵了兩塊。
“叫你咬襠那是戰略戰術,你怎麼下嘴那麼狠,你看褲子都破了,髒東西沾滿了我還怎麼穿好了好了,沒批評你,你長大了,脾氣也見長好了,走吧,我不了。”
他穿着譚曉生的衣服,揹着揹簍,揹簍裏裝着草藥,腰袢掛着金針。摸了摸白狼的頭,一起繼續前行。
那些毒蜂是好東西,毒汁,蜂王都有用。因此,他等譚曉生中毒腐爛,毒蜂鑽出來後,用衣服包了蜂王和毒蜂,塞進了乾坤袋。
血河殿,不動樓,已經有兩個魔道堂主被自己獵殺了,據譚曉生,前面營地有桃花塢的人,弄不好可以再拿下一個堂主,三家就差歡喜佛了。
歡喜佛的可不好弄,兩個人在一塊呢。
不過,前面就是營地,裏面魔道中人衆多,這是玩命啊
白狼戒備地警惕起來,明離營地不遠了,寧修蹲下來,撫摸着白狼的背,聲道“咱兩分個工,我進去辦事,你外面心戒備,聽我吹口哨就進來,裏面高手很多,跑得快才能保命,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半路戀戰,聽見了好,行動”
白狼沒入了林子。
寧修整了整衣着,深吸一口氣,大搖大擺往前走去。
這可真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被現破綻,一秒就死了。
“住,口令”
還有口令沒有,怎麼辦
寧修心一橫,怒道“叫什麼沒看見去採藥了麼你大半夜的去林子裏試試看”
背後那人一愣,走了出來,原來是個血河殿的人,手持長槍,打量着他,悻悻笑道“不動樓的朋友啊,沒辦法,上面交代的嘛”
一聽有戲,寧修繼續道“聽你中氣不足,一定是不久前的戰鬥受了傷吧,看你辛苦,有一顆回氣寶丹,給你吧。”
着,他拿出丹藥遞過去“聽你話我就知道你哪兒不合適,需要靜養,還出來執勤,夜冷地涼,多喝熱水。”
那人接了丹藥,被他關懷得心中溫暖,頓時感激涕零,連聲道謝,目送他往營地去了。
走出十多米,微微看見火光,寧修心中這才鬆了口氣,好險,要不是他真的懂點醫藥,又穿了不動樓的衣服,真就露餡了。
那是一片林中空地,中間一個大火堆熊熊燃燒,圍繞火堆支着七些人圍着火堆坐,大多受了輕傷。
寧修慢慢往前走,一邊觀察,裏面除過魔道四大派的弟子,還有一些不知道是哪兒的,人人神情低迷。
他看見幾名不動樓的人正在不遠處聊着什麼,心中擔心,加快了腳步,要是被攔住一問,肯定露餡,但又不知道桃花塢的帳篷在哪兒,一時倒心急起來。
怕什麼來什麼,一名不動樓的弟子起身朝他快步而來。
怎麼辦
要是被戳穿,那鐵定必死無疑,這裏隨便一個人的修爲都比自己高,每人吹一口氣,自己就得死上十幾次
一咬牙,賭一把,繼續演戲
他在那兒,等那弟子到了跟前,笑道“師兄,休息的怎樣了不然給你也來一幅藥”
那人擺擺手“我纔不要呢,咱們隨身都帶藥,撤退時就服了,這會已經沒什麼事了對了,去採藥的不是堂主麼,你是”
“別提了,你以爲襲擊陽書院光你們這一路喫虧了”
寧修急忙打岔,拉着他往旁邊走了幾步,神祕地“我們也遭遇了埋伏,死傷慘重,我也走散了,這不是林子裏遇到譚堂主麼,他叫我先拿藥回來,他在林子裏抓野獸,一會就回來,是大家就有肉吃了。”
那人聽見他了堂主姓譚,又知道分路襲擊陽書院的事,心中僅有的那點疑問也煙消雲散,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啦,都不容易,這仗打得”
那人嘿嘿一笑,指了指右邊第三個大帳篷,眼神壞壞地道“兄弟,你這可享福了,進去前多喫點肉,攢夠力氣哦,嘿嘿。”
見他那笑不懷好意,寧修眼神懵懂“怎麼”
“沒事沒事,快去吧,別耽誤。配藥帳篷是那個。”那人給他指着,目送他走了,自語道“堂主能把這好事給你,可見他自己都喫不消,嘿嘿”
寧修進了配藥房,裏面好幾個不動樓的弟子在忙着配藥,他看了看,大多是治內傷,固氣培元的方子,打過招呼,趁他們不注意,他給裏面都加了一份腐蝕腸胃出血的斷腸草。
很多其他門派的弟子前來要藥,趁亂,他拿了準備好的兩顆丹藥,一份湯,端往桃花塢的帳篷。
這兩顆藥,一顆是穿腸劇毒,一顆能叫人全身如癱不能動彈。湯是補湯。
是生是死,就看接下來的演技了。
進了帳篷,迎面一股暖意撲來,淡淡的香味入鼻,心中禁不住一蕩,面前塌上斜躺着一個女人,玉腿修長白皙,曲線玲瓏畢現,蓋在薄紗下,頭紮起,絲絲亂垂下,別有一股慵懶的誘惑。
見他進來,女人面含春風,眉目留情,柔聲一笑“過來。”
寧修只覺得腹中火氣一跳,恍惚間呼吸急促起來,忘了一切,不自主就邁步到了跟前。
“你要做什麼”女人問,氣若幽蘭撲面。
“我我來給堂主送藥”
女人輕輕拉了他的手,肌膚接觸,如觸電一般全身閃過麻勁兒,寧修心裏冒起一股別樣的舒服感,好像是一種渴求,期待,任她牽着,將手捂在了她豐滿的凸起上。
手感柔軟,瑩瑩動彈。
“你看我病在何處呢”女人嬌笑着身子一挺。
彷彿一股烈火衝上頭頂,寧修只覺得眼睛熱,呼吸急促,掌心傳來別樣的感覺,一種衝動從心底如火焚燒,眼睛直直盯着。
腳下一滑,他幾乎被女人拉得撲在她身上,湯灑了一手,冰涼之意如水滴烙鐵,嗤地一下叫他心中驚醒,他一咬舌尖,立刻完全清醒過來。
裝作臉紅恐慌的樣子,急忙抽了手出來,好,端上盤子“堂主,這是我家譚堂主專門爲你配的藥,請儘快服用。”
女人掩嘴嬌笑,斜躺下來,薄紗掩不住原始的慾火。
“藥麼好喫嗎不如你嘗一顆,我便好好獎勵一下你。”
女人得意味深長,魅眼含笑,纖手輕輕從腿上滑上來,薄紗輕動,春光若隱。
寧修偷偷看着,面紅耳赤,低頭道“是”連聲音都顫了。伸手端了湯喝了一口,再伸手拿向丹藥。
選哪個拿毒藥還是拿吃了變癱的要是她不阻攔,自己真的要喫麼
性命就在這一把了
他毫不猶豫拿起毒藥,往嘴裏塞進去。
“住手”
旁邊一聲斷喝,震得他急忙停手,心裏卻是落下了石頭,後背都溼了。要知道,半顆藥都已經進嘴了。
不知何時,旁邊已經了一個丫鬟一般打扮的女孩。二十多歲年紀,眼神卻鋒利。
塌上的女人急忙翻身下來,恭敬行禮“堂主,都試驗過了,是個新雛兒,藥也沒問題。”
寧修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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