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離婚向左再婚向右 >071回 我會在這裏等着你
    “知道里面住的那個帥哥吧”幾個護士偷偷的着,如果不是年紀比她們了那麼一咪咪,她們也就出手了,有病算什麼呀,人長得好看纔是真的。

    “紀以律。”一個護士準確的叫出來了名字,到不像是其他的幾個那樣,聲的嘀咕着“真的找了你們就蛋疼了,身體特不好,能不能活過三十歲都不好,家裏有錢。”手指抿着,那意思鈔票是嘩嘩的有,有這樣的身體,如果不是家庭給力,早就去見閻王了,所以才老天爺對你好的同時一定又會對着你不好一把,要那麼好看的臉能有什麼用,這樣的人就算是真撐過去了,結婚了,敢和老婆同房嗎

    如果不能的話,這輩子活着不就是一場笑話嘛。

    幾個人收住笑聲,其實想想也是,人家已經夠不幸了,還拿着人家笑話,實在不該。

    “我看經常有個女人來看他,那是他姐姐”

    “什麼姐姐,有一次你沒在,好像是男的喜歡 那女的”

    “不會吧,女的看着就比男的年紀大啊”

    這絕對不是眼誤,紀以律長得太特別了,想叫人記錯都難,李時鈺的臉則是太普通了,正常2歲的女的應該長的多大她就多大,怎麼放在一起都不般配。

    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長得好現在來就不是那麼重要了,如果你的身體好,家庭好,那長得好就是錦上添花,從來男人長得好不好看都不是重點,現在身體一不好,長得跟潘安似的也沒用呀。

    只要男的家裏願意,還是高攀女的呢。

    李時鈺拎着袋子進了病房,他今天臉色看起來還是那樣,臉上永遠都沒有多少的血色,蒼白的很,嘴脣微微也有些發白,看着她進門,坐了起來。

    “今天怎麼會來看我”

    時鈺將袋子遞給他“聽你媽媽你很喜歡喫甜的。”

    很少見男人喜歡噬甜,她爸爸就連水果都喫的很少,甜味的東西更是少碰,李時鈺周圍的男人都很少喜歡甜食,依着以律的母親來,所有甜的東西他都很喜歡喫,更加喜歡喫水果。

    紀以律接過袋子,翻了翻,揚揚手裏的那袋明顯寫着香甜的鍋巴笑笑,少年的脣微微上揚,翹着一個弧度,滿臉的蒼白只有笑容帶着顏色,過於濃豔。

    “我以爲你不會來看我。”

    “你母親求了我,讓我把你當成我的弟弟。”李時鈺開口。

    真的見死不救她不見得能做到,畢竟紀極是她的頂頭上司,能決定她的生死,她想在四海乾出來,首先就不能得罪了紀極,而紀極就只有紀以律這麼一個弟弟,她愛上誰,哪怕就是老闆也不能強逼她,她和這個男孩兒也算是朋友。

    “弟弟就弟弟吧。”接着反光能看見自己倒映在窗子上的身影,脣角的弧度慢慢扯開,臉上暖暖的。

    手腕着埋着針,他一年到頭不打針的時候估計也沒有幾天,沿着手腕細細長長的那麼一條子發青,扎過針很久的皮膚已經顏色變暗,迎着太陽,他就連手腕都是瑩白瑩白的,放在女人的身上,恐怕這個女人就連做夢都會笑醒,所謂一白遮百醜,放在男人的身上,只能明這個人不太健康,哪裏有男孩子長成這樣的。

    “你不喜歡我什麼,我改。”紀以律微微靠向前。

    愛情發生的時候誰都不準,這一秒你沒愛上我,也許下一秒你就會愛上我的,你喜歡什麼樣的,他照着去做,總不會錯的。

    李時鈺靜靜的看着他,拿着水果刀削着蘋果的皮,她的手壓着蘋果,刀子順着那個弧兒用力,一動一停的,她其實也沒有削過幾次蘋果皮,更加不是高手,她喫蘋果都是連着蘋果皮喫的,一整個蘋果光溜溜的出現在手裏,她遞了過去,他伸出手,骨節分明,人長得帥氣就連手都這樣的好看,細長細長的,送到嘴邊咬了一口,一口大白牙一扯“比我喫過的所有蘋果都甜。”

    時鈺用面巾紙將刀子擦乾淨,沒有發現有什麼其他可擦的,將刀子收好放回抽屜裏,細條慢理的出聲“那是你運氣好,可能這個蘋果甜。”

    他的聲音從嗓子眼隱隱傳來“你削的都甜。”

    李時鈺正色“身體不好,倒是沒影響你去泡妞,油嘴滑舌。”

    “我只對你才這樣的”

    “孩兒,你今年1,我都可以當你大姨了”李時鈺笑着開口,可不是嘛,放在過去,估計她在大幾歲她兒子都可以這樣大了。

    “我就喜歡年紀大的。”紀以律咬着蘋果,一雙眼眸恨不得滴出水來。

    時鈺忍不住嗤笑,人家都是女的勾引男的,她這裏可好,男的拼命放電使勁兒勾搭他。

    “好好唸書吧。”拍拍他的頭“我的丈夫怎麼也得是科畢業的吧。”

    以律手裏的蘋果又咬了幾口,胃口彷彿不是很好了,他沒有辦法好起來,要求什麼都行,唯獨這個唸書,他能不能把高中唸完了這都不好,特別是現在他發病的頻率越來越急。

    “我喜歡更加比我強勢的男人,有這個男人在,我就什麼都不需要去做。”李時鈺緩緩開這口。

    她其實對未來沒有更多的要求,之所以這樣就是爲了叫他死心,這樣的男人就一定不是紀以律這樣的。

    以律的心冰冰涼的,彷彿被人潑了一盆的水。

    “你是故意來刺激我的。”

    時鈺的臉變得有些模糊“我是來探病的,怎麼會是來刺激你的。”

    “你再多也阻止不了我,或者你應該去求求老天,讓我趕緊去死,這樣就不會有人再纏着你了。”他躺在牀上,不在逞強的坐起,靠在放在身後的枕頭上,有些發睏“我困了,你走嗎”

    “我陪着你坐會兒。”遠遠的是李時鈺的聲音。

    以律不太明白這樣的女人,那麼不喜歡他,爲什麼總還要給他機會,就因爲自己哥是她老闆她應該和別人不同,愛情故事裏不都是這樣寫的嘛,女人總是與衆不同,不怕被人找麻煩,視金錢爲糞土,偏偏到了她這裏,她現實的叫人肝疼,但即便是這樣他還是喜歡她。

    撐不住的眼眶漸漸磕上,他又不想睡,難得她來看自己,些什麼都是好的,又撐不住眼皮發酸,真的累了,坐了半天,眼前一片黑,一片一片的黑襲擊而來,一絲清明都不存在,漸漸的濃色迎面而來,手卻沒有知覺固執的拉着她的手。

    磕上眼皮,一切皆不見,睡了睡了。

    時鈺拿着自己的手機刷着信息,另外的一隻手讓他拽着,如果她有個弟弟,也會這樣來疼的,作爲獨生子女的這一代,李時鈺有時候覺得,其實多一個孩子,對他們來講不見得是一件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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