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離婚向左再婚向右 >218回 傳聞他是大伯的孩子
    “姐,你真的喜歡紀禹那張臉,其實我二哥和紀禹長得是一樣的。”鶴來依舊在挖紀禹的牆角,倒是一旁無辜的紀瞻躺槍,差點把嘴裏才喝進去的水給噴了出來,他可不想得罪人。

    好在紀禹這是沒有待在病房裏。

    “你閉上嘴。”紀瞻吼了紀鶴來一句。

    成天就知道瞎,老大對安娜的在乎也不是一天兩天的,玩笑也是要分是怎麼樣去開的,他還想活到百年以後呢。

    安娜推開鶴來就要貼到自己額頭上的大臉。

    “離我遠點。”

    鶴來把自己的臉湊到安娜的眼前,讓她認認真真的看着,把自己的整張臉都看清,“我爸當初就是用那張臉把我媽給迷惑上的,你看我媽現在老了,我爸依舊年輕,當你老的時候有那麼一張生嫩的臉孔對着你,這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鶴來眉頭一挑一挑,其實他也長得好看,光是看就能獲得無比巨大的幸福感。

    安娜的長髮鬆鬆的綰着、。

    “我喜歡長得不好看的,不然你就先把你的臉給劃破了我就考慮考慮。”

    鶴來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臉“姐,你未免過於狠毒了,我要是把自己的臉抓破了,到時候你反悔了我要怎麼辦”

    “涼拌。”

    安娜住院的第一夜腰就更加不好了,原因不明。

    反正想起的時候就連試着坐都起不來,整個人比進醫院的時候嚴重多了,十一點多紀禹去叫護士,護士進門看着安娜臉上都是汗,好像是疼的不像樣子,難不成哪裏有傷沒有檢查出來

    這不大可能的呀。

    護士已經聯繫了醫生,自己在細細的問安娜。

    等到醫生來,醫生看過之後就覺得不對,紀禹給安娜披了一件衣服,不披這衣服可能醫生也就找不到原因了,順着紀禹的手看過去,就看着安娜的脖子上面有些紅點點,像是被咬的,因爲她的領口是挖出來的一塊,醫生看的很是清楚,倒是紀禹很快就發現醫生的目光,看了過來。

    醫生交代了兩句,出門的時候和紀禹談了談。

    “她現在的腰原就有問題,儘量還是不要壓到她。”

    紀禹

    安娜不讓他去找醫生,他堅持要找,現在好,被醫生調侃了吧

    不想搭理他,自顧自的玩着自己的手機,看了看現在幾點,外面的人回來帶上門,湊近她的耳邊,柔聲的問着“要不要翻身”

    “不用。”

    紀禹的手摩挲着安娜的嘴脣,她的嘴有點腫,拍拍她的頭。

    *

    李時鈺睡到十二點整,今天睡下之前吃了一點藥,她自己認爲不要緊但丈夫和兒子都不放心,爲了讓他們安心她也就吃了,正睡的很熟,外面紀以律已經讓家裏的傭人幫忙把鮮花捧了過來,白天是兒子給她過的生日,這不是自己的心意。

    她是和自己過了一輩子,過生日他哪裏能沒有一點表示呢。

    以律換了西裝,他這輩子穿西裝的次數屈指可數,實在不是什麼太成功的人士,也沒有多少的場合適合這樣的穿,當然了想要場合他是可以找到的,不過他個性就是這樣,覺得自己碌碌無爲了一輩子,一整個家能有今天,他最感激的人就是李時鈺了。

    很多人,愛情這東西不靠譜,會打折,到了老了愛情就轉化親情了,他和李時鈺之間有親情更多的還是愛情,從年少的時候,從他一個人開始唱獨角戲開始,他喜歡的就是這個女人。

    哪怕她現在變老了,變醜了,也還是喜歡她。

    年輕時候喜歡她的氣質喜歡她的一切,老了就喜歡她的靈魂和一切。

    對着鏡子打着領帶,家裏的傭人都沒有睡,因爲知道今天晚上還有另外的節目。

    水晶燈的光照射進鏡子當中然後一反,家裏的傭人心裏不由得讚歎。

    男人帥氣的不少,特別是那些年輕的男孩子們,一個賽一個的帥氣,因爲正是好時候,但像是紀以律英俊到細緻的卻不多見,年輕的時候是個帥哥,可能老了就變成了奇怪的大叔,但他依舊還是那樣。

    “我還能看嗎”

    傭人很想對着紀先生翻白眼,求他給年輕人一條生路走,真的長成你這樣的,還認爲自己不能看年輕的少年肯定是比紀以律身上多一些朝氣的,但真的認真看,他也不差多少的。

    最可恨的就是,長得好就算了,還對紀太太這麼長情,都這麼多年了,再喜歡再愛也應當消化光了,爲什麼就只有他們的愛情一直在保鮮

    以律穿上外套,摸摸自己的臉,人到老年了難免臉上的肉就多了起來,倒是顯得整個人勻稱了不少。

    捧着花往樓上去。

    “這是要我女兒看見了,八成會喊好帥吧。”

    傭人開着玩笑着,到了她這年紀,柴米油鹽的過了一輩子,所謂浪漫不浪漫也就那麼回事兒了,送她一束花不如送她一罐精鹽或者給她買瓶醬油,大家追求不同。

    另外的一個傭人覺得女人嘛,就是要被寵的,雖然她們沒這命,但看看也還是養眼球的。

    她們來紀家工作已經度過數不過來的年頭了,那時候鶴來還不大呢,去哪裏他媽媽還總帶着他呢,她記得自己第一次來紀家幹活,不是覺得這家多麼的有錢或者着急去了解這家的八卦亦或者和別人炫耀,她現在在哪一家工作,只是驚歎鶴來那孩子長得是那樣的好。

    完全就是一個玉樹臨風的帥哥,十二三歲吧拉着他媽的手,李時鈺陪着鶴來從車上下來,媽媽就是長得很一般,但兒子太出色了,她當時看着那母子倆覺得一點都不像是親生的。

    後來工作久了,認識紀以律久了,心裏又想,這孩子一定是紀以律親生的,就連走路都是那樣的像,一眨眼鶴來都回來了。

    時鈺聽着好像是開門的聲音,屋子裏太黑,她動了動。

    “以律”

    李時鈺試探的喊了兩聲,自己扭開臺燈,馬上丈夫捧着一捧花就在她的牀邊,穿的很隆重。

    李時鈺坐了起來,屋子裏的燈光突然被人按了開,許了一室的光明溫暖,他的眼神就像是最閃亮的鑽石一樣,熠熠閃爍,笑融融的看着她,時鈺看見他手裏的花就多少明白了。

    “怎麼還弄這個”

    老夫老妻的,她不在乎他送不送自己鮮花,給不給她慶祝,只要他心裏有自己,她就覺得滿足。

    李時鈺掀開被子想下牀,她不喜歡自己坐在牀上,而丈夫在地上,這個男人她愛了一輩子,呵護了一輩子,所有人都覺得她過的有多麼的辛苦,因爲他沒有事,其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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