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六夫同堂 >第18章 煮的!
    穿過院子,來到空無一人的廳堂,先前那個廝正等着,見兩人出來,忙鞠了一個躬,看寧丹的眼神很是恭敬。

    “兩位這就要走了”他笑着問道。

    展謂“嗯”了一聲,笑着道“天冷雪大,寧姑娘最受不得冷,得趕回去”

    那人點點頭,趕緊跑前頭開院門。

    出了宅院來,寧丹立即收了臉上笑容,悶頭朝前走,展謂忙跟上。

    還是那條長長窄窄的衚衕,兩人默默作聲朝前走,展謂幾次快步追上寧丹與她平行,欲言又止,見寧丹心事重重不理自己,最後只得作罷。

    寧丹專心想着心事,既沒注意到展謂的舉動,也沒心情跟他話。

    此次與展雄會面的結果,讓她很是鬱悶。

    她寄希望此次會談能讓她從展雄那邊套出點消息來的,可那老傢伙狡猾得象只狐狸,她什麼有用的消息也沒撈到。

    顯然,他明明知道朱覆在哪裏,應該也知道是誰綁了他去做什麼,可卻不肯透出一絲消息來。

    這老傢伙,真應該到保密局上班去話四平八穩,滴水不露,看着對人和氣,實則拒人於千里之外

    了那麼話,虧她好言好語,扮演朱復的戀人差點聲淚倶下,展雄卻就那麼一個意思“主子安好,你放心你也別插手管朱復的事,一切由我們自己搞定”

    屁

    朱復安好,拿出證據來啊不然誰信呢誰又能放得下心來誰知道你是不是想害了朱復謀主子家產或奪人家權利

    ok,就算你是個忠心的,一心一意想救朱復,所以保守祕密不要外人插手,可以

    但好歹讓她有個知情權吧,什麼她名義上也算朱復求過門兒的媳婦兒不是什麼他們還想要她在關鍵時刻救朱復不是

    如今卻防蟑螂老鼠似的防着她,這算什麼事兒真是太瞧不起人了

    要不是礙着大家以後還得擡頭不見低頭見,她早就想跟他拍桌子打板凳了

    真是讓人超極鬱悶

    寧丹正自專心想着,卻聽展謂道“姑娘請上馬”

    她回過神來,這才驚覺自己不知不覺已經走出了衚衕,先前送他們來的馬車還停在原地等着。

    “哦”了一聲,寧丹擡腿上馬車。

    “姑娘心些”展謂忙伸手虛空護着,嘴裏叮囑着,擔心她再次摔下來。

    直到寧丹在車裏坐好,他才鬆了一口氣,跳上馬車坐好,吩咐了一聲,馬車啓動回宅院。

    看他如此心,寧丹心中的鬱悶減輕不少,她想算了,那個展雄雖然欺負人,可他兒子還不錯,就當父債子還了再次,也許展雄這麼做,還真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他們最後真能順利救出朱復來,她也就不計較了。

    “我父親對你了什麼”展謂見她終於看向自己,便開口問道。

    寧丹看了他一眼,帶着怨氣道“還能有什麼也就是些朱兄安好,讓我放心之類的話。”

    “沒其他”展謂又問。

    寧丹不滿道“他如果能多些其他,我倒高興了”

    展謂迷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寧丹不好在他這個兒子的面前抱怨人家父親的不是,也不想告訴展謂今天自己來這兒見他父親是衝着打聽消息來的,便懶得理他,撩起車簾看向車外。

    大約因爲下雪天冷的緣故,街上行人極少,看着滿天飛舞的雪hu,寧丹想如果朱復真如他們所安好就好;如果消息失了真,而是坐了牢,他那麼一個沒受過苦的公子哥兒,也不知怎麼熬得過這麼一個寒冷的冬季

    “姑娘你別怪我父親對你不熱情”聽展謂又道“一是因爲我父親就那性子,二是因爲你畢竟未過門兒,主子也沒來得及親自向他們交待,所以”

    “你瞎猜什麼”寧丹放下簾子,白他一眼道“我並不是因爲這個纔不高興”

    “那你”展謂一臉的疑惑。

    寧丹嘆口氣道“我問了朱兄的情況,你父親也沒有過多告訴我關於他的消息,與你告訴我的一樣。”

    展謂卻高興道“你看我對你們沒謊不是父親他也不知道主子的消息呢”

    “呃”寧丹無語,這個呆子

    她一下子失去了與他繼續談下去的興趣,揮揮手道“算了算了,跟你也不清,讓我靜會兒”

    “我”展謂見她突然生起氣來,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惹她不高興來,閉了嘴不敢再開口。

    兩人回到宅院,柳如風在主屋門前,看見兩人進院來,便陰陽怪氣大聲道“喲,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沒請喫晚宴啊”

    展謂將他的話當真,看了寧丹一眼,瞪眼斥責道“平白無故請喫什麼晚宴我家主子還下落不明呢,又沒有什麼值得慶賀的事”

    寧丹卻聽出柳如風話中的譏諷之意,經過他身邊時狠狠瞪了他一眼才進屋。

    柳如風卻不以爲意,嘻笑着靠在門框上,衝正在讀佛經的了塵笑道“瞧,這出去沒撈着飯喫,回來在我身上撒氣呢”

    “你那張嘴閉着要臭”寧丹在炭盆邊坐下,伸手烤着自己凍僵的手,瞪他一眼罵道。

    “呵呵沒討着飯喫也別罵人啊”柳如風笑道“我們自家不是有麼”

    完,他轉過身衝廚房那邊扯着喉嚨喊道“謝媽,張嫂,寧姑娘回來了,開飯啦”

    “是,表少爺”張嫂在那邊答應着。

    一會兒,熱氣騰騰的飯菜上桌,衆人團坐喫飯,門外雪越下越大,很快院子裏、房頂上便積了薄薄的一層雪。

    一頓飯下來,寧丹沒幾句話,柳如風的話最多,講些江南的風土人情,人情世故,除了了塵偶爾的幾聲“阿彌陀佛”外,幾乎沒人搭話,他卻講得起勁兒。

    飯畢,了塵回房,展謂去幫着張嫂給幾個炕添柴禾,呆瓜看着白huhu的院子覺得好玩兒,跑出去“咯吱咯吱”踩起雪來,寧丹忙去給他戴了頂棉帽。

    柳如風賴在屋子裏,陪寧丹坐着。

    “今天去碰了個軟釘子”他突然開口問看向院子沉默不語的寧丹。

    “你怎麼知道”寧丹回頭瞪他一眼。

    “還有我不知道的事麼”柳如風得意道。

    寧丹衝他翻了翻白眼,又轉回頭去看向院裏快樂的呆瓜。

    “我打聽過了,展謂父親那人世故圓滑,精明巧算,待人話滴水不露,從不留人把柄,人稱海底針他若要告訴你什麼,早就派人過來請你去了,你自己湊上去,當然問不出什麼”

    “你什麼時候打聽到的,怎麼也不一”寧丹瞪眼問道。

    這傢伙,這些話怎麼不早告訴她那樣她也好有個準備不是,省得今天過去一無所獲

    柳如風笑道“下午你們一出門,隨後我就去找人問了”

    “你問得還真及時”寧丹白他一眼,不滿道“早就讓你打聽消息去,你前幾天幹嘛去了”

    “我這不是被逼上梁山了麼”柳如風不滿道“要不是擔心你過去有危險,我怎麼會犧牲色相冒着嚴寒去打聽消息”

    “犧牲色相”寧丹鄙夷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你打聽消息都是去牀上的”

    “哎,你想到哪裏去了”柳如風急了,不滿瞪着她,指着自己的腫臉道“我是頂着這張爛臉出現在我教那些屬下面前,毀了我玉樹臨風的形象你未出閣姑娘一個,思想怎麼這麼下流”

    “切,自己不清楚”寧丹白他一眼,又問道“可曾打聽到展謂父親一向對朱兄如何”

    “你什麼意思”柳如風有些不明白。

    “就是他忠不忠心”寧丹問道。

    “倒是忠心耿耿呢”柳如風道“跟展謂一個德性,對自家主子跟條狗一樣”

    寧丹放下心來,瞪他罵道“怎麼話呢你纔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真是”柳如風不高興瞪着她,問道“你是幫着展謂還是幫着他父親罵我”

    寧丹不理他,起身去桌上拿了個乾淨的敞口瓷杯,出門去臺階邊上捧了滿杯雪回來,然後去找塊布將雪包好,回炭盆邊坐下,遞給柳如風道“敷一敷臉吧,這樣好得快些”

    柳如風愣了愣,卻不接,象個孩子似的撒嬌道“你幫我敷”

    寧丹白他一眼,將布包塞到他手裏,不再理他,將凍僵的手湊近了火邊翻來翻去烤。

    “哼,一點也不溫柔”柳如風不滿嘀咕着,自己拿了雪包輕輕壓在臉上,一邊“噝噝”裂嘴叫着,一邊衝寧丹笑道“不過看你一雙手爲了我凍得通紅的份兒上,我原諒你了”

    寧丹白他一眼,又問道“你下午出去,有沒有打聽到你們那個教主具體什麼時候到京城”

    柳如風答道“應該還有七八天吧”

    “還要這麼久啊”寧丹失望道。

    “人家都不着急,你急什麼”柳如風白她一眼道“是不是耐不住寂寞了,想早點將朱兄救出來好嫁給他”

    寧丹瞪着他罵道“真應該讓展謂打得你臉還腫高點兒”

    柳如風嘻笑着道“如果那樣能讓你更喜歡我一點兒,我自己打好不好”

    寧丹撇嘴道“你死吧,等你挫骨揚灰那天,我就喜歡你了”

    “真的”柳如風一正經的樣子問道。

    寧丹白他一眼“煮的”未完待續。添加 ”hongcha866” 微信號,看更多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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