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帝國法蘭西 >第一百三十九章 寡婦製造者們
    第二更,求訂閱啊書友們,之前關於語言的問題犯了一個錯誤,也感謝書友指證。但是在國際談判問題上各國是需要翻譯人員,就算本人精通其他國家語言,但遇到專業的詞彙時還是需要翻譯官的精準表述。

    俾斯麥宰相將這一次的法俄商貿合作視爲對德國的挑釁,甚至打內心深處的鄙夷哥恰科夫的首鼠兩端。但是冷靜下來之後,他還是認爲德國人應該儘量的爭取俄羅斯,將他成爲自己的盟友,就算不能成爲盟友,起碼在法德利益爭端上也能保持中立的態度。絕對不能看到法俄聯盟的出現。

    然而他對非法國的態度,卻抱着深深的成見和敵意,俾斯麥始終認爲俄國是德意志潛在的敵人,尤其是與奧匈帝國在巴爾幹半島爭端的問題上,德國更應該站在弗蘭茨·約瑟夫這邊,儘量壓制俄國對日耳曼民族的得寸進尺。

    而俄國方面,哥恰科夫首相在返回聖彼得堡之後,也向沙皇亞歷山大二世控訴了德國對俄羅斯使臣的傲慢和無禮,同時他將俾斯麥的粗魯和拿破崙的謙恭做了鮮明對比。

    “你是說德國人的態度十分惡劣,而且並沒有真正的意向跟我們合作?這是真的?”

    亞歷山大二世感到非常驚奇,之前他的猜測是德國爲了壓制法國,就必須拉攏俄國,利用俄國的影響力,形成新的歐洲秩序。

    “或許俾斯麥的頭腦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靈活,從他們態度來看,在潛意識裏,柏林依舊對俄國抱着敵視態度,只不過他們並沒有表現出來。亞歷山大陛下,俄國可以跟德國結盟,但我們也同樣要跟法國搞好關係,而且一旦涉及到法國的問題,俄羅斯則採取中立含糊的態度。難道我們忘了當年奧地利是怎麼對待俄羅斯的嗎?先皇最信任的弗蘭茨約瑟夫在克里米亞戰爭最關鍵的時刻背叛了他的盟友。這些日耳曼人都是騙子,跟騙子打交道,不能將我們的利益跟他們捆綁在一起。”

    “難道我們拒絕結盟?”

    亞歷山大二世表現出極不情願的態度,俄國已經被西方國家孤立太長時間,現在急需要拉攏一位盟友。

    哥恰科夫搖搖頭,建議道,“既然德國已經提出了建立歐洲新秩序的要求,那麼俄羅斯應該積極的加入。至於這筆賬以後可以慢慢的還!”

    俄國首相的挑撥在亞歷山大二世的心中埋下了陰影。讓他潛意識的覺得德國人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可靠。

    而拿破崙的挑撥離間非常成功,雖然德俄表面上並沒有說什麼,然而現在內心中埋下了陰影,

    雖然短時間內德國和俄國之間還不會表現出任何的敵視。但是等到巴爾幹半島的問題爆發之後,雙方之間的隔閡將進一步的加深。

    解決了倫敦海峽條約問題,之後拿破崙重返巴黎。這是法國打的第一場翻身仗,雖然在國際局勢上並沒有掀起波瀾,但是卻像一枚尖銳的釘子,爲將來的德國和法國反目成仇埋下伏筆。

    拿破崙重返巴黎,雖然沒有鮮花和掌聲迎接他,但這是普法戰爭之後的第一場仗,拿破崙急需要讓法國人民看到新政府的決心。

    返回杜伊勒裏宮之後,他還顧不得坐下來休息,甘必大就將一份文件丟到他面前,說道,“你要我找的人已經找到了,他現在剛好住在巴黎的西區。還有這位叫海勒姆·史蒂文斯·馬克沁的美國人,現在在波士頓一家從事機械生產的奧林福公司,法國政府這邊

    已經派人過去邀請,只是我有些不太明白,爲什麼拿破崙總統要找這個人?就因爲他是從法國驅逐出去的,雨果家族的後裔?還有那位法國的化學工程師一直在研究一向默默無聞的計劃,我不太明白,總統閣下爲什麼會對這些旁枝細末感興趣。”

    “當然不是。”

    拿破崙搖頭否認,此時的馬克沁還沒有受到愛迪生的排擠,他也不會知道自己日後的發明將改變整個歐洲的局勢。

    “如果能把馬克沁從美國請過來,記得把他安排在法國的國營兵工廠,並且給他最好的設計師待遇。”

    “最好的待遇?”

    甘必大又重新看了一遍馬克沁的履歷,實在看不出這個人到底有哪一點吸引拿破崙的地方,拋去法國雨果家族後裔這一層關係,他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美國紅脖子而已。

    拿破崙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對若有所思的甘必大說道,“別小看了這兩位的發明家,將來他們的發明可是爲歐洲製造了無數的寡婦。”

    “嗯?”

    甘必大對拿破崙的這番意味不明的話表示疑惑,在他眼中,國家憲兵隊本來應該是維持共和政體,打壓保皇黨的專政武器,現在似乎成爲了法國總統手中的工具。

    “把那位法國工程師的地址告訴我,我想親自去會見一下他。”

    拿破崙微笑着說道,“一個改變歐洲命運的人,值得讓我親自接見。”

    雖然不知道拿破崙口中改變歐洲命運的人是怎樣的傢伙,但是能讓拿破崙引起重視的必然是一個與衆不同的設計師。甘必大決定跟隨拿破崙一同目睹那位設計師的風采。

    但拿破崙只回復了他一句話,“你會失望的。”

    1871年3月15日,一個註定改變法國軍事歷史的日子。雖然一如既往的像一個春天的普通早晨,寒冷的溼度還沒有完全從塞納河上散去。

    兩人還特地做了一番僞裝,祕密的走出杜伊勒裏宮。

    甘必大跟隨着拿破崙到達維埃利的家,除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之外,更多的是爲了保護最高領導人的安全。

    爲了防止被人認出,更爲了小心其他人的刺殺,拿破崙還特地喬裝打扮的戴上了帽子。

    然而當門打開之後,甘必大卻失望了,因爲對方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自己期待的模樣。

    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年人站在兩人面前。

    拿破崙客氣的問道,“你好,請問是維埃利先生嗎?”

    對方推了一下掛在臉上的鏡片,疑惑的點點頭說道,“是的,我是維埃利先生,請問你是?”

    拿破崙摘下了氈帽,露出隱藏在帽檐下的臉。

    而對方在看到那張臉之後,臉色驟變,支支吾吾的說道,“你是……你!”

    面前的黑色風衣男子將手指擺在嘴脣前,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微笑着說道,“我是拿破崙總統,我有一些事想找你談談。”

    “關於你的發明,無煙火藥。”

    “法國政府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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