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不教父之過,東荒郡王歷代愛民如子,而你們都是我東荒郡王的兒子啊,竟然爲了復仇做出如此暴遣天物之事,逆子們,都是爸爸的錯,爸爸沒管好你們啊”
“.......”伴隨秦秀的“悲慼”出聲。
全場鬧事的文人只覺得今天有陣冷風颳進褲腿,直往大腿根上咬,涼颼颼的
“不行,我、我有點暈,我得回家一趟......”
“我肚子不舒服......”
“好師弟,你是不是又喫壞肚子了來來來,師兄這就扶你出去......”
“......”
一個兩個,宛若腳底抹油那般的想走,不過偏偏是有着成羣的飛皇幫衆攔在了郡王府外。
劍十四以劍鞘將一人逼回原位,淡淡出聲。
“既然都已經說了出格的話,那就得付出代價”
飛皇幫的人早就在這裏埋伏好了。
這些鬧事的文士真以爲言論可以如另一個世界那般,依仗在網絡光纖的保護之下,出格而不受制裁
抱歉,秦秀能讓他們進府鬧事。
也能讓他們難逃出天
“秦秀,你放屁,我燒的明明就是你的盜版書法,怎麼可能會是昭容姑娘的書法”抱着最後一絲存在的僥倖。
陳浩睜眼出聲。
我燒了上官昭容的真跡,這不可能
秦秀這種人怎麼可能會被上官昭容送來書法萬一被燒掉的那副也只是假的呢,這只是秦秀栽贓陷害我呢
可惜這還真是上官昭容的真跡。
秦秀將那已經毀掉一半的清雨少年序拿出,露出上面已經被火考黃但卻並不妨礙識別的落款。
上官
這兩個字的分量,就夠說明一切了。
“這、這還真是上官小姐的落款”
“我剛纔還碰過這幅畫的”
“天啊,我們將文聖弟子的那麼粗魯的拽出來,最後竟然還親眼看着此作被毀,其中的筆力、其中對於文道修行者而言等同食糧般的文意啊,都被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
偏偏這個時候秦秀還煽風點火。
“哦對了,我得說一句的,其實你們燒掉真清雨少年序的罪名已經算是毀壞國寶了,就算是上官小姐大度不管你們。
秦國的律法也不會放過隨便毀人國寶的大罪,你們這些人可是等同直接毀掉了我一千萬兩白銀的家產,你們可能都會被廢去修爲蹲大牢,甚至流放東海啊”
被廢去修爲蹲大牢,流放東海。
可讓得全場秀才皆是面色一變,且不說他們這些人對於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修爲有多麼在乎。
光光是流放東海,就足夠讓人駭然了
東海是什麼地方
島國諸多的地方,那裏的島上生存着兇殘的海妖一族,最喜歡將抓來的人類男人放到水池之中,然後在池內放入若干條名爲切蛋魚的兇猛魚類......
男人可以死,但如果那個了,這輩子還有什麼活頭啊
“郡王大人,我們.....”一對瞬間從孔雀變成鵪鶉的文客修士們遲疑。
秦秀道,“都還愣着幹什麼抓住罪魁禍首將功折罪啊”
一句話就讓這些本站在陳浩後頭的文人修士們圍住了陳浩。
“陳浩,我特麼和你不是兄弟了,今天你竟然敢燒掉郡王大人家的清雨少年序”
“對對對,抓住他,別叫他跑了”
一瞬間,就算陳浩本人有點武道修爲,也是被一堆的文道修士直接用武力手段綁了起來
世界上變臉最快的人是什麼人
那就是文人
這種人前一秒可能還會和你相敬如賓,後一秒就爲了生存,直接給你捅刀子
陳浩面色慘白,萬萬沒有料到秦秀會這麼狠,直接讓他將清雨少年序真跡燒掉,進而給他套這般巨大的一個帽子
“小混蛋,我草你奶奶”陳浩面容獰色。
“草我奶奶可我奶奶現在還只是個孩子啊,你要對陳太后這個孩子做什麼天啊,你個禽獸,你這是在謀反嗎我就應該記下來治你全家一個欺君之罪的”秦秀一臉震驚。
然後他還真的像模像樣的讓申國師記下後者說的這句話。
這氣的陳浩差點沒暈死過去。
他自認爲已對秦秀的實力很高估了。
可是他只高估了秦秀的實力,沒有高估後者的無恥
論給別人扣高帽的能力,他自愧不如秦秀
“秦秀,我勢殺你”陳浩暴怒道。
秦秀歪頭一問,“殺我那好啊”
說着秦秀就拽來一把匕首,衆目睽睽之下塞到陳浩手心。
並且將之堵在自己胸前。
“來來來,給你殺給你殺”
到了這個時候就輪到陳浩駭然了。
他怎麼敢真的殺秦秀
就好比你可以平日在普通民衆面前噴罵太子,甚至是國君,反正那也只是口說,事後根本沒有任何人能抓到你的把柄。
可是當殺這個字落下來的時候,那就萬萬不敢了
哪怕是切秦秀一個頭髮絲都是罪
他要是敢對秦秀動手,那別說是他,死的是他全家
秦秀更是厭煩了,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明明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子卻還偏偏表現的自己很拽似的;
“你也真知道咱倆的差距啊,我如果一拳頭錘死你,頂多秦鎮天頂不住各方高層的壓力罷免我這個東荒郡王,然後我回我的咸陽繼續當我的太子,然後等十年後我當國君了,就能把你家滿門抄斬”
“可你呢給你殺你都不幹敢殺真他媽是個廢物”二話沒說一記耳攉。
秦秀這一巴掌的力道多大不知道。
但總之一個開了龍劍兩脈的武者一巴掌下去是能讓血沫橫飛,口齒鬆動
秦秀自知此刻正是立威的時刻,是需要給這些對手一個兇殘的背影的
所以他走一步扇一巴掌,每一巴掌都讓被陳浩噴出一口血,掉出一顆牙。
“刀子還在你手上啊,你往我身上捅啊,你不是很喜歡惹起事情的嗎給你惹你還不敢了你這種人,天生就叫做賤啊,牙齒被打碎了都只敢往肚裏咽,你捅死我啊”
“啪啪啪”
一連下去的巴掌,直接抽的陳浩那是飛出兩丈之外,落地間整張臉早就紅腫的看不出五官,血絲流溢,牙齒滿地,喘着氣連連哀嚎,以至於後面直接裝作昏死。
慘,只能說是太慘
“你們覺得他慘嗎誰想替他分擔一下”秦秀一句話落下。
頓時叫這些文士修者們不敢說話。
他們這種人就是喫硬不喫軟的賤骨頭,嘴上叫囂的可怕,可真打起來那就慫了。
更何況是爲了陳浩這頭蠢豬而招惹秦秀這隻虎狼
沒人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