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回眸一笑秋波起 >回眸一笑秋波起_分節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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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要了杯果汁,剛抿了一口就感覺到旁邊多了個男子。

    男子輕輕敲了敲桌面,對着吧檯裏的調酒師“老規矩。”

    調酒師很快調出了兩杯相似的紅色液體。

    那個男子卻突然轉過頭,一臉輕佻的笑容,“龍舌蘭日出和日落,代表着我想和你每天從日落待到日出。”

    隨憶很無語地看過去,長相不錯,不過這種騙女生的把戲實在是太酸了。

    從日落待到日出一夜情的文藝法

    隨憶在男子一臉自信的笑容中開口,“不好意思,我不出診的,請到醫院掛號就診。我最近在泌尿科,專治ed,如果,你有需要的話。”完放下手裏的果汁,轉身離開。

    下一秒身後就傳來爆笑聲,留下剛纔的男子一臉錯愕。

    剛纔爆笑的幾個男人很快圍上來,坐在吧檯上調侃着某風流男子。

    “哈哈哈,笑死我了。”

    此風流男子大概在之前一直戰無不勝,這次竟然栽了,有些惱羞成怒,“笑什麼笑”

    “剛纔是誰誇下海口五分鐘搞定的蕭子淵的人你也敢碰”

    男子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她是蕭子淵的”看到周圍人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皺着眉質問“你們都知道這不是坑我呢。”

    陳慕白端起一杯抿了一口,挑着眉笑了出來。

    剛纔他們坐在角落裏,注意力卻被她一個人吸引。

    她一襲素色旗袍,古典優雅,渾身上下不見任何首飾,只有發間那一支玉簪,卻美到令人窒息,耳邊似乎已經響起了舊上海留聲機的咿呀聲。

    她在蕭子淵身邊,自然有不少人打聽。有之前見過幾次的人一臉不可置信,以前只覺得她氣質逼人,但今晚真可謂是豔驚四座,以前見面自己怎麼會認爲她不漂亮呢

    陳慕白靜靜地看着。她平日裏穿着普通簡潔,容貌並不出衆,可此刻在近乎晃眼的璀璨燈光下嫵媚流轉,動人心絃。懂得隱藏美麗的女人才是真正的聰明人。她人淡如菊,像是冬日雪后街頭的路燈,淡香融光暈,不急不躁,卻清新別緻。在一羣高官顯貴中不卑不亢,陳慕白髮自內心地覺得,她和蕭子淵感覺很像,似乎就應該在一起。

    一羣人鬧也鬧了,笑也笑了,又開起了玩笑。

    “慕少上吧,慕少不是一向喜歡有難度的嗎”

    陳慕白搖着手裏的酒杯,透過晶瑩剔透的杯壁看着那道窈窕的身影,半晌纔開口,“明知不可碰而碰之,實爲不智也。”

    他想起上次坐在車裏看到的情景,恐怕蕭子淵對她寶貝得緊呢。他相信,但凡他敢伸出手去,蕭子淵就敢提刀。蕭子淵那可是個有天分有手腕的政客,腹黑低調,睿智從容。從他手裏過的案子,手法看似隨意,實則乃是高手無招。

    他可不想碰這尊大神。

    這種女人遠觀即可,近瞧還是某個不出門就不修邊幅的女人更有生活氣息。

    隨憶在陽臺上呼吸着新鮮空氣,身後的門虛掩,遮住了一世浮華。

    別墅的主任真的很有心,陽臺上的欄杆花紋精緻,還擺了幾盆盆栽和時令鮮花,讓這個角落看起來安靜,卻生機盎然,充滿活力。

    “隨姐”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男聲。

    隨憶背對着他皺了下眉,難道連這一片刻的清靜都是奢侈嗎

    她很快笑着轉身,是陳慕白,她同樣禮貌地稱呼“陳先生。”

    雖然他們之前見過幾次,但這還是第一次單獨接觸。

    陳慕白笑了一下,在黑色的天幕下邪氣橫生。

    他邊笑着邊往陽臺深處走,似乎在看沿途的花,隨憶讓了幾步,退到了門口。

    陳慕白突然擡起頭問“隨姐的姓並不多見,和隨氏集團的隨總是什麼關係”

    隨憶心裏一驚,她有多久沒想起過那個人了

    好像上次見他還是幾年前去祭拜外公的時候,從那之後再無音訊。

    一擡頭對方還在等她的回答,隨憶心裏一亂,張了張口又忍住,她知道心亂的時候一定不能出聲,一開口就泄露了自己的慌亂。

    其實她和隨景堯還是有幾分相像的,就是那種分開來看不怎麼像,但是在一起就會立刻讓人感覺兩個人一定有血緣關係的那種相像。

    “她和隨總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恰好姓隨而已。”

    隨憶感覺到腰上的力量和溫暖,立即鬆了口氣。

    蕭子淵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身旁,攬着她的腰把她擁在懷裏,好整以暇地看着陳慕白,聲音低沉,底氣十足。

    她擡起頭,他的眸子璀璨若星辰,一直盯着陳慕白,眼睛裏帶着審視和警告。

    我以爲你在遠處,而你卻靜靜從旁邊抓住了我的手,所有的光芒都向我涌來,那一刻,我可以安心地靠在你懷裏,知道你會爲我遮風擋雨,沒有擔心沒有焦慮,真好。

    陳慕白靠在欄杆上,吊兒郎當地回視,“我感受到你的宇宙了,快收起來吧。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很好。”蕭子淵微笑了下,擁着隨憶轉身走出了陽臺。

    陳慕白不服氣,卻又礙於蕭子淵的淫威,只能在他們身後嘀咕了一聲“大齡青年玩初戀,還好意思出來炫耀”

    蕭子淵和隨憶相視一笑,默契地假裝沒有聽到,走了出去。

    出了陽臺,蕭子淵解釋“他不是什麼壞人,那麼問你也是無心,你不要往心裏去。”

    隨憶軟軟地笑出來,“我知道,是我敏感了。我知道他不是壞人。”

    蕭子淵挑眉,“你怎麼知道”

    隨憶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蕭子淵,蕭子淵忍俊不禁,“那是太限量車,陳三兒和江四同時看上了,可只有一臺。陳三兒威脅江四,如果跟他爭,他就捅到江老爺子那兒去,江四一向忌憚這個,只能放棄。拿到車的那天,陳三兒特地開着車在江四面前耀武揚威,江四恨恨地詛咒他,開出去就被劃花,沒想到還真讓他中了。”

    隨憶這才明白爲什麼當時陳慕白氣急敗壞地給江聖卓打電話。

    隨憶想得出神,蕭子淵伸手去撫她的臉,“是不是累了帶你去跟主人打個招呼,我們就能走了。”

    他知道她不喜歡這種場合,若不是因爲自己她根就不用這麼辛苦,她心甘情願,可她越是這樣,他越不忍心。

    隨憶聽了眼睛裏一亮,但很快又拉着蕭子淵停住,“我們來了也沒多久,還是等等再走吧。”

    她知道這些應酬雖然然無趣,可對他而言卻是必不可少的,她怎麼能拖他的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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