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一黑,以爲自己幻聽,咬着牙搖了搖頭,“你說什麼寒池他”
葉墨遠看着她木然的表情,眼前閃過資料上,葉寒池冒雨走過市裏大大小小天橋的景象,心中怒火越燒越旺
“我說,如果寒池有事,我要你這賤人陪葬”
她拼命搖頭,口中喃喃,“不,寒池不會有事他怎麼會有事”
畢竟是曾經深愛過的人,縱然情深緣淺,她也不願意他出事。何況是因爲她啊
葉墨遠看着她驀然否認,又見她眸間乾澀,胸口怒意越燒越旺。
“賤人,你該死”
他扼住她脖頸的手越發用力,在劇烈的疼痛中,許落秋漸漸呼吸不暢,蒼白臉色越發慘白。
她突然想到姐姐,心想決不能死,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擡手拼命卻拆葉墨遠的手腕,甚至反口猛的咬住他手背。
葉墨遠喫痛,狠狠甩手。
她護住脖頸大口喘息,倒退兩步嘶吼道,“葉先生,你這是謀殺咳咳昨天下午你已經將我囚禁在此,跟你弟弟沒有半分聯繫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相干”
她這些話,並不是心中所想。只是覺得葉墨遠是在欺人太甚,才本能反擊。
可這些話,落在此時葉墨遠的耳中,卻徹底將他胸口怒焰徹底燒成火海
經過一番折騰,許落秋繞在身上的浴巾早已經掉落大半,露出大片雪白肌.膚。葉墨遠凝視着那片雪白,眸中寒光一閃。
他擡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將許落秋甩在牀上。
她捂住火辣辣燒起來的臉頰,身上浴巾徹底散落。她剛想擡手抓住浴巾,那浴巾卻被葉墨遠狠狠扯落在地。
“你”
下一秒,葉墨遠整個人便如一團黑暗的烏雲,徹底遮擋了她生命中僅存的光。
葉墨遠一貫冷靜、喜怒不形於色。可此時此刻,多年前失去父母的絕望悲痛、十年來獨立支撐公司的巨大壓力,還有如今弟弟的生死未卜,卻在腦海中一一浮現
所有的困頓,如猛獸般在身體裏橫衝直撞,若是再不發泄,他整個人都會炸裂
他狠狠扼住許落秋,急速迅猛的貫穿了她,彷彿那是他唯一的出口。
許落秋只覺身體彷彿貫入一柄鋒利的匕首,恨不得將她撕裂成碎屑
這是她的第一次,他卻毫無憐惜。她痛的重重喘息,一貫冷靜再不能維持,嗓音蒼涼的求饒道,“放開我,求你放開我”
是,她沒學歷、沒家世、沒錢,遊走在這個城市的最底層。
是,她爲了錢,犧牲自由、犧牲尊嚴,甘心情願被囚禁。
可縱然最難最苦的時候,她也沒想過要犧牲自己的身體,那是她唯一、最後的堅持可現在,連這點堅持,都已經被身上這個男人撕碎了
葉墨遠猶如一隻發狂的野獸,在她身上拼命發泄,彷彿要將隱藏多年的憤恨、痛苦、苦悶,全部貫入這個女人的身體。
第二天清晨,許落秋在劇痛中醒來。
葉墨遠躺在她身側,冷峻眉眼、挺拔鼻翼。
她凝視着這樣俊朗不凡的男人,一股絕望在胸口激盪,若手邊有一把刀,她一定毫無留情的刺入他的心臟
咚咚咚。
門外,突然傳來頓重的腳步聲。
葉墨遠皺了皺眉,睜眼起身,赤裸着上半身走到門邊,手剛觸到門鎖,門卻從外面被推開。
門外,葉寒池頭上纏滿繃帶,手臂上打着石膏,憤恨吼道,“哥是不是你綁了許落秋,她”
下一秒,他的目光擦過葉墨遠的左肩,看到許落秋赤.裸着雙肩坐在牀上,一對雪亮的眸子,正也驀然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