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聞言笑道:“哥哥去哪我就去哪,在成都傷愈之前由我親自來給你當親兵統領。”
“成都傷的很重嗎有沒有請最好的醫官前去爲其醫治”
看的出來,李孝誠對宇文成都的傷情十分的關心。
李存孝聞言卻是笑道:“哥哥這是關心則亂,我剛剛不是說了麼,待成都傷愈之前,由我來給您當親兵統領,傷愈之前”
李存孝特意的重複了一遍傷愈之前這四個字。
李孝誠聞言卻是微笑着點了點頭,道:“倒是我關心則亂了呵呵”,說完便一瘸一拐的向着府外走去。
李存孝見狀連忙快走幾步,上前攙着李孝誠往外走。
李孝誠很感動,因爲自己的弟弟並沒有因爲自己身上又髒又臭而嫌棄自己。
二人來到老地方以後,李孝誠依舊背靠着土牆坐了下來。
用肩頭輕輕的撞了一下正在打着盹兒的小耗子,見小耗子被嚇得打了一個激靈,李孝誠便被逗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耗子在見到李孝誠之後卻是笑了,笑的很開心。
“我以爲你不會來了呢,我以爲你不要我了呢,他們不讓我見你,我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小耗子有些激動,說着說着竟哭了起來,哭的很傷心,像個孩子似的。
李孝誠見狀卻是微笑着安慰起他來。
與此同時
趙家村外正停放着一頂巨大的暖轎,暖轎中只坐了一個人,一個女人,陸香冰
陸香冰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不好看,所以她需要爲自己梳妝打扮一番。
此時四名正在村口值守的大夏士兵卻走了過來,雖然他們知道這是大將軍王的暖轎,可是按照大夏軍中的條例規定,他們仍然需要例行檢查一番。
當四人走至近前,一眼便認出了冉閔,四人連忙單膝跪地行禮道:“冉將軍,小的奉命前來檢查,還請將軍海涵則個。”
冉閔聞言點了點頭,可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呢,便有人搶先一步站了出來,那人將自己的腰牌取出,並在四名大夏士兵的眼前晃了晃,道:“看清楚了嗎”
四人聞言連忙低頭哈腰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原來是王校尉的大駕,還請您老恕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之罪”
沒錯,這人就是王小虎,他的面子絕對不比冉閔小,或者說雪豹親兵校尉的面子絕不比冉閔小,因爲他們是嫡系,他們是李孝誠絕對信得過的人,這在大夏的軍隊之中早已成爲了一個共識。
“暖轎裏坐的是陸王妃,你們可以走了”,王小虎說道。
四人聞言連忙陪着笑臉與之說了幾句好話,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冉閔見狀也只是苦笑了一下而已,他對此倒也並沒有感到不滿什麼的,因爲兩人的分工本就不同,一個是護衛,另一個卻類似於野戰軍將領,這兩人本就沒有什麼可比性,軍種不同性質自然也就不同嘛。
這時暖轎的側窗卻是打開了一條縫隙,王小虎見狀連忙快步來到近前。
王小虎聞言連忙招呼着暖轎向村裏走去。
可他們這一行隊伍卻在村口處被攔了下來,因爲他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這支隊伍可是由五千多人組成的。
陸香冰見狀卻是皺了皺眉,隨後竟親自走出了暖轎,對負責在此處值守的張飛說道:“張將軍,難道你不知道暖轎裏坐的是我嗎你竟敢阻攔於我”
張飛聞言先躬身給陸香冰行了一禮,隨後沉聲說道:“王妃的暖轎可以進村子,但軍隊必須駐紮在村外,這是王爺定下的規矩,所有人都得遵守。”
這時王小虎卻是再一次的站了出來,他可能是玩上癮了,也可能是有點飄了,總之就是,他竟然還想對張飛用剛纔那一套。
結果就是他這個逼裝的有點大了,過頭了,他好懸被張飛給活活打死。
最後還是冉閔怕事情鬧得太大,所以親自出手攔下了張飛,繞是這樣,王小虎依舊被張飛給打的是骨斷筋折,怕是連半條命都沒剩下,他的傷啊,估計得且養呢。
張飛在被冉閔攔下了之後,語氣不善的衝着陸香冰的方向咆哮道:“要進村就進,不進就拉倒”
這哥們兒還算是有些理智的,他只是衝着陸香冰站着的的那一方向喊的,但他卻沒敢直接就衝着陸香冰喊,但其實效果卻是差不多的。
張飛本身就是個大嗓門兒,現在又由於生氣而咆哮了起來,這下他的嗓門兒就更大了,這麼說吧,方圓五十米之內都能清楚的聽到他說話的聲音,一百米之內都能聽得出來是他在咆哮。
這邊的動靜鬧得如此之大,自然是將衆位大佬給引了過來。
最先到的是王猛與岳飛,二人見場面僵持不下,均是搖頭苦笑了起來。
王猛上前給陸香冰行了一禮,道:“陸王妃,如果您與翼德繼續在此處僵持下去的話,恐怕對誰都沒有好處,尤其是您,畢竟您是一個女人,而這裏可是駐紮着一萬五千名大夏軍人,還請您多多愛惜自己與王爺的名聲。”
王猛的話徹底的點醒了陸香冰,她一個女人本就不應該出現在軍隊之中,可她現在卻又明目張膽的在大庭廣衆之下發脾氣搞事情,這種事情如果傳出去的話不好看,也不好聽。
陸香冰服軟了,她復又重新坐回到了暖轎,隨着她的認輸,這場鬧劇總算是畫上了一個圓滿的逗號。
其實她剛剛不過只是覺得有些下不來臺而已,說白了還是面子二字惹的禍。
王猛伸手點了點張飛的腦門兒道:“成天惹事兒,跟我走”
張飛聞言卻好似做錯事的孩子般跟在了王猛的身後,他有點怕王猛,王猛只用了幾天的時間便徹徹底底的震住了他。
暖轎停下了,而陸香冰幾乎是從暖轎上跑下來的。
陸香冰一眼便認出了正微笑着看向自己的李孝誠,她在經過了短暫的愣神之後,同樣微笑着走到了李孝誠的身邊,並學着他的樣子背靠着土牆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