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和正在看賬本,感覺有一團粉色的東西從眼前飄過,他揉了揉眼睛,將鏡框擦了擦,戴好眼睛往左邊看去,着實吃了一驚。
“海,海大小姐。”
只見海珊瑚勾着腰,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朝他笑了笑。
許天和剛要開口問她的來意,對方衝到他的面前,拿胳膊肘抵着對方的脖子,兇惡着一張臉,“不許問我爲什麼來,來找誰,你就當我從來沒來過,聽見沒,若是讓我知道你多嘴說話,我便”她揚了揚手,做出要徒手劈開許天和腦袋的動作。
許天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哪裏經受得住這樣嚇,腿早就抖得不成樣子,他眨着眼,頻繁的點頭表示同意。
海珊瑚做了個噓的動作,隨後又瞪眼望着他,“記住,不許說出去,不然,小心你的腦袋。”
許天和把嘴抿成一條線,閉得死死的,以表示他說到做到。
見對方一副聽話的模樣,海珊瑚這才放了他,又接着問,“你們門主在哪”
“三樓最裏間。”
飛硯欽和海珊瑚曖昧不明的關係已經在祁連鎮傳開了,幾乎人人都知道了飛硯欽從魔教手中救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這件事。雖然在刀祭門飛硯欽什麼都沒說,但是他們這些普通人可都心裏有數,既然海珊瑚要來會情郎,他又有什麼可攔的,萬一惹得飛硯欽不高興了,自己也要跟着倒黴。
“等下,門主他”,許天和還準備說什麼,再看到海珊瑚那一副兇惡的臉後,他選擇了閉嘴。
門主他在,他在沐浴啊
一路上無人擋道,海珊瑚就這樣輕而易舉的上了三樓,“這刀祭門的防護系統可真是脆弱的可以。”她感嘆了句。
殊不知尋飛花在二樓迴廊裏早看見了她,並讓隱藏的守衛都不要阻攔。
還好今天傅庭不在,不然他也沒法子保她。
三樓迴廊裏。
海珊瑚趴在門上觀察着屋內環境,隔着紗布朦朧的也看不真切,只是隱約聽見了有水流聲是怎麼回事
“進來。”
屋內突然傳來飛硯欽的聲音,她嚇了一跳,差點沒摔一跤,不是吧她這還未出師就要身先死了嗎
“記住,你是來幹什麼的,海珊瑚”,她小聲說了句,算是給自己加油打氣了。
鼓起勇氣推開了門,可眼前的畫面卻讓她屏住了呼吸,眼前這畫面太,太美
她望着那白花花的一團肉,咦,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肌肉,那強壯的背影,柔滑的墨色長髮,在蒸汽騰騰的水池中若隱若現,爲什麼帥氣的可人兒連背影都那麼好看。
她擦乾鼻血,已是心花怒放,等等,她來是幹什麼來着的,算了,先飽飽眼福再說吧
就這樣站着看他的背影,看一天她也願意,如果對方願意洗一天的話,咳咳
飛硯欽有些納悶,他以爲進來的是伺候他洗澡的僕人,當然那僕人是男性。
“你站門口乾什麼關門過來。”
什麼叫她過去,好嘞。
她乖乖關了門,站到了飛硯欽身後,此刻屋內霧氣瀰漫,溫度上升,隱約間還能聞到一股淡香。
暗香,迷霧,美男。此刻,海珊瑚只想靜靜的沉溺其中,就算是做夢,她也不敢有這麼大尺度。
這是飛硯欽的活體啊活生生的胸肌,她還能隱約看見那健壯的腿糟糕,好像又要流鼻血了。
她捂着鼻子,臉被熱氣蒸得紅撲撲的。
“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