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對方是個大帥哥,她也絕對不會屈服的。
她討厭這個人!
討厭這個人!
白紓芸小臉紅的滴血,在他懷裏狠狠地掙扎。
可不管她怎麼掙扎,都敵不過對方的力量。
夙天胤身上的那股冷清的體香,惹得她黑眸微亂,身體竟然泛起了熟悉的情潮。
臥操!
她這是怎麼了?
明明很討厭對方的,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白紓芸心裏簡直欲哭無淚。
越是受他的冷香影響,她心口便泛起了一股淡淡的痛楚。
“……你們以後不要再靠近她了!”
夙天胤沒管她的掙扎,只眯着妙目,冷冷的看向了蛇皇、北冥辰、雲崢三人。
冷冷的拋下了一句不容拒絕的命令。
頎長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這個夙天胤!
該死的傢伙!
蛇皇和北冥辰看着夙天胤不留餘地的宣誓主權,一個個都握緊了拳頭。
他們雖然這幾天一直在芸兒身邊轉悠,但也不過說幾句話而已。
這該死的夙天胤,竟然敢強吻她。
白紓芸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一空,整個人被帶到了海船的主房間裏。
身體一輕,整個人就被拋到了牀上。
“你……你想做什麼?”
夙天胤如今的實力,天妖若是不出手幫她的話,白紓芸只有被狠狠壓制的份兒。
看着那個神容仙姿的可惡男人越靠越近,白紓芸的心頭竄上了很不好的預感。
那冷清仙絕的九天神祇,慢里斯條的徐徐走近。
半闔的琉璃妖裏,揉碎了幽幽的碎光。
一縷妖邪徐徐綻開,黑沉料峭的彷彿能將人的魂魄都吸進去。
他的緋脣,始終浮現着一點冷清惑人的淡笑。
然而,落到白紓芸的眼裏,卻只覺得似看到了九幽煉獄中的無上神祇。
神面魔心,美的那般驚心動魄。
矛盾的極致合二爲一,生出一種扭曲而詭譎的危險氣場。
“就算你什麼都忘記了。這都無所謂,我不許你喜歡別人。”
他一步一步的緩慢走近,伸出纖長如玉的青蔥指,慢慢的挑起她尖尖的下顎,好似無上的神祇在俯視着卑微的凡人。
夙天胤的嗓音冷清而溫淡,但白紓芸卻聽到了一抹極致的冰冷。
什麼忘記?
這傢伙到底在說什麼啊?
白紓芸的黑眸,倒映出伸出他冷清如月華的容顏。只覺得心頭竄上了大片的不妙。
有些不明所以,但偏偏身體僵硬的動彈不得。
心口,彷彿有什麼情緒在醞釀着,似隨時都要爆發一般。
“就算你不愛了!你也只能屬於本尊。知道麼?”
夙天胤的絳紫深眸,直勾勾的探入了她的眼裏。
他的嗓音幽柔到冰冷。
修長如玉的指尖一擡,萬千噬魂絲,輕而易舉的碎了她的衣衫。
白紓芸身上的衣服,一瞬間成了碎片。雪白的身體暴露在空氣裏,微寒的氣息竄入了體內。
唰。
幾乎是一瞬間,白紓芸漂亮柔白的小臉,就紅了個徹徹底底。
就連脖頸和鎖骨,乃至於整個蜷縮的嬌嫩身子,都染上了淡紅色。
黑眸染上慌亂,她急急的往後縮。
腰肢和手腳,卻被細細的噬魂絲給束縛住了。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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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夙天胤看着她的黑眸悸亂,一直都仔細的觀察她的狀態。
這等祕法,會強行扭轉一個人的心。
可是,光是珠心刻骨的痛苦,並不能徹底的遺忘一個人、一段情。
最重要的,是要她徹底的愛上另外一個人。
夙天胤很清楚,這祕法的厲害。
想到這幾天,每天看着她對着別的男人巧笑嫣兮,他精緻的妙目,徐徐染上了一點恐怖的殺氣。
就算有祕法又如何?
芸兒是屬於他的,誰也別想奪走她。
夙天胤走到了白紓芸的面前,修長的青蔥指,按在了她的太陽穴上。
白紓芸還想着,這個討厭的男人,剛纔說的霸道話語。
這時候,一陣昏厥的感覺傳來。
她被動的陷入了昏睡中。
夙天胤抱着她纖細的身子,看着她安然又無辜的小臉,幽暗的妙目,更多了一點晦暗難辨的情緒。
……
等到白紓芸再一次清醒時,外面已經過去了兩天。
她還依稀記得,自己在半睡半醒的時候,有個冷清玉質的聲音,在耳邊低柔的說了很多話。
不許她和冥哥哥、雲崢、蛇皇說話。
也不許她和他們接觸。
總之,她現在被限制的死死的。
幾乎是什麼都不能做了。
喵了個咪的。
這傢伙到底是誰啊?
憑什麼對她管東管西的?
白紓芸心裏簡直十二萬分的不服氣,可那傢伙身上似乎有種很特殊的香味。
每次一聞到那種味道,她就會變得……很奇怪。
最重要的是。
那個卑鄙無恥的男人,雖然沒有明說會對她做什麼。
但言行舉止和態度都表示着,如果她不聽話。
他就會做比那天在甲板上更加過分一百倍的事情。
白紓芸素來是個大膽的,但這一次卻有些沒有辦法。
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給她愛上其他人的機會!
夙天胤看着她皺着眉,悶悶不樂的站在那裏。
明顯是生了很大的反骨,偏偏忌憚着他可能會做的某些舉動,不敢越雷池一步。
夙天胤精緻的妙目,更多了一點輕淺愉悅的弧度。
白紓芸可以自由行動,就是不能隨便接觸異性就是了。
對於如今的情況,她顯然是十二萬分的不滿意。
可是,在夙天胤的目光之下,她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天妖,等我們去了雲霧山海,就立刻和這羣人分道揚鑣吧?”
白紓芸越想越鬱悶、越想越憋屈。
這算什麼?
尼瑪的,她又不是小孩子,竟然被一個男人給限制了。
以白紓芸的性子,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她對着乾坤古界裏的天妖嘀嘀咕咕着。
只恨不得立刻就逃出去。
“這個,芸丫頭。你畢竟也是東部聯盟的人啊。而且,這雲霧山海很危險的。這個時候,脫離大家,怕不是什麼好事?”
天妖起初還處於‘看好戲’的狀態,如今也有些頭疼了。
夙天胤那小子,就不能把事情做的圓滑一點嗎?
特麼也太霸道了吧!
芸兒這妮子,一旦生了反骨,萬一真的逃跑了怎麼辦?
天妖忍不住在心裏嘀咕着,還是好聲好氣的勸慰着白紓芸。
“這些情況我也知道。但是,那個討厭的傢伙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