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紓芸想着正事,就皺起了眉頭,很不爽的道。
她一貫理智沉穩,很少用意氣用事的時候。
可莫名就是受不了這白衣美男的霸道強迫。
很不舒服。
過分?
如果不是你成天沒完的刺激人家。
估計那尊大神,怎麼滴也不會當衆做出這種不理智的事情來。
天妖很精明,一眼就看出了夙天胤的耐心已經耗光了。
他對旁人一向看都不看一眼。
唯獨對芸兒特別有耐心。
或者說,只有對芸兒,他纔會稍稍收斂一點手段和秉性。
這種不留餘地的信任。
是當初芸兒在他神志不清醒的時候,一次次不怕死的主動靠近和關心換來的。
如今。
夙天胤顯然被惹惱了,再無什麼耐心可言。
芸兒這笨蛋。
再和他對着幹,只怕更可怕的事情他都做得出來。
他當初剛甦醒時,桀驁如魔神的性子。
這丫頭是完全忘了個乾淨啊。
“不然,你就試着接納一點吧?這美貌小子的實力和手段,不用本美妖說你也知道吧?”
天妖冥思苦想了半天,邊上的傾凰一個勁兒的擠眉弄眼。
意思是讓它趕緊安慰住她的孃親。
“對啊對啊。孃親,仙人哥哥有什麼不好?本寶寶從沒有看過那麼好看的人呢?孃親,你不要反感他了好不好?”
小傾兒忙不迭的附和着,漂亮的血眸放着光。
要是它可以碰仙人哥哥就好了。
它可是做夢都想碰觸仙人哥哥呢?
孃親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哦!
“……”
白紓芸也知道那男人極其危險,實力更是可怕至極。
那種不留餘地的態度。
自己想要偷跑離開,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聽着天妖和小傾兒的勸慰,她雖然沒有說話,但也陷入了沉思。
真的說起來,那個男人的容色,的確天人之姿。
可她就是很不喜歡他。
總想着退避三舍。
仔細想想,好像也沒有什麼理由?
“……過來。”
白紓芸正站在甲板上,怔怔的想着麻煩事。
耳邊卻傳來了一個淡柔如霧的聲音。
夙天胤。
她莫名的顫了下,只恨不得拔腿就跑。
“芸兒,別忘了那天你答應本尊的話。過來……”
下一刻,夙天胤便出現在了她的身邊,伸出了右手。
啊啊啊!
她又不是小狗,憑什麼說讓她過去就過去?
白紓芸看着他的舉動,心裏有些不情願,卻還是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夙天胤牽着她的手,精緻眉目間的神色,始終冷清而淡漠。
精緻的妙目遊離着,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你……你又要做什麼?”
看着他又把自己帶到了房間裏面,幽暗的琉璃妖眸,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半響都沒有動作,白紓芸只覺得心裏莫名的不安。
咬着下脣,偏過小臉,恨恨的道了一句。
夙天胤慢慢的走近,始終凝視着她。
淡漠的道,揚起的精緻下巴,似一尊冰雕玉琢的玉美人。
什麼?
什麼……
白紓芸已然忘了,這句話他不知對她說了幾次。
只覺得炸毛非常,這個謫仙一般的男人,竟然又說這樣的話。
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親口答應過的,芸娘。你最好信守承諾。”
似看出她的羞惱和不自在。
他擡着下巴,冷清的探入她的黑眸,一字一字的提醒着她。
臥操。
他還好意思說?
她是怎麼答應的?那日她昏昏沉沉,全被他身上的古怪冷香給蠱惑了。
只覺得難熬的不行。
真是個‘冰火兩重天’的滋味。
明明排斥的不行,偏偏身體不聽使喚的抗拒不了。
那樣矛盾又難熬的處境,她特麼一輩子都沒有承受過。
“這麼犟着,對你沒有任何好處。芸娘,你懂麼?”
夙天胤瞧着她倔強又臉紅的模樣。
美麗的小臉,更多了一抹嬌媚的明豔來了。
沉默了片刻,忽而低低的嘆了一口氣。
擡手便以靈力,定住了她的身子,他並不碰她。
只是隔空以靈力,脫了她的衣衫。
禽獸!
登徒子!
白紓芸小臉沾染着怒氣,胸口劇烈的起伏着。
清純的小臉,簡直美的像是妖精一樣。
“……本尊不會碰你的。”
夙天胤只看了她一眼,神色始終清明而自制。
也不知凝了一個什麼印痕。
有一股玄妙的白色力量,注入了白紓芸的身體,極快的探查着一切的情況。
果然。
如他所料的那樣。
同心祕法的傀儡禁術,最關鍵的是斷
情。
芸兒的實力境界並不底,更身懷着五德之身,還有不少強大的底牌。
不管何種法訣,對於強者的影響,總是不如弱者那麼明顯。
而且,這小東西心思堅韌。
同心祕法雖然生效,但比之原本的效果,已經算減弱了許多。
她始終沒有更親近蛇皇,也並沒有和他有任何更多了的接觸。
就是最好的證明。
夙天胤精緻的妙目,慢慢的掃過她雪白的身體。
探查的過程會有些難受,他使了法子讓她睡過去了。
明知道她現在的狀態不對,可那漂亮到靡麗的妙目,就是沾染了一點悸亂的邪火。
哼。
某個矜傲專橫的仙兒,微微別開了俊臉,慢慢的闔上了琉璃妖眸。
自顧自的壓制下那一股失控的暴躁情緒。
將她柔軟的身體抱在懷裏,緩慢又仔細的輕撫着,若有似無的磨蹭着。
玉一般的容顏,更多了點魅色逼人的詭豔。
芸娘,不着急。
你總會清醒的。
……
等白紓芸悠悠的清醒,也不知又過了幾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