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外仙蹤這些天,更是無時無刻都在防備,心裏還一直在刺探着那些事情。
知道的越多,心裏的懷疑被證實的越多。
她就越發的想念這仙兒。
可現在……
白紓芸怔了一下,卻還是揚起了手,正準備拍下去。
“吱呀!”
眼前的大門,忽而一下子敞開了。
白紓芸急急地向着裏面看去,卻看到了那神容仙姿的白衣大美人,正站在玉牀邊上。
他妙目半闔,穿着一如往常的雪白帝君玄服。
如墨的烏髮一絲不苟的梳起,露出了那張清美到惑人的玉面。
“芸兒。”
然而,白紓芸卻只注意到,他性感的素薄緋脣,沾染着淡淡的蒼白。
就連周身的氣息,都有那麼一點兒的虛弱。
“胤,你的傷怎麼樣了?”
他喚她。
明明再簡單不過的兩個字,卻讓剛纔還心緒起伏的白紓芸,心尖狠狠一顫。
白紓芸毫不遲疑的走了進去,伸手就扣住了他的手腕。
仔仔細細的探查。
“無妨,本尊已經調理過了。”
夙天胤一點都不意外她的舉動,任憑她握着自己的手,精緻的妙目淡柔如常。
卻忽而伸出了左手,將她纖柔的身子霸道的扣在懷裏。
白紓芸探了探脈,發現他體內的力量似乎平息了下來,內傷也正慢慢癒合。
這才放下心來。
然而,這心思才落下,卻感覺到他輕輕地一招手。
便將房間的門給關上了。
“昨兒一整天,你可是一直在調養的內傷?”
白紓芸感覺到他的懷抱,只覺得心裏的忐忑不安都消失了。
乖乖的伸手抱着他,她低柔的詢問。
“嗯,本尊用的功法有些特殊。那本來是不能隨意動用的力量。”
那神容仙姿的冷清美人,只淡淡的道了一句。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便把素來聰慧伶俐的白紓芸給糊弄了過去。
“仙仙……”
原來如此。
是因爲調理內傷,又有些生氣,這仙兒昨天才那麼不待見她麼?
白紓芸想到這裏,黑眸微微一軟。
緊緊地抱着他,小臉往他懷裏蹭。
“本尊在,怎麼了?”
本是不怎麼待見這個怪異的稱呼。
可看着懷裏的人兒,一下下的輕蹭着,那顯而易見的眷戀甚至是依賴。
卻讓他絳紫妙目裏的冷清散盡,只留下了一抹溫柔的碎光。
修長的指尖,慢慢的撫着她的後背。
很緩慢又極霸道的姿態。
“沒什麼,就是……想你了。”
白紓芸聽着他冷清的音色,臉頰微微一紅。
卻還是低低的道了一句。
“我真的好想你。”
受制於人的時候,無時無刻不在想他。情況最糟糕的時候,她甚至有了一絲害怕。
她在他胸口輕蹭着,低低的聲音弱的幾乎聽不見。
似是把這段時間壓抑的情緒,一股腦的傾瀉出來。
“若是早知道,那人的背景竟然如此可怕,我就不……”
然而,白紓芸這話還沒說完,就觸及到了他漸漸幽暗的妙目。
她莫名的氣弱了下,便沒有再說下去。
夙天胤聽着這話,只淡漠的抿着薄脣,精緻的琉璃妖眸卻綻開了一抹猩紅妖邪。
就怎麼樣?
就不會選擇那麼一條危險的路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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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長了一張清純可人的小臉,可骨子裏的桀驁和倔強,卻也是最讓人頭痛的。
對有些方面,更是粗線條的可以。
“芸兒可是後悔了?以後不會再如此任性妄爲了?”
他忽而低下了神容仙姿的玉面,那幽暗的妙目,直勾勾的探入她的眸中。
隨即,淡柔的道了一句。
白紓芸感覺到了他冷清卻又懾人的目光,只覺得自己笨的可以。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男人沒有算賬已經是萬幸了,她居然還蠢到自投羅網。
真是的,白紓芸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遲鈍之人。
可對着這仙兒,智商卻總是不定時抽風下線。
“真是個不省心的小東西,成天引着一些不長眼的野貓野狗。以後,你別想再任性妄爲。”
看着她眉宇間的淡淡懊惱,甚至還有點兒氣弱後悔的小模樣。
那冷清無暇的白衣美人,忽而勾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
慢慢的靠近,一字一字的道。
說完這話,他便狠狠地吻上了白紓芸的嫩脣。
不給她反駁或者是狡辯的機會。
野貓野狗?
任性妄爲?
白紓芸聽着這話,只覺得莫名的好笑。
這是把北冥辰他們當成了野貓野狗嗎?
她又怎麼任性妄爲了?
明明當初她對這仙兒軟聲軟語,好好商議了所有的可能性。
結果,不管她怎麼說,情況到底是怎樣。
夙大神的眼神,永遠都是那種冷清又懾人的,擺在臉上的一萬個不樂意。
她好言好語的哄了好久,也沒見這男人態度軟化一點兒。
“你這仙兒……”
明明這男人霸道的不講道理,可白紓芸的脣角卻勾起了迷人的弧度。
若是沒有他這一番近乎偏執的在意。
那種刻在骨子裏的深愛。
她又怎麼敢放手一搏,冒這麼大的風險去賭?
想到這裏,白紓芸只覺得情緒起伏的厲害,這些天一直剋制的心情。
一下子就洶涌了起來。
“總……是這麼不講道理。”
她含含糊糊的嘀咕着,心裏卻淌過了暖流。
不管在外面是何等冷清孤高的模樣,又是怎樣心深似海、手段驚人。
可在白紓芸的眼裏。
他永遠只是她矜傲又偏執的仙仙!
“……芸兒?”
看着她乖柔的伸手抱着自己,還主動的迴應着親吻纏綿。
那個冷清無暇的男人,妙目沾染上了灼熱的暗欲。
這小東西明擺着情緒起伏,眉宇間淨是乖順和依賴。
大婚之夜,卻硬生生的分別了這麼久。
夙天胤早就忍耐的不耐煩了。
他低低的喚着她的名字,冷清薄脣下的動作,卻異常的霸道又肆意。
“嗯啊……”
白紓芸只覺得,抱着自己的男人愈發的瘋狂了起來。
那性感薄脣所觸及的肌膚,都變得火燒火燎的滾燙。
他周身冷清如雪的體香,慢慢的鑽入鼻息。
帶着讓人情生意動的心悸。
他的體溫那樣的滾燙,惹得白紓芸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可她卻始終還記得,現在他們還在海外仙蹤,隨時可能會有一些意外的情況。
他們不該這麼亂來的。
“胤,現在還不行。還在海外仙蹤……”
白紓芸睜着迷濛的黑眸,柔美的小臉上的淡粉,一直蔓延到了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