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一個人下來了他們倆呢”老舅催促着舅媽端出了兩盤熱菜,恍惚之間看見我一個人下了樓,神經兮兮的問到。
“我餓了當然下喫飯了他們倆不急,餓了就下來吃了。”我撇撇嘴巴,拉開了一張椅子坐在餐桌上,眼睛掃視了一下桌上冒着熱氣的菜餚,開始動筷子夾起一塊肉就往自己的嘴巴里面送。
這一筷子的肉還沒有送到最裏面,就在半路被老舅給突然截胡了。
直接走過來用手拍打掉了我筷子,我一時沒有穩住,筷子一鬆,肉就掉在了桌子上面。
我本來想問老舅突然之間發什麼瘋後來快速的想了想,還是沒有那麼直白的問到:“老舅,你大清早的怎麼了”
老舅聽到我的話以後,臉色立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本來看上去還有些壓制的眼色猛然間生出一團火光,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腦門上,直吼道:“我說你是不是傻你怎麼能讓你那媳婦跟你朋友共處一室這倆小年輕的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一會不給你整出來個綠帽子”
綠帽子這扯得有點遠了吧
兩個人不人鬼不鬼的,能發生什麼大事,再說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也帶不上綠帽子啊
我看着老舅的巴掌又高高的舉了起來準備在我腦門上落下,我急忙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腦門。並且露着一雙眼睛非常真誠的說到:“不是,老舅,你誤會了,他們兩個沒什麼事。”
老舅顯然沒有把我的話給聽進去,仍舊保持着自己的態度觀察整個事態,一臉皺巴巴的怒聲到:“你說沒事就沒事了啊等到真出事了,你說這些還有個屁用”
老舅這邊剛說完,他兒子陳昊辰就附和着說道老舅說到:“爸,我剛纔看見表哥被那個叫做衍生的男人一門拍在走廊外面了”
這小子剛說完,我就一筷子夾了許多的肉塞進了他的嘴巴里面。
一邊用筷子使勁塞一邊皮笑肉不笑的說到:“你說你喫個飯怎麼那麼多話呢這麼多飯菜都堵不上你的這張嘴”
吃了好幾口菜之後陳昊辰的嘴巴就被堵的說不出來話了,一個勁的喫嘴巴里面的東西。
看着陳昊辰已經不再說話了,我便轉臉看向了,極力無奈的說到:“老舅,你就別擔心了,他們兩個真沒有什麼事。”
說完以後,老舅正準備說這什麼,樓上忽然傳出了腳步的動靜。
我擡頭瞥了一眼,看見輕輕和衍生正一前一後的下着樓。
下樓的時候輕輕一直沉悶這臉低着頭什麼話也不說,反而衍生則是饒有深意的擡頭盯着我的眼睛看。
一直到走下來路過我身旁的時候,衍生忽然在我的肩膀上面拍了兩下,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都辦妥了。”
我默默的斜視着望了一眼坐在對面的輕輕,見她神情雖然有些恍惚,好在已經不吵不鬧了。
老舅正在喝酒,猛的吞下了一口烈酒享受的嘆了口氣,說到:“有啊,在電視機旁邊的櫃子裏面放着,要用自己去拿吧。”
我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再喫飯,而是起身直徑走到電視機旁邊打開櫃子翻找了一下,一下子就找出了一包硃砂粉,拿起來放在手心裏面掂量了一下,覺得分量十足,絕對夠用,就直接把整包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面。
收拾好以後就直接起身,匆匆忙忙的上了樓。
老舅正喝着酒,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急匆匆的離開之後,就把注意力狠狠地放在了衍生和輕輕的身上。
偏偏不巧的是這兩個人是面對面坐着的,搞得老舅一會左看一眼,一會右看一眼,眼睛最後都快要瞎掉了一樣難受。
輕輕並沒有注意到老舅那質疑的眼神,衍生則把一切全部都一個畫面不拉的全部都看在了眼睛裏面,不過這些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衍生端起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便收起了筷子,如同空氣一般似的悄悄的選擇上了樓。
我本來在樓上的臥室裏面翻找東西,聽到了一聲關門的聲音,抽出時間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進來的人是衍生之後我就沒有問。
衍生的腳步卻沒有停止,而是站在了我的身後。
開口的第一句話就直接說到:“你舅舅今天好像很奇怪”
我沒有擡起頭來回答衍生的問題,而是繼續尋找自己需要的東西背對着他說到:“沒事,你習慣就好,反正沒幾天就過年了,一過完年就直接回去了。”
翻了一會我忽然想起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緊跟着站了起來,走到牀邊順便坐在牀上,手裏面拿着一些黃色的紙錢指着衍生說到:“對了,你去問我舅要來一隻活雞。”
衍生有些皺眉的用胳膊撥開了我的手,帶着疑惑的語氣反問我:“雞血對那隻野狐狸應該沒有用吧”
我
我把胳膊放在了衍生的肩膀上,十分無奈的說到:“誰要雞血啊,我是要給它供奉用的。”
衍生有些意外的看着,眼睛裏面飄忽着茫然:“我還以爲你又要耍老招數”
“”
我想了想,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話,便什麼都沒有說話。
重新蹲了回去翻找東西,突然發現了陳妍帶來的衣服,我一下子聯想到了輕輕,剛纔見她沉默半天,完全看出來想了些什麼,我轉過頭,坐在地上疑惑的問到:“你剛纔都跟輕輕說了點什麼”
衍生倒頭躺在了牀單上面,從我這個角度根本就看不見他的臉,只能聽見他語氣輕快的說到:“當然是實話實說。”
我一聽,真不知道該怎麼問接下來的問題,追問着:“你好歹跟我說一下範圍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