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娜被周雲凡搶白,心裏如同茶壺裏煮餃子,千言萬語的解釋,就是吐不出來,最後她發狠找到袁若璇入住在金利華酒店的至尊房間,向她大倒苦水。
袁若璇這次藉機回到東江市,放開心懷,同周雲凡兩番雨露滋潤,心裏滿滿的是甜蜜蜜。看到張娜一路找來,突然心生一個捉弄的念頭。
晚餐後,周雲凡接到袁若璇打來的電話,他心裏嘀咕,若璇這是食髓知味。
至尊房門打開,竟然沒有插房門磁卡,周雲凡心說,若璇都是入伍當兵的大姑娘了,還這麼淘氣,就在他愣神那一瞬間,一個溫玉般的人兒,撲入懷裏。
“若璇,別淘氣好不好?”周雲凡擔心自己鬆手,懷裏的“若璇”踉蹌地倒向地板,就伸手攬腰橫抱,把懷裏的那個她抱到牀上。
被抱的那個她,全身僵硬,呼吸緊促,鬼使神差地般,伸出雙手摟着周雲凡的脖子,他彎腰把她平放牀上,被她用力往牀上的一摟,身體變成零距離接觸。
周雲凡的嗅覺平時很靈敏,只不過這時候激盪的情緒,產生高頻振盪,就忙中出錯了。
一個多小時,門口響起敲門聲,急忙着裝整齊,到現在爲止,至尊房間還沒有開燈,這次玩刺激玩過頭了。
房間門打開,周雲凡凝神看向門口,不象是酒店服務員進來,急忙伸手觸碰牀邊牆上的電燈開關,啪達幾聲響,房間裏的燈竟然沒亮,這是哇情況?他有點風中凌亂了。
轉頭一看,先前在躺在牀上人,已經走到小圓桌旁邊的椅子上端莊地坐好了。
周雲凡再次望向房門口,只見門口那個人,把一張房門磁卡插入卡槽裏,接着就是吧嗒一聲響。
至尊房間裏,富麗堂皇,亮如白晝。只見袁若璇手裏提着兩個不鏽鋼食盒,走了進來。
周雲凡的腦子裏亂碼了,這是啥情況?他轉頭往牆角拐彎處的小圓桌望去,看到張娜羞紅着臉,坐在椅上,閉眼裝睡,掩飾內心的慌亂。
牀上的被褥太過凌亂,暗示先前發生過的什麼樣的故事。這時候,周雲凡恍然覺得,這件事大條了。
微妙的關係已經成了定局,無論如何詭辯,都很蒼白很無力。周雲凡心說,不就是想成爲我的助手麼,至於這樣嗎?
接下來,袁若璇假裝什麼也不知道,打破眼前的僵局,打趣道:“張醫師,我纔下去買夜宵,才一會兒功夫民,你們不會在房間發生了什麼離奇的羞人故事吧?
張娜急忙說:”沒有,若璇你別瞎說,瞎說的話要擔責任的,我提醒一下。”
“好了好了,我對你們之間有過什麼故事,不感興趣,當下我最最感興趣的就是,叫你們一起喫宵夜。”袁若璇見好就收,輕飄地翻篇了。
金利華酒店的至尊房裏面,有好幾種紅酒,周雲凡今天晚上有點理虧,只好順從眼前兩個美女的盛情款
待,每人一瓶紅酒下肚,話題就輕鬆寫意了。
張娜嘆息道:“因爲我酷愛醫術,一直找不到名醫,醫術平庸,讓人感覺十分無趣。”
袁若璇打趣說:“你媽是堂堂的江東大學的校長,在大學的醫學院難道就找到一個醫術靠譜的教授?你的要求是不是有點高啊。”
周雲凡突然感覺,被眼前兩個狐狸精給算計了,有點冤,不過那種刺激的感覺太獨特,故事已經發生,就看接下的故事情節的如何演變。
就在他悶聲喝酒的時候,張娜的目光有些灼熱地盯着她眼前的男人說:“周醫師,竟然你是江州市中心醫院的中醫顧問,有沒有興趣去江東大學醫學院授課?”
周雲凡心想,我哪有精力去講課?張嘴就推辭:“我到目前爲止,大學畢業才一年多,破格晉升主任醫師沒多久,你讓我去大學授課,我心裏真的忐忑不安,還是別給學院添亂。”
張娜那雙美麗的眼眸轉了轉:“聽說你想創辦私人醫院,就不想提前同醫學院建立好關係,弄一兩個研究課題?”有些話,她點到爲止,不用說得太真白,凡事留有餘地就好。
周雲凡一臉尷尬之色地回話:“沒想到你這麼快把我的底細,抄了一個底朝天,真讓人傷不起啊,娜娜。”
袁若璇嘻嘻笑道:“這有什麼呀,就憑現在咱們之間的友好關係,加深彼此瞭解,很正常。”
“更何況這次我們的指導員袁勇重傷,轉院過來的事,張娜沒少出力,不然的話,周醫師你不會真以爲我有這麼大能耐,讓袁指導員轉院過來?”
話既然說開了,避免今後出岔子,鬧出不愉快,周雲凡苦着臉說:“既然兩位瞭解到我的底細,那就肯定知道我有女朋友的事了吧。”
這時候張娜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之色,說道:“趙玲瓏有什麼好,值得你替她做這麼多的事?周醫師,你是不是腦子缺了那根弦?”
周雲凡坦然面對,與張那對視了幾眼:“愛情跟着感覺走,愛了就是愛了,管它缺弦不缺弦,世上又有誰能說得清嘞?”
三個人當晚每人一杯紅酒下肚,周雲凡醉駕回去,實在不安全,在袁若璇的挽留下,暫且醉眼朦朧地在雙人房住下了。
第二天,周雲凡如同住常一樣,準時準點蹲馬步站樁練功,袁若璇俯臥在牀上,整個人掉轉身子,雙手撐着下巴,就那麼癡迷看着周雲凡在練功。
隨後踢了張娜幾腳,把她踢醒過來,暗示這麼好的求教機會,娜娜你如果錯過了,絕對會後悔,密友就是密友,關鍵時候,總會替對方考慮。
張娜在牀上來一個乾坤大挪移,姿勢變成袁若璇一樣,趴在牀上,雙手撐起下頜,眼睛全是紅色桃心,明亮如詩,第一次看周雲凡站樁練功,感覺特別刺激,特別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