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翟思思靳喬衍 >第82章 好好教訓她
    allen重新把翟思思送到滄瀾,下車的時候,allen衝她揮了揮手機,示意等她電話。

    翟思思遠遠地看見靳喬衍白色的paganihuayra停在路邊,連連點頭應好,沒敢多耽擱一秒,馬上轉身朝paganihuayra走去。

    靳喬衍坐在駕駛座上,瞥着拐彎處停下的450l,看見翟思思從上面下來。

    眉頭蹙了蹙,面容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酷。

    翟思思上了車,靳喬衍默不作聲地啓動車輛。

    這一個月下來的磨合,兩個人已經達成了一種共識:靳喬衍不開口,翟思思絕對不多問要去哪、要幹嘛,如果靳喬衍不想說,她問也是問不到結果的,如果他想說,不用她問,他也會用下達命令的口吻說出來。

    車子停在了滄瀾酒店前,翟思思狐疑地看着他,後者熄滅引擎,將一袋東西扔到她懷中:“下車。”

    塑料袋上有着藥房的名稱和logo,拆開來看,是消毒液和棉籤。

    打開車門下車,緊跟在靳喬衍身後走進滄瀾,只見他掏出錢包,把身份證往桌面一扔,道:“總統房。”

    翟思思本着“能省就省不要浪費”的想法,二十多年來的節儉令她想也沒想,開口道:“不用了,我剛開了一間房沒人住,你要就拿去。”

    這個總統套房一晚上得好幾萬塊,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錢,浪費可恥。

    鷹隼般的冷眸落在她身上,每一道冷光,無形中都在拷問她。

    翟思思被他盯得背脊發涼,連忙解釋道:“我開了兩間總統房接待省衛生廳的人,沒想到他們是情侶,所以有一間房空了出來。”

    掏出磁卡,她擺出一副忠誠的模樣。

    合同上的細則她倒背如流,敢揹着靳喬衍和別的男人開房,除非她不想活了。

    收回身份證,不言分說地搶過她手中的磁卡,佛爺冷眸一轉,頎長的腿朝電梯邁去。

    靳喬衍看都不用看天花板上的指示,輕車熟路就找到了總統套房,翟思思不由得想起秦風那個浪蕩公子哥,暗暗揣測靳喬衍以前莫不是同樣花心,所以纔會對酒店如此熟悉?

    她不知道的是,以前靳喬衍常常和蔣丁林他們開房打牌喝酒,那時候還年輕,時間多得很,現在要忙着公司的事,所以沒怎麼和蔣丁林他們瞎混。

    走進總統套房,靳喬衍二話不說就脫掉寬鬆的毛衣,然後脫掉內裏的襯衫,健碩的身材頓時暴露在翟思思面前。

    翟思思心中一驚,警惕道:“靳喬衍,你這是什麼意思?”

    靳喬衍稍微偏過頭,半張臉逆着光望向她:“過來,給我上藥。”

    天花的水晶燈洋洋灑灑地落在他的身上,光線陰影交疊,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

    面對男神級別的身材,翟思思無動於衷地走過去,這才瞥見他肩胛骨地方,有着幾道長長的爪印。

    呃……

    這個部位,略顯尷尬。

    翟思思腦海立刻浮現他和別的女人水火交融的畫面,還有女人伏在他肩頭,禁不住靳喬衍的折騰往他後背用力抓了幾道爪印,臉一紅,把塑料袋扔到桌面上。

    想起剛纔在前臺時,靳喬衍那雙質問的眼神,翟思思就來氣,暗自後悔籤合同的時候怎麼就不會提要求?

    就許他和別的女人恩愛纏綿,還不許她開房?這叫什麼理?

    簡直是靳翟不平等條約!她要上訴!

    心裏感到不平衡,手上的動作就帶着發泄的意味,沒好氣地擰開雙氧水,拆開棉籤,然後走到他身後。

    手中端着雙氧水瓶,瓶中插着幾根棉籤,望着他身後那幾道爪印,她的怒氣又上升了幾個度,火氣一遮眼,便不顧後果地扔掉瓶子裏的棉籤,猛然把手中的雙氧水朝他肩胛骨潑去。

    只許官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吧?給你能的!

    沒由來地潑了一後背的雙氧水,靳喬衍忍不住嘶了聲。

    倒不是怕疼,只是雙氧水潑在身後很涼,他是被她嚇了一跳。

    聽見他的嘶聲,翟思思以爲他是怕疼,陰陽怪氣地來了句:“怎麼着?被抓成這樣都不喊疼,給你消毒你就疼得受不了了?”

    潑墨一沉,靳喬衍睨着她手中的“兇器”,擡手就把雙氧水給拍掉,陰沉着臉道:“翟思思,你長膽子了?”

    竟敢這麼和他說話?

    翟思思此刻如同炸毛的貓,死豬不怕開水燙地怒瞪他:“我只是在說實話,怎麼着,你和別的女人恩愛,還不許我說了?”

    靳喬衍好笑地看着她,搞不懂這個女人腦子裏在想什麼,揶揄道:“剛纔進門的時候,我只是脫個衣服,誰恨不得立馬找一把忠貞鎖鎖在身上?現在又在這裏罵我和別的女人恩愛?翟思思,你腦子沒問題吧?”

    說她是喫醋吧,她又不喜歡他。

    那她管他和別的女人恩愛?

    “你腦子纔有問題!”

    翟思思罵了回去。

    “我要上訴!這不公平,憑什麼合同沒有約束你的私生活,反而要約束我的私生活?我們只是合同關係,憑什麼你就可以風花雪月,我就不可以談戀愛處對象?連開個房也要經你同意?”

    合同只維持一年,難不成在這一年還要爲僱主守身如玉?

    哪有這樣的理!

    她聲嘶力竭爲自己爭取平等的模樣,在靳喬衍看來像是在爭取和別的男人開房的機會。

    周圍的氣溫霎時下降好幾度,星眸凝結,他陰冷地問:“你還想和別的男人開房?”

    這不是重點好嗎?重點是她要爭取平等!

    翟思思無奈地轉過頭嘆了口氣,突然身體失重,整個人往空中上升。

    她的轉頭嘆氣,在靳喬衍看來是無奈地默認了,一股邪火登時燒了起來,完全是無意識地把翟思思攔腰抱起,帶着渾身的怒氣走進臥室,猛地把她扔到牀上。

    昨天的傷還沒好,這粗蠻的一扔,翟思思疼得五官都要皺在一起,側身躺在牀上,弓着背怒罵:“靳喬衍你神經病吧?!”

    靳喬衍本就心情不好,翟思思這麼一罵,他只覺得怒火中燒,和體內那股邪火撞在一起,燒得他頓失理智。

    他們雖然是合約夫妻,但怎麼說也是夫妻,有了這個結締,靳喬衍從沒想過這段時間要和別的女人怎麼樣,這是對婚姻的尊重。

    她倒好,敢在他面前臉紅脖子粗地爭取和別的男人開房的機會?

    當他靳喬衍死的?

    怒火徹底燒掉了他的理智,望着她因弓腰露出的白皙脖頸,想也沒想,俯身壓了下去。

    這一刻,他只想好好教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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