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翟思思靳喬衍 >第485章 翟思思打殷櫻
    殷桃前段日子被殷母攆出了殷家,和殷家脫離了關係。

    殷母是如何麻煩的一個人物蔣丁林也有目共睹,殷桃身懷六甲,受不得刺激,這婚禮要是告訴殷家,天知道以殷家那一家人的性格,會鬧出什麼事來?

    蔣家名聲是小,殷桃肚子是大,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孩子保不住不說,大人有危險的話,讓他怎麼辦?

    因此蔣丁林想到了孤兒這個梗,便告訴蔣母,殷桃是孤兒出生,無父無母,省去了親家見面的步驟。

    這次結婚也非常低調,除了蔣丁林的朋友以外,其餘賓客都是蔣家生意上有往來的富商,並沒有通知媒體記者,沒想到保密工作做的如此萬無一失,殷家還是知道了。

    聽蔣母這麼一說,殷母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手指一伸,指着被翟思思和蔣丁林保護在中間的殷桃,說:“你信她的?她最擅長的就是撒謊了,當初把蔣先生帶到我們家的時候,還騙我說只是朋友,要是知道她這樣的情況還勾搭滄瀾的公子哥,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他們在一起的!”

    殷母邊詆譭着自己的女兒,邊擡高蔣丁林的身價。

    她很清楚殷桃不被蔣家歡迎,故此趁機把火潑到殷桃身上,將所有的過錯都推給殷桃,把她說得非常不堪,好讓激起蔣母對殷桃的不滿。

    蔣母本身就不喜歡殷桃,如今聽殷母這麼一說,登時就把殷桃視爲罪魁禍首,連帶着把自己兒子當初爲了殷桃和她鬧掰的賬統統算在殷桃頭上。

    尖酸的眼睛盯着殷桃,她勃然大怒地說:“殷桃,你好好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情況?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你的媽媽?”

    殷桃緊攥着蔣丁林的手,瑟縮着脖子,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我……我……”

    蔣丁林同樣緊緊握着她的手兒,身體傾向她的方向,一副要保護她的模樣。

    殷櫻看着兩人緊牽的手,看着蔣丁林小心翼翼地護着殷桃,便開口火上澆油:“姐姐,從你上一段婚姻我就知道你總幻想着要嫁進豪門,秦風已經被你剋死了,你還想剋死蔣先生嗎?現在爲了嫁進蔣家,連自己媽媽也不認了嗎?虧媽媽含辛茹苦把你養這麼大,供你念書,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你就是這麼對媽媽的嗎?”

    她說得動之以情,雙眸裏氤氳着溼霧,像是替自己母親感到不值。

    看着殷櫻說得如此動容,蔣母對殷桃的厭惡更深了幾分。

    殷桃上一段婚姻她略知一些,知道秦風家境不錯,也沒細想,現如今聽殷櫻這麼一說,這殷桃看中她兒子,還是衝着他們家的錢來的?

    有錢人最怕別人覬覦自己財產,殷桃即便是懷了蔣丁林的孩子,在蔣家也是一個外人。

    滄瀾怎麼能讓一個外人覬覦去了?

    而且還是這麼個不孝不仁的人!

    殷櫻的誣衊令得殷桃急了眼,握着蔣丁林的手不禁加大了勁道,臉紅脖子粗地辯解:“不是的……不是你說的這樣的……”

    她生性怯懦,永遠不知道替自己爭取,這會兒被殷櫻如此誣衊,急了眼,說話更是不利索了。

    偏頭看着蔣母,她費勁開口:“媽……不是這樣的,你不要聽殷櫻說,我我沒有不認……”

    殷櫻知道自己姐姐的柔弱性格,趁着解釋的話還沒說出口,直接就打斷她:“你看,都直接叫我的名字不叫我妹妹了,姐姐,你就是想嫁進蔣家,我和媽媽也不會攔着你,你至於爲了錢六親不認嗎?蔣先生這麼好的一個人,要是成了第二個秦風……你對得起蔣先生對你那麼好嗎?”

    殷櫻這話說得很隱晦,但在蔣母這種刻薄的人耳內,聽出了另外一番味道。

    蔣家只有蔣丁林一個孩子,將來滄瀾和整個蔣家都是蔣丁林的,如果蔣丁林和秦風一樣沒了,那最後獲益的,豈不是殷桃?

    想到這,蔣母不可置信地看着殷桃那張急得通紅的臉蛋,沒想到一個看上去如此無害的姑娘,城府竟然這麼深。

    爲了錢嫁給秦風,秦家倒了,秦風死了立刻就勾搭她兒子,是想讓她兒子成爲第二個秦風嗎?

    說什麼也不行!

    翟思思一直觀察着蔣母臉上的表情變化,看着她因爲殷櫻的話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睛裏充斥着對殷桃的不滿和銳利,不用猜也知道殷櫻的“攻心計”奏效了。

    殷櫻是故意從蔣母所在意的事情上下手的,蔣家的家產、蔣丁林的性命,任何一個都是不允許出事的。

    殷櫻同樣看出了蔣母眼神的變化,正欲開口繼續添柴加火,嘴巴剛張開,第一個音節還沒響起,突然臉上就捱了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整個臉都被打得歪向了一邊,殷櫻好半天都沒緩過勁來,愣愣地盯着草地。

    誰揍她?殷桃那個表子嗎?!

    她沒有看見,可殷母站在她的後側方看得清清楚楚。

    一把將殷櫻拽到身後,不顧形象地指着翟思思的鼻子罵道:“翟思思,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我女兒!我看殷桃現在變得這麼壞,一定是你這個好朋友給教壞的!我們殷家是哪裏得罪你了,你非要這麼弄我們家?把我們殷桃誘導成這樣?別以爲你是靳太太就能無法無天,大傢伙可都看見了,我們沒有動手,是靳太太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人,手機呢?都拿手機出來拍下來,給我們作證!”

    翟思思這一聲清脆的耳光,扇得在場所有人一個激靈,瞠目結舌地望着她,又立馬轉過頭看向靳喬衍。

    靳喬衍正坐在觀衆席上,宛如一個旁觀者般偏頭看着這邊的戲碼,沒有任何要插手的意思。

    許博學倒是被這一耳光弄得心底起了唏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翟思思和靳喬衍相處久了,這暴躁性子還真是如出一轍啊。

    蔣母也被殷家母子倆挑起了不滿,盯着翟思思,話語裏多了幾分不客氣:“靳太太,雖然我不敢動你,但今天這裏好歹是我們蔣家主場,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妥?”

    她不是不敢動靳喬衍和博盾,只是兩家都是不同行業的鰲頭,沒必要起紛爭,讓漁翁得利。

    翟思思眼中是不變的犀利,瞪着殷櫻,威嚴銳利地說:“我就是打了你,你又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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