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女鳳華 >第209章 病弱懷興的真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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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興王與平王兩人勃然變色,迅速轉身往門口看去。

    剛剛的聲音,分明就是璟王的聲音雖然隱含幾分虛弱,但是他們依然聽的出來。

    之前,他們就聽說了,璟王一直昏迷不醒,聽從廣睿大師之言,將其送到了檀越寺祈福,直至大婚當日再行送回璟王府完婚。所以,璟王出現在此處,到也不算是令人驚奇之事,他們驚奇的是他居然甦醒了

    只是當房門打開,走進來的卻是一位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兩人齊齊一怔。

    難道,他們兩人都聽錯了嗎

    興王與平王互看了一眼,均看到對方眼中的驚疑。

    走進來的人,雲湘瀅卻是識得的,正是檀越寺方丈,以及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懷興。

    檀越寺方丈進來之後,先行給興王等人施禮,之後纔開口說道:“老衲聽聞祈福殿出了事端,這才急匆匆趕來。不知是否有用得到老衲之處老衲也算是粗通醫術。”

    興王微微點頭道:“驚擾了寺中大師,實在是本王失禮。只是事關女子清白,本王不得不如此爲之,還望大師見諒,也請大師暫時迴避。”

    “阿彌陀佛。”檀越寺方丈再施一禮,“興王殿下仁心爲懷,着實不負賢王之名。只是,出家人乃方外之人,何況救死扶傷不分男女,還是先行救人爲要。”

    “師父,這位姑娘看起來要不行了,師父還是先救她一下吧。”一旁沉靜站着的懷興,忽然開口說道。

    聞言,雲湘瀅不禁轉眸看了一眼懷興,卻見懷興正好也看了過來,懷興一向沉靜無波的面龐上,竟是多了一抹笑容,眼睛更是略帶調皮的,衝着雲湘瀅眨了眨眼睛。

    雲湘瀅忽然就笑了。

    而檀越寺方丈果然疾步走到了雲茹欣身前,要爲雲茹欣診脈。

    面對突然出現的檀越寺方丈,雲茹欣心中有着一絲不祥之感,她略微不安的動了動身子,用眼神示意冬燕。

    冬燕連忙攔住檀越寺方丈,說道:“已經有大夫爲我家姑娘診過脈了,正要開方子,不敢勞煩大師。”

    “救人要緊,哪裏來的勞煩老衲雖於女病不甚精通,卻也能看出,這位女施主若是再不好好歇息一下,臥牀靜養,恐怕會是有滑胎之相。”

    “方丈大師怕是看錯了,這位大夫診過脈,說她已然滑胎。”雲湘瀅開口說了一句。

    檀越寺方丈的面龐上,立即呈現出一種疑惑的表情:“怎麼可能難道短短時間內,竟是要滑胎兩次奇哉怪哉”

    平王聽他如此說,面色頓時微微變化,目光落在了雲茹欣身上。

    雲茹欣微微瑟縮了一下,卻知此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當即虛弱哭泣道:“嗚嗚嗚孩子,是爲娘沒用,沒能護住你,甚至不能親眼看着,殺害你的兇手受到懲罰,是爲孃的沒用啊”

    平王轉眸看了一眼興王,見興王微微點了點頭,平王當即說道:“不管這中間有多少是非曲直,只有一樣,本王與二哥不能不管那就是在茶水中,偷放麝香,害人小產的兇手,今日本王必須將她拿下”

    “兇手若是她根本沒有小產,又何來的兇手”

    懷興幾步上前,趁着冬燕攔着檀越寺方丈的機會,一個滑步就到了雲茹欣身邊,伸手往雲茹欣身上一摸。

    不等雲茹欣驚叫出聲,就見懷興已然從她身上,扯下一個似水囊般的物什,裏面還有些許尚未淌淨的血水

    “師父且看,這裏是什麼”懷興將那水囊往方丈那邊送了送。

    只是不等檀越寺方丈說話,就聽雲茹欣長聲尖叫。

    冬燕這才反應過來,撲向了懷興,口中嚷道:“你個該死的賊和尚,我家姑娘豈是你說碰就能碰的你們非要逼死我家姑娘嗎我和你拼了”

    冬燕有如之前一般,低着頭就衝向了懷興。懷興哪裏防備她會如此,當下被撞個正着,仰面就倒

    他手中的水囊更是拿捏不穩,直接飛了出去,裏面剩餘的血水,劃出一道弧線揮灑了出去。

    “懷興”

    “懷興當心”

    方丈與雲湘瀅同時出聲,雲湘瀅急速衝了過去,一腳把撞倒了懷興,還想要繼續廝打他的冬燕給踹了出去,伸手去扶懷興。

    卻不料,雲湘瀅這一伸手,卻是頓時驚到,懷興臉色煞白,竟是已然暈厥了過去

    “不好”

    檀越寺方丈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當即上前幾步,將一個瓷瓶遞到了雲湘瀅手中,急道:“這是雲小施主,上次託人送來的藥丸。”

    雲湘瀅沒有去接藥丸,出手如電般在懷興身上連點,又從身上拿出銀針,紮在了懷興身上。

    雲湘瀅在這邊忙碌着,雲茹欣卻是抱着,被踹到她身旁的冬燕,嚶嚶的哭着:“瀅妹妹何其心狠,肯救一個外人,一個小和尚,都不肯看一眼自家堂姐”

    “住嘴再哭,你就等着,當真失去你肚子裏的孩子吧”雲湘瀅百忙之中,呵斥了一聲。

    雲茹欣的哭聲,立即就是一頓,而平王再次看了一眼興王,兩人同時明白過來一件事,平王眼中的兇光再現

    而云湘瀅將藥丸喂入懷興口中,這才緩緩將銀針,從懷興身上拔出來。就在最後一根銀針拔出之時,懷興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又救了我一次。”懷興開口如此說道,眼神清澈純淨,一點也看不出,他剛剛從生死邊緣,徘徊了一次。

    雲湘瀅笑道:“我說過,絕不會讓你輕易的死掉。”

    “嗯,我不會輕易死掉的。”懷興在方丈的攙扶下,緩緩起身,脣邊淡笑如微風。

    “好了人也已經救完了,這件事也該有個了結了來人,將雲大姑娘和雲湘瀅,以及這個奴婢和大夫,全部給本王帶走,以免打擾了寺院的清淨”平王的聲音隱含一絲狠厲。

    “慢着”懷興輕喘一口氣,“剛剛我已經從那位姑娘身上,拿到了一個似水囊一般,裝滿血水的物什,證明她所流出的血,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鮮血,而是事先準備的如此,就是她以此物來污衊雲姑娘,爲何還要將她帶走”

    平王冷哼一聲:“本王做事,何須要向你一個小和尚交代你給本王安安分分的,否則休怪本王連你一起鎖拿回去”

    “殿下何須動怒”雲湘瀅正要說,我與你回去就是。

    不想,身旁的懷興緩緩邁步向前,輕聲嘆息道:“看來,二皇兄與三皇兄,是當真不記得弟弟了。也罷,我本一心向佛,世俗之事本該忘卻。如果三皇兄想要將我帶走,那就一起帶走吧。”

    懷興說的無悲無喜,很是平淡,但是聽到此話的雲湘瀅等人,卻是齊齊吃了一驚,雲湘瀅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瘦弱的小和尚,竟然也是一位皇子

    而興王和平王兩人,也是齊齊看向了懷興,興王遲疑了一下,喊了一聲:“四皇弟”

    懷興淡淡點了點頭:“是我,二皇兄。”

    “恆嚴哲你還活着啊,本王還以爲你早死了呢”平王哈哈一笑,說出的話,卻不怎麼令人愉悅。

    “三弟,休得胡說”興王輕叱一聲,繼而對懷興說道:“你三皇兄一向有口無心,你莫要與他置氣。”

    懷興也不生氣,只淡應道:“託兩位皇兄的幅,我還活着。”

    平王口中“嘖嘖”有聲,圍着懷興轉了兩圈,道:“本王還以爲你在哪家寺廟出家呢,沒想到就在檀越寺啊。看樣子,過的也不怎麼樣嘛,用四個字就能形容你現在的情形,那就是苟延殘喘”

    “自然是沒有三皇兄過的滋潤。”懷興微微垂了眼眸,聲音依舊不悲不喜不怒。

    平王卻是猛然發怒道:“幾年沒見,膽子倒是長大了不少,居然敢維護這個女人你信不信,本王就算是把你一起收拾了,父皇也不會怪罪本王”

    懷興擡起眼眸,如水純淨的眼睛看着平王,淡淡說道:“我信。但是,凡事都要講一個是非曲直。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雲姑娘不曾害人,三皇兄爲何要將她帶走又憑什麼將她帶走只憑着你是皇室子弟,就可以罔顧國法嗎”

    “幾年不見,倒是學的好一副伶牙俐齒”平王怒哼一聲。

    “比不得三皇兄。”

    “你”

    興王微揚聲道:“好了。自家兄弟,鬧什麼如果四皇弟肯跟着我們一起回去,父皇見了一定高興。不過四皇弟身子骨弱,怕是經不得顛簸來人,速去備一副軟轎來,以便四皇弟乘坐。”

    興王一句話,就將懷興本是維護雲湘瀅,要跟雲湘瀅共同進退,變成了他肯回皇宮,並且以一副軟轎,迅速的將他們兩人,身份上的差距無限放大

    “二皇兄,我不曾說過要回”

    懷興試圖解釋,只是興王又哪裏會給他解釋的機會

    興王一擺手,立即有侍衛上前,幾乎是強架着懷興往外走去,而其他的侍衛架起雲茹欣和冬燕,以及那大夫就走,更多的則是如狼似虎一般,撲向了雲湘瀅

    不知從何處鑽了出來的冷玉,當即將雲湘瀅護在了身後。

    平王見跳出來個冷玉,當即喝了一聲:“大膽居然敢毆打王府侍衛,你們該當何罪”

    聞言,冷玉的動作就微微一遲疑,身上已然硬生生捱了好幾下。

    “冷玉,退下”雲湘瀅見冷玉生怕爲自己招惹事端,只閃避而不反擊,當即命她退下,冷玉卻是咬着牙不肯退開。

    卻在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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