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暮城長身玉立,單手插袋,手裏握着手機,給嶽麓翰打電話。
“老三,派人把那夜宴會的視頻全部透露給海瑞集團的姚崇。”
此刻的嶽麓翰正坐在飯店包間,和生意場上的幾個老闆喫飯,聽見璽暮城這麼說,立馬起身,走出門外,“怎麼?釣上魚了?”
“魚餌沒了。償”
“死了?”
“是。攖”
“我靠!下手真狠!就算不殺人滅口,把你當傻子啊!難道還猜不着他是誰?”說到這裏,他問,“二爺,不過,確定是他所爲嗎?”
璽暮城思慮一會兒,開口,“不是很確定。”
“所以,你想利用姚崇的勢力揪出幕後人?”
“是,姚崇爲人陰險又毒辣,卻是出了名的愛護女兒,如果讓他知道有人在他的宴會搞事情,又企圖設計她的女兒,姚崇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這邊會再透露一些消息出去,正好利用姚崇試試水,如果是他的話,我不會再客氣。”
嶽麓翰有些擔心,“但是,這樣一來,或許,是真的會掀起一場風雨。”
璽暮城按了按眉心,“我知道分寸,但如果是他做的話,該承擔的責任他該擔着,這些年,他對付我的招數少了?”
嶽麓翰想了想,嘆息了一下,又很快斂去灰敗的情緒,“出來喝一杯?”
璽暮城一邊開門進屋一邊說,“忙。”
“靠!你忙什麼?”
“這個你不懂。”
“什麼?”
“牀上銷/魂。”
“......”
嶽麓翰嗤了聲,掛了電話,又被鄙視了。
?
璽暮城來到二樓臥室,直奔浴室。
正在脫衣的墨初鳶,見璽暮城走進來,放下衣襬,臉頰燙燙的。
璽暮城一邊朝她走一邊慢條斯理的解襯衫,模樣性感又撩人。
墨初鳶看的移不開目光。
他走到她身前,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皮帶上,繼而,擁住了她,一邊褪她衣服一邊低頭,攫取了她的脣。
墨初鳶幾秒被吻軟,身體就要下墜,璽暮城一臂箍住她的腰,將她抵在牆上,擡手,打開了花灑,將她抱了起來,加深了吻。
過了沒多久,他大手覆在落在他皮帶上的小手,脣舌間呢喃,“乖,解開。”
墨初鳶羞赧推他,他吻得更深,纏的更緊,吸吮的更重。
他呼吸越來越粗重,墨初鳶笨拙解開。
滾熱的水中,他將小小的她困在懷裏,重重的闖入她的世界,深深地將她拓盡。
熱水如注下,她顫抖着,輕吟,被他一次又一次推上洶涌彭拜的浪尖,在浮浮沉沉中搖曳。
熱水很燙,卻飛抵不過彼此交融纏繞的身體。
?
兩人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是晚七點。
璽暮城打電話讓樓下的雲姨把飯菜端上來。
雲姨走進來,看着牀上靠着一臉疲累的墨初鳶,曖昧的笑了,害得墨初鳶當場鬧了一個大紅臉。
雲姨走後,墨初鳶將腳從被子裏伸出來,踢了他一下,“都怪你!每次都不能等到晚餐之後再……”
“再什麼?”璽暮城雙手攥住她柔白的纖足,放在他腰腹處,手指在她腳底重重按壓。
墨初鳶受不住,叫了一聲。
聲音嬌柔帶媚。
她臉燙的立馬住嘴,剛纔的聲音好像每次和他那什麼時候纔會有的......
璽暮城放柔動作,眼底蘊着笑意,“聽到了?剛纔是誰在我懷裏叫的這麼歡快的?“
墨初鳶羞得無以復加,抓起一個枕頭朝他丟過去,“我沒有!”
璽暮城輕易躲過去,手指在她足底輕輕按壓,力道不輕不重,引得墨初鳶舒服的輕顫。
她這才明白,他是打算給她按腳。
頓時,她有些不好意思,試圖將腳從他手中抽離。
他攥緊,加了力道,“別動。”
墨初鳶不再動,靠在牀頭,任由他雙手在她腳底心按捏。
她心暖的快要融化了……
?
墨初鳶起身,雙手抱住了他的腰。
“怎麼了?”他拍拍纏在他腰上的一雙手臂,嘆道,“乖,你先睡,我去書房忙一會兒。”
墨初鳶鬆開手,卻從枕頭下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璽暮城。
璽暮城接過,目光平淡,“怎麼了?這是我的名片。”
墨初鳶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細枝末葉的表情,眼神有些閃爍,“這是死者身上找到的。”
璽暮城目光一沉,“所以,你一路上心裏藏的事情就是這個?”
“嗯。”原來他早已知道她有心事。
他眉頭一皺,“鳶兒,你在懷疑我?”
“不是。”墨初鳶急忙道。
她當然知道不是璽暮城乾的,但是,他對付恆天集團的手段可是實實在在在的例子,還廢了那個差點害她命懸一線的人一隻手。
她難免有些想歪,更多的是害怕。
璽暮城看着她,眼睛裏蘊着冷意,“憑着這張名片你是從死者身上找到的,你就懷疑與我有關係?”
“不是。”她急的嗓音都有些顫。
“如果不是的話,以你倔強的性格第一時間就把這個交給警方了。”
“暮城,我只是擔心......”墨初鳶伸手,去握他的手。
璽暮城躲開。
“死的是對我下藥的那個人,所以,你認爲我爲了報復,找人殺了他?你幼不幼稚?”璽暮城站起身,煩躁的摁着眉心,在屋裏踱步,“你在現場推理案情的睿智和聰慧呢?我會因爲那件事去殺一個無名小卒?”
“我不是懷疑你與殺人有關……我只是想問你,他怎麼會有你的名片?你的專屬名片不會輕易給人的。”
“有意義嗎?”他語氣有些沉。
墨初鳶見他好像真的生氣了,急忙從牀上跳下來,拉住他的手,“暮城,我真的不是懷疑你,我只是想弄明白那個人到底和你有什麼牽扯?”
“所以,你還是認定了他的死與我與璽氏有關係?”璽暮城氣的咬牙切齒,語氣有些重,甚至是對她吼的。
她每次都是如此,不信任他。
墨初鳶感覺十分委屈,眼睛裏泛起霧氣,脾氣也上來了,“璽暮城,我只是想問你,死者到底和璽氏或者你有什麼牽扯而已!你知不知道,今天我看到那張名片時,整個人都慌了!滿腦子都是你!怕這件事情與你有關係!怕極了!這次,不是卸別人一條胳膊的事!是一條人命!我覺得自己像個白癡!你璽大少什麼人!誰人敢惹?我看你好的很!就不該管你!擔心你!”
說完,她赤着腳,就往臥室門外走。
璽暮城一雙手臂自身後環住了她的腰,將她緊緊抱住,“抱歉,是我反應過激了。”
“你每次都是這樣!”她掙扎。
他抱的更緊,“老婆,我什麼都不怕,我怕的是你對我不信任。”
“璽暮城,我很擔心你,知道嗎?那個人莫名其妙的死了,口袋卻裝着你的名片,這意味着什麼知道嗎?”
他將她轉過身來,“鳶兒,信我,那個人的死和我和璽氏沒有關係。”
“可是,他怎麼會有你的名片,一個集團總裁的私人名片是不會輕易給人的……”墨初鳶眼神一凜,“該不會是有人故意把矛頭指向你?”
“他們殺人滅口,還想讓我不得安寧。”
“是誰要對付你?”
璽暮城彎腰,將墨初鳶抱到牀上一起躺下,“那個人……我確實讓蘇洵綁過他。”
“你說什麼?”墨初鳶一聽,就要起身。
璽暮城將她拉回懷裏,拍怕她後背,“聽我說,幕後人趁着宴會準備設計我和姚薇薇,如果事成,醜聞傳揚,會對我和璽氏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還好最後沒有出事,自那事之後,我就開始調查幕後的人,所以,派人找到了那個冒充適應生的男人,但那人並沒有提供什麼有價值的訊息,我就放了他,而且,蘇洵一直派人盯着,但還是疏忽了,被人滅口,這就是所有,現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