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195.尾狐195:墨初鳶,你心裏是不是隻有蕭瑾彥一個人?
    ♂nbsp; 璽暮城一雙眼睛凜戾煞冷的看着嶽麓翰,完全不似平時模樣。

    嶽麓翰被他渾身散發的戾氣驚的渾身禁不住一顫。

    這些年,嶽麓翰莫過於是最瞭解璽暮城的人。

    雖然,璽暮城平時冷漠寡言,性格卻沉穩內斂,不似此刻,像一個極其缺乏安全感的人,對周圍的人和事物充滿敵意,戒備,不信任。

    此刻的璽暮城,像一個深陷迷途中的人,找不到出口,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要做什麼,什麼對他來說是有意義的,唯有恐懼,不安,躁動。

    “二爺……償”

    嶽麓翰伸手,拍他的肩膀。

    璽暮城突然站起身。

    一夜未眠加上精神萎靡,身體虛軟,晃了一下。

    嶽麓翰去扶,璽暮城冷漠避開。

    “到底出什麼事了?跟丫頭吵架了?”嶽麓翰猜測。

    丫頭兩個字像一抹暖陽射到她心裏最柔軟的角落。

    漆黑如一團魅影的眼睛逐漸有了亮光,他擡腳,往門口去。

    嶽麓翰跟上去,“二爺,你去哪兒?你的手傷的不輕,需要馬上處理。”

    璽暮城像是沒有聽見,不由地加快了腳步。

    嶽麓翰見他實在異常,以爲是那個人格,立即看向蘇洵。

    蘇洵授意,走上前,擡手,扣住璽暮城的肩膀,“你是他?”

    璽暮城腳步嘎然而止。

    猛地回身,攥緊的拳頭揮了過去。

    動作極快,繞是一向敏捷的蘇洵,快速躲過,卻有些喫力,身體撞到身後的門框。

    璽暮城瞪着他,嗓音冷戾,“我不是他!我是我自己!我是璽暮城!”

    蘇洵看着散發着肅殺之氣的璽暮城,不由地心驚,看向嶽麓翰。

    嶽麓翰怔怔地看着剛纔一幕,焦急的走上前,問,“二爺,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滾開!不用你們管!也不許跟着我!”

    璽暮城說完,拿起高低櫃上的車鑰匙下樓。

    嶽麓翰心裏越來越不安。

    “蘇洵,走,跟上去!”

    “是。”

    兩人隨着下樓,剛走到客廳,便聽到刺耳的汽車引擎聲。

    追出去後,一輛車疾馳而去。

    “嶽先生,現在怎麼辦?要追嗎?”蘇洵問。

    “追不上的,你家先生什麼車技,你不是不知道,別爲追車再出事,他心情再不好,情緒再暴烈,也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這點我還是有把握的,八成去找丫頭了。”說到這裏,又問蘇洵,“二爺在此之前有什麼異常?或是發生了什麼事?”

    “先生看了一些關於蕭家的資料……”

    “看那個做什麼?”

    “前段日子,有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攔住先生,喊蕭兒,所以,先生讓我查了這個女人的資料。”

    嶽麓翰一頭霧水,“資料呢?”

    “先生書房……”

    還未待蘇洵說完,嶽麓翰跑上二樓書房,也顧不得應不應該,直接打開書桌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個牛皮紙袋。

    蘇洵跟上去。

    嶽麓翰從紙袋掏出幾頁紙,快速瀏覽,看完震驚的望着蘇洵,“你是說二爺懷疑自己是那個被領養的孩子?可笑,怎麼可能?二爺怎麼會這麼想?”

    蘇洵開口,“先生認爲蕭瑾彥是那個領養的孩子。”

    “蕭瑾彥……他是誰?”嶽麓翰皺眉,猛然想起什麼,瞪大了眼睛,“丫頭婚禮上喊的蕭老師?”

    “是的。”

    “蕭瑾彥是不是蕭家領養的和二爺什麼關係……”說到這裏,他眼睛定在蕭青山之妻簡梅那頁紙上,“你們調查的瘋女人叫簡梅,也就是喬菲的養母,假設,蕭瑾彥是她的養子,簡梅誤認二爺是她的什麼蕭兒,當初丫頭也誤認爲二爺爲蕭老師,而你曾經斷定那個人格是軍人……莫不是二爺認爲自己蕭瑾彥……”

    嶽麓翰如遭雷擊,身子晃了下,“怎麼可能?二爺又是怎麼肯定自己是蕭瑾彥?蕭瑾彥五年前就一直存在……那二爺他是……”

    嶽麓翰自言自語,突然,頹坐椅子上,胳膊不小心撞翻了桌上的茶杯。

    杯子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卻驚的他打了一個冷戰。

    嶽麓翰不敢置信的搖頭,“不是的,不是的,剛纔只是假設,假設而已……”

    嘴上安慰着自己,手已經握成拳頭,隱隱發顫。

    如果假設正確,那麼,蕭瑾彥是主體人格,二爺只是……

    他想到喬菲,只有喬菲知道蕭家那個領養的孩子是誰……

    只要知道這個就知道剛纔的假設是否正確……

    雖這麼想但他心中已有結果……

    如果二爺不是已經確定了什麼,也不會頹靡至此……

    想到此處,嶽麓翰一個男人忍不住眼睛發澀,心裏梗的疼,站起身,身子有些發抖,一邊跌跌撞撞往外走,一邊對蘇洵說,“蘇洵,是我太大意,不知事情嚴重性,我要你親自追上二爺,保證他的安全!”

    “是。”

    這時,嶽麓翰的手機響了。

    莫言打來的。

    “莫言,什麼事?”

    “嶽先生,總裁調用了私人飛機,也不知道要去哪兒,總裁走了,公司怎麼辦?”

    嶽麓翰摁着眉心,“這兩天你先和幾個高管頂着,對外稱……稱……反正隨便什麼理由就行。”

    嶽麓翰心情焦躁,失了冷靜和理智。

    二爺很可能去了海城……

    ?

    這端,墨初鳶心神不寧,在宿舍裏來回踱步。

    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任何回電,剛想拿起手機,給嶽麓翰打過去,祁陽敲門。

    她走過去開門,看着祁陽,語氣蔫蔫巴巴,“什麼事?”

    “忘了?晚上有研討會,快點,要遲到了。”

    墨初鳶被祁陽拽着出去。

    “等等,我拿手機。”

    墨初鳶跑進屋,拿了手機,調成振動,和祁陽一起下樓。

    研討會持續三個小時。

    期間,墨初鳶不時地看手機,等不到嶽麓翰的電話,她心急如焚。

    望着窗外黑壓壓的夜空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起了鵝毛大雪,愈加心焦。

    研討會上分析案例什麼的,她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會議結束,已是晚上九點。

    墨初鳶一走出會議室,急忙掏出手機,撥打璽暮城的手機。

    這次,居然通了,等了好久,那邊才接聽。

    當熟悉的一道低沉的嗓音傳來時,墨初鳶鼻子一酸,眼睛澀澀的,罵道:“混蛋!你終於肯接電話了?”

    走廊裏都是剛從會議室走出來的警員,墨初鳶聲音脆亮,惹來不少人觀禮。

    祁陽見狀,咳嗽了幾聲,正欲湊過去,卻見墨初鳶瘋了似的往樓梯口衝。

    ?

    墨初鳶以百米速度衝出基地門口。

    眼睛急急尋找,在大門口左側一條路上的角落看到一個人影。

    她跑過去,震驚。

    風雪交加中,璽暮城雙手插袋,高大修長的身體靠牆而站,身軀微彎,垂着頭,頭髮落滿雪花。

    關鍵是,他衣着單薄,黑色襯衫,黑色西褲,黑色皮鞋。

    路燈昏黃的光暈灑滿他一身,將他的身影拉的極長,顯得那道身影孤寂,蕭條,像一株毫無生機的松柏。

    墨初鳶眼睛裏瞬間涌上淚水。

    她衝進他懷裏,雙手環住他的腰,“你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璽暮城像是寒冷如冰的雕塑一樣,沒有說話。

    墨初鳶從他懷裏出來,雙手在他身上來回摸着,又到他臉上觸着,“你怎麼回事?來多久了?這麼冷的天氣穿這麼少,想凍死啊!”

    她拽住他的胳膊,“走,跟我回……”

    突然,手被掙開,緊接着,雙肩一沉,被他握住,一個轉身,她被抵在牆上。

    後背撞到堅冷的牆壁,她忍着疼,“暮城,你……”

    陡然擡眸,撞進一雙血紅的眸子裏,蟄的她的心一痛。

    她眼睛裏的溼潤泛着晶瑩的光,小手握住他的手,才發現他的手全是血,“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璽暮城冷峻的五官像是結了一層冰,嗓音沉冷到極致,掙開她,“墨初鳶,你的心裏是不是隻有蕭瑾彥一個人?”

    ---題外話---抱歉啊,昨晚寫着寫睡着了……

    今天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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